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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短命白月光后,和反派HE了(77)

原来这偶人脖子上挂了一串长长的琥珀念珠,偶人含胸坐着,念珠前后晃动,敲击在箱壁上,发出了声音。

应当是刚刚姜谨鹏倒下的时候动到了偶人。

桑远远吐了口气,不再半捂着眼睛。

她探出剑尖,止住念珠晃荡。

世界清静了。

桑远远收回了剑,正要压上箱盖,就见这偶人直挺挺地倒向后方。

她吓了一跳,电光火石间,瞥见了偶人的脸。

邪气美艳,唇角勾着恶意满满的笑容。是个男偶。几岁的样子。

正要定睛看时,它已直通通倒进了阴影中。

若是桑远远想细看,便要走到箱笼正上方,直直望下去。

深青色的宫殿里鬼气森森,烛光照不进箱底……

她脑补了一下那画面,激灵灵打了个寒颤,果断放弃念头,用剑拍上了箱盖。

解决了恼人的声音便好。

她对幽无命的怪癖没有半点兴趣。

万一不小心发现什么不该发现的……

几条青藤垂在雕花木窗外,桑远远耳朵尖一动,听到短命很不安地在它的窝里刨动四蹄。

“狗子也会失眠吗?短命,闭眼睡觉!”她冲着青藤轻轻地喊。

短命还在刨。

她回到床榻上,探手试了试幽无命的温度。

倒是没发烧。

默默看了一会儿幽疯子的睡颜,桑远远忍不住又轻轻叹了一声。

这人,若不是这么个狂徒的话,恐怕追他的贵女能围着云境绕三圈。

哪像现在,都二十好几的人了,连女人都没碰过。

正想得入神,忽然有种奇异的直觉,让她回转过头。只见那殿角的黑纱屏风后,隐隐约约能看到大开的箱盖。

桑远远:“emmm……”明明记着刚才合上了盖子。

合没合?肯定合了。

她一秒怂了,果断从幽无命身上爬了过去,伏在床榻里侧。

让这个煞星镇着吧。

没过几秒钟,她再一次感觉不对劲。

身后的幔帐上方,仿佛有什么东西……

她深吸一口气,慢慢转头。

余光瞥到一个黑影之时,手腕忽地被攥住。

“小桑果,你就是这样看护病人?嗯?”

他的声音中气不足,语气倒是凶残霸道得很。

幽无命醒了!

这一瞬间,桑远远就像一只被充满了勇气的皮球一样,忽地膨胀起来。

她猛然抬头盯住帐顶,发现上面什么也没有。

她再看向那黑纱屏风,隐隐只见一个合得好好的箱笼轮廓。

“幽无命……”她扁着嘴,望向他,“你这殿里,是不是有鬼?”

他见鬼一样瞪着她,半晌,幽幽道:“你把我看死了,便能有一只。”

桑远远:“……”

她瞪着新鲜醒来的病人。

“你下次自封心识的时候,能不能知会我一声?”

“好。”他的气色看起来很差,大约是光线的缘故。

她犹豫片刻,还是开口了:“方才,我无意中发现了姜谨鹏。”

幽无命把狭长的眼睛眯起一半,懒懒应道:“嗯。死了么?”

“原本我也不知道那算不算死,不过我看到之后,就死了。”桑远远忍不住在心里吐了个槽,这特么是薛定谔的姜谨鹏?

他轻轻笑了下:“被你看死的?”

她不接话,托腮看他,左看右看。

他闭了闭眼,大手摁住了她的眼睛:“可还看到了别的?”

“一只漂亮的偶人。”桑远远道,“带着串琥珀珠子。只看见那么一眼,若是不能问,那你便不要说,反正我什么都不知道。”

幽无命:“……”

他动了动眼皮,好笑地盯住她。

“小桑果,你脑袋里是不是又在想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

他伸出手,把她拉到他身边躺下,冰冷的大手重重压在她的侧脸上。

他歪过小半个身子,盯着她的眼睛,郑重其事地说道:“别乱猜,那是兵器。”

“啊,兵器吗?”她愣愣地点点头,“哦!”

他唇角浮起怪异的笑容:“这是我的秘密,只有你一个人知道的秘密。敢说出去,你就死定了。”

“嗯嗯!”

他眯起眼睛:“小桑果,我觉得你在敷衍。”

她扑上去,吻住了他不悦的嘴。

出卖色相什么的,她已经信手拈来了。

多亲了几次之后,是真的会有一种归属感。她觉得只有眼前这个人,能让她心无芥蒂地直接亲上去。哪怕他有病。还病得不轻。

亲啊亲啊就习惯了。

呼吸转急,幽无命抓住她的肩膀,把她推开。

他大口地喘着,强行按下咳意,憋得双颊泛起一阵潮红。

半晌,他坏声道:“现在就想用了芙蓉脂么!”

长眸一斜,视线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