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治愈过气天王(72)

陶函愣了几秒,忍不住笑出声:“两个儿子。”

“我说你是我儿子了吗?”苏虹说,“我没认啊。”

半晌,苏虹动了动身体。

“我为我刚说的那些话道个歉。”苏虹靠在座椅上,双手抱在胸口,减去了些盛气凌人的样子,“我这种性格就是因为怕自己在外面吃亏久而久之养成的,我知道不好,但我控制不住。以青呢,以前挺温和挺好一个孩子,这几次感觉他总有不开心的事情,而且我感觉得到,他脾气也有点变了。有时候我不知道他在不开心什么,他也不肯说,我就觉得特别不舒服。”

陶函思考了一下,还是觉得徐以青没说自己说这话没什么立场,所以暂时没把徐以青的病情和苏虹说。只是委婉道:“艺人压力是我们想象不到的大,所以不能要求他们没脾气啊您说是不是。”

“只是奇怪。”苏虹说,“所以是不是你欺负他?”

“我冤枉……”陶函说。

“估计你也不敢。”苏虹手抵着下巴看向前方,“你说他瘦成那德性,我看得能不生气么。”

“不是还有我吗?”陶函说,“给我一个月,我把他养白白胖胖还给您。”

“那你还是自己留着吧。”苏虹说,“前面右转。”

“我认识。”陶函说。

“行啊,你认识。”苏虹等他停了车,拎着包下了车,在车窗口对他挥挥手,“既然认识路,下次再找借口不来,我见你一次打一次。”

“不会啦。”陶函靠着窗口和她挥手,“新年快乐,妈。”

苏虹眯了眯眼看他,然后打开了自己的包。

她从里面掏出一个厚度相当可观的红包,用红包拍拍陶函的手背。

“……这。”陶函一下慌了,“我不能要啊!”

“给我儿子的。”苏虹说,“拿着吧。”

陶函看了眼,只能双手捧着乖乖收了,苏虹和他一挥手,头也没回地了楼里。

……

路上接了电话,徐以青也把陶礼常秀宛送回去了,陶函找停车场停完车,开着车窗抽了根烟,才慢慢往家里踱步。

苏虹到底接没接纳自己他心里也没底,其实不接纳又能怎么样,他或许二十来岁的时候会执着和恐慌这件事,但是苏虹都到了这个年纪,他也三十多了,恩怨和矛盾这东西最没意思。睡上一觉大家都忘了,就算下一次又挑起了矛盾,那就下一次再说吧。

唯有一件事……

陶函走着走着电话就响了。

他看见“哥哥”的名字在上面闪动,接起了电话。

唯有一件事,就是徐以青。

“在停车场回来路上了。”陶函说。

“那就走快几步,外面多冷啊。”徐以青明显也在室外,可能在院子里,说话都有点抖。

陶函不由得加快脚步,到后来还跑了起来,也舍不得挂电话。

进了院子,徐以青果然在里面,他抬手用风衣把陶函紧紧裹住,两个人靠得很近,徐以青拖着他往温暖的屋子里走。

进了屋子两个人分开来,站在桌前分工把残羹剩饭的收拾妥帖,徐以青进来洗碗,边洗边说:“……对不起,大过年的……”

“没过年呢,哥哥。”陶函帮他把袖子挽起来,“还有五分钟。”

“还有五分钟了吗?”徐以青抬手看了眼表。

“嗯。”陶函靠过去,用鼻尖蹭着他的鼻尖,“不开心就留在今年吧,明年会更好的。”

作者有话要说:推个基友的文!悬疑现代耽美 搜作者樱年 《他与罪》,简介非常带感,喜欢刑侦悬疑类的千万不要错过!!即将开文啦。搜她名字在专栏里看哦。

第54章

新年的十二点悄无声息地到了。

自从市区内禁止烟花之后,如果把电视也关了,外面安静的像任何一个平时的夜晚一样,没鞭炮没烟花,也没呼喊。

徐以青洗完澡,陶函已经在床上睡得迷迷糊糊了,他翻身上床,把陶函抱起来亲了亲他的嘴唇。

陶函抬手搂住他的脖子,把他拉下来。

“新年快乐,哥哥。”陶函靠在他的颈部来回蹭了蹭。

徐以青把手指插入他的手指,两人十指交握,徐以青关了灯,室内温暖得可以不用裹紧被子裸着上身,两人皮肤挨靠着摩擦,弄得他有些心猿意马。

“想要吗。”陶函忽然动了动。

“你不困吗。”徐以青用气声问。

“困。”陶函蹭着他脖子,“好累。”

“那等睡醒了吧。”徐以青说,“我可以休息很久,休息到你开学。”

“没几天了。”陶函闭着眼任他搂怀里,“哥哥,来吧。”

陶函做到一半感觉自己睡着了,徐以青兜着他的后颈,另一只手和他始终紧握着,在和他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