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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愈过气天王(65)

“……”徐以青摇摇头。

“比如刚才,人陶函都说来接你了。”白凡说,“你想见他还担心他是不是会被拍到,被拍到怎么样呢?人除了死了,什么事儿不能解决的?”

“……他不能被别人知道是我男朋友。他是老师啊,这在学校里应该是很严重的问题了……他……”

白凡指着他:“你看我才说一句话你就想那么多??”

徐以青认命地叹了口气,手肘抵着车窗,摸着下巴:“那你说怎么办……”

“迫不及待想见面就见啊,你能活几年啊老徐。”白凡说,“有个你爱的人,你还不珍惜着在一起的时间。”

徐以青猛地回头看他:“那不如上半年我……”

“做梦!想休息??”白凡马上说,“给我调整状态办演唱会,没赚着钱还想休息,想多了吧。”

“……”徐以青又慢悠悠转头,“我还想治治病……”

白凡没再说话了。

车内一时间又安静下来。

陈棋和高高对视了一眼,又迅速撇开了眼神。

“之前陶函找我说过这事情。”徐以青说。

“其实你能感觉得到自己的病情在好转。”白凡说,“但是……这说不好,复发的几率太大了。”

徐以青点点头,带着些许叹息的声音道:“这次我真的想好好面对了,吃药也好,心理治疗也罢,我想做个健康的人,和他长命百岁的。”

“我给你联系我之前那个医生吧。”白凡说,“把自己完全交给一个陌生人之前,或许我的熟人会让你有安全感。”

徐以青也知道白凡曾经又过这么一段时期,虽然是和他完全不同的心理问题,就问:“当时,你治疗的时候……林汶一直陪着你吗?”

“没有。”白凡说,“我那段时间不希望看见他,我希望我能分清楚一个人的喜欢和爱,和对感情缺失的强制依赖之间的分别。”

“后来呢。”徐以青眉头一搭,掀眼看他。

“他是我的信念。”白凡说,“你要有这么一段时期才能知道,自己有多么离不开这个人。”

徐以青呼出一口气,似乎有种拨云见日的舒爽感,他反复咀嚼这两个字,喃喃出声:“信念……”

陶函于他,已经是攥刻在骨子里的信念了。是冬日下戏后的羽绒服,是半夜惊醒后的一口水,是疲惫数日没合眼后面前的枕头,他曾经靠着这些度日,所以才会在惊觉陶函回国后这个人变得和自己认知中不一样了,而觉得沮丧和失望。

那段时间的心态,细想来,自己给陶函的压力太大了。

他希望他是自己记忆里的美好的弟弟,又接受不了一切的斗转星移。以至于会产生这样的情感,让自己不知所措。

如今看来,真是傻透了。

……

飞机落地时,已经凌晨两点多。

徐以青在飞机上睡过一觉,完全没有了睡意,他戴上口罩和眼镜从飞机上下来,拖着自己的行李箱。

上海很冷,刚下过雨地面潮湿,他冻得都精神了。

“徐老师有人来接,让陈棋送你回去吧。”白凡走在队伍末尾对高高说,“到家了给陈棋发微信。”

“好的,谢谢白总,徐老师也早点休息。”高高对着徐以青道。

“辛苦了。”徐以青对她笑笑。

到了到达出口,夜里的最后一班航班依然有很多接机的人。

看见徐以青和白凡的时候,外面果然一阵高呼。白凡知道外面也有真粉丝,等徐以青等一晚上太辛苦了,让他对着他们走慢点儿挥挥手什么的。

“你对象呢。”白凡说。

“给他发了个定位地图,让他在车库等了。”徐以青他俩身后跟着一串尾巴,硕大的机场到达大厅里因为安静,只有追着他俩粉丝鞋底和地板间摩擦的吱吱声音和部分相机的咔嚓声,场面一度十分紧张……

“从这去车库得用十分钟。”徐以青看着手机,边大踏步低声说,“林汶小朋友到没到啊……”

“……我对象到没到我不知道,你对象好像……”白凡忽然怼了一下他胳膊。

徐以青一愣,迅速抬眼看。

达到1号门的门口,陶函站得笔笔直看着前方,没有玩手机,没有东张西望,只是单手插在口袋里,全心全意在完成“等待”这个动作。

徐以青像抬脚踩入了流沙,被那一刻陶函眼神的柔软弄得差点直接流泪。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wb搞了个小抽奖,都可以去转发一下。小钱也是钱!

港真,最近心态太崩了,如果写第一本是这成绩还能一腔赤诚。但这是我写的第七本了,毫无起色的数据教我作人。

索性在崩溃里还能看看评论调节一下,非常感谢每个留言的【鞠躬 希望你们 生活顺风顺水永远开开心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