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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颗水蜜桃(96)

秦秀灵微笑,“不可能。你占有欲这么强做给谁看,不过是把人当舒服的工具,我用用工具又不会坏,怕什么。”

棠眠从沙发上下去,冷着脸抬手打了秦秀灵一巴掌,“别去招惹他。还有说话给我注意点。”

秦秀灵脸被打的外向一边,她捂着脸,轻笑两声,一字一句道,“我说话要注意什么,说的事实而已。还有我就要碰他。”

棠眠又给了她一巴掌,秦秀灵被打的歪倒在沙发上,走近她,俯下身,手掐在她脖子上,用了几分力,她低声,话语冷淡,最后一次重复,“我的东西你别碰,懂?”

秦秀灵呼吸有些困难,她手打着棠眠手臂,脸憋得通红。

棠眠面无表情,让她享受了会窒息的快|感,吓唬吓唬她一会,才慢慢松开。

秦秀灵迅速低咳起来,窒息的感觉还在,她后怕起来,“棠眠,你这个疯子。”

棠眠弯下腰,秦秀灵身体下意识一抖。

她低声,“你别做恶心事,我就不会对你发疯。知道了吗?”

秦秀灵从沙发起来,抬手推开她,不发一言跑了出去。

棠眠揉了下腰,那里还酸着,又在这陪秦秀灵闹了一会,她又将周珩恨起来了。

转过身想继续回沙发上窝着,却见背后站着周珩。

他似乎敬完酒刚回来,身上酒味有些重,棠眠记起他上午逼她做的荒唐事,对他视而不见,将抱枕垫在腰后,坐下,将一盘葡萄端过来,放在沙发上,慢吞吞吃着。

周珩走过来,将她从沙发上挖起来,放在自己腿上抱着,“上午逼了你许久才勉强说了一句喜欢,我不在这里,‘我是你的东西’这句话倒是说的爽快。”

棠眠知道这句话显然让周珩欢喜,她慢声,拒不承认,“骗骗秦秀灵罢了。”

“那你再骗骗我。”

“……”棠眠从周珩腿上下来,坐在他旁边的沙发上,“不要。”

周珩岑黑眸子一直瞧着她,探究式似的看她,“真的不喜欢我?那你上午见秦秀灵在我这生那么大的气干嘛?嗯?”

“……”棠眠不想回答,捞过抱枕,砸向周珩的脸,周珩接住,他似乎看透她想法,眉间夹杂着点愉悦,俯身过来将她压着,抬起她的腰,将抱枕垫在她腰下,薄唇欺了上去。

葡萄汁水在两人嘴里交融,最后还是由棠眠全部吞咽了下去。

棠眠是不可能再给周珩荒唐的机会,只是由着被他按在沙发里亲了许久。

晚上跟着周珩回的周家。

许是得了棠眠在酒店的那两句话,周珩倒不会故意吊她胃口,晚饭结束便在浴室毫无节制闹起来,结局以棠眠搂着周珩的腰撒娇许久才停了下来。

从浴室里被抱出来,棠眠裹着被子,四肢无力躺在薄被上低低喘着气。

周珩裸着上半身,用毛巾擦着头发,饱满结实的腹肌随着呼吸略微颤动,她瞧了会,记起秦秀灵,肉|体确实够勾人的,她低着音,“周珩你最近注意些,别着了别人的道,被占了便宜。”

周珩瞥她,“我能着什么道?”

棠眠休息了会,有了些力气,瓷白手臂抬起,指了下衣帽间,“帮我拿下睡衣。”

周珩走过去,拿了件睡裙递给她。

他拿过来的是件吊带睡裙,晚上睡觉时老是翻到腰间,她不是很喜欢穿睡裙,但也懒得再让男人拿其他的,从被子里坐起身,穿好睡裙,坐直身,才回答着周珩的话,“比如被下药然后迷|奸。”

她这话一本正经,周珩掀眸瞧她,一会走到床边,从背后压住她,嗓音低冽,“知道我是谁?”

棠眠被从背后压着,觉得这情景似曾相识,不一会记起来刚进周家那会,他也是这么压着她,在背后问了句,她当时回答的是,“周珩,周知集团的继承人。”

棠眠眼眸轻阖,还是答了这么一句,“周珩,周知集团的继承人。”

周珩手拨开她脖颈上的头发,低头咬住她,嗓音低着,又问了遍,“我是谁。”

他咬人的力道有些重,棠眠吃疼,知道他想要什么答案,脸侧过去,亲了一口他鼻尖,清纯眸子半眯着,低着音,像是猫叫一半,也乖顺,说,“老公。”

周珩低声,撤掉身下浴巾,“你老公不会被别的人下药,有的话也只有你。”

棠眠说不出话来了,脸埋进被子里,好一会才低低哼了一声,“周珩,避|孕|套。”

十月份除了一个国庆节,还有一个周珩的生日。

陈燕生在会所给周珩办了个生日趴。

知晓他们老大订了婚,没叫乱七八糟的女生过来,只他和傅成州各自带了个漂亮的女伴过来,几人小聚喝些就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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