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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系列之风流英雄(15)


天啊!刚才发生什么事了?从身下传来湿粘滑的触感无时无刻不提醒着贺仲廷刚才发生的一切,淫乱而刺激。不过是被柳驭风压在身上发了发酒疯,居然会不知羞耻的射了出来。他怎么可以这么丢脸,这么无耻?
贺仲廷羞愧地捂住自己热得快烧起来的脸,脑子乱成一团。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可惜无论他怎么后悔,柳驭风身上传来的诱人男人体味、那粗鲁而随意的触摸以及顶住他孽物胡乱律动的膝盖……所有一切都让他无法克制。
那深埋于身体深处的欲望一向被刻意压抑,不敢去想也不敢去碰。却在这鬼使神差之下被柳驭风剥去了伪装。如同揭下了封印一般,那到处流窜的欲望横流又怎么再控制得住?身上每一寸肌肤都叫嚣着需要更多的爱抚触碰,每一滴血液都如同掺进了最烈的美酒,热得他几乎爆烈。
特别是下腹那刚才才闯了祸的孽物仅是稍微想到柳驭风这三个字,就如同服下了最剧烈的药,居然又不知死活地硬挺起来。抵在那粘湿的亵裤内,滑腻的触感透着掩饰不住的淫靡。
「不,不可以。」贺仲廷颤着手犹豫了好几次,最后还是咬着牙探进自己裤底。
触到自己手上那孽物又硬又热,握在手里滚烫发抖。好几次都想扔了下缩回手装什么都没发生,可是从身体内处传来的需求还是让他忍着强烈的羞意,胡乱撸动手掌上下移动。扑天盖地的欢愉如巨浪一般将他掩盖,热液越溢越多,动作越发顺滑。等了三十年的身体终于在这一刻得到了慰藉。欲望顺着他的手指和动作一次又一次的激射而出。
「玉,玉郎……」贺仲廷紧紧闭上双眼,压抑不住的泪水顺着他潮红的面颊滴落。
也不知道就这样做了多久,从那孽物射出的白浊多得早已经流了贺仲廷满手满身,身下那亵裤也湿一大片。溢出来的液流了满腿,顺着结实的臀肌甚至连身后那不可告人的秘穴也被浸得湿滑无比。也不知道射了多少回,本来应该疲累的身体却还是不满足。从那秘穴深入隐隐传来一丝麻痒渴求,不曾被碰触的入口就着湿滑竟轻颤着自动微张。
不可以,不可以再错下去了!
明明脑子里清楚明白地响着这句话。可是那食髓知味的身体却完全不顾警告,诱惑他坠入更深更暗的欲望深渊。
贺仲廷泪流满面地脱下早已经脏得不象话的亵裤,颤着手指探进自己空虚搔痒的菊穴。赤裸着下身,用手指玩弄自己秘所的淫乱模样,贺仲廷不敢想也不敢看。只能闭着眼睛一遍又一遍的叫着柳驭风的名字陷入情欲激情。
「层波潋滟远山横。一笑一倾城。酒容红嫩,歌喉清丽,百媚坐中生……」
柳驭风坐在视野极好的江月楼雅间看着不远处绿柳成荫,绿水环绕的风景,听着游船歌舫传来的丝竹吟唱,折扇轻摇若有所思。
那日他知道自己玩笑开得有些过份,可是他又哪里知道贺仲廷如此不经事,只是随便被他摸蹭两下,居然就那样泻了出来。他那个姐夫怎么说也是三十岁的成年男子了,这样禁不起逗弄。如果不是迷恋他柳驭风迷得一塌糊涂,那就是天生淫乱,只被人随便摸摸就成了那副德性。
看他吓得落荒而逃的样子,也不知道为什么又突然生出几分可怜。想他柳驭风自从开荤以来,在床上哪一回不是被人侍候得舒舒服服,又有哪一回不是将身下之人疼爱得舒舒服服?也不知怎么就和那个木讷成性不解风情的姐夫搞了这么一回不上不下的半吊子。
错虽已铸成,他也没想过要补偿或者负责。反正那天他本来就是借酒装疯,醒了装不记得,这件事自然不了了之。再说两人也没真的搞到床上去兴云布雨,偶有过界也不是什么大过错。贺仲廷定力太差,银样蜡枪头自己忍不住跑马,与他何干?
可惜这世上的事往往会有出人意料之外的发展。fei fan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初次见识到男人情动,自从那次之后再见了贺仲廷总觉得与以往的他不太一样。那伪君子表面上自然不会泄露半分,还是一副沉默寡言、生人勿近的死人脸。可是也不知道为什么看在柳驭风眼里总觉得看他似乎有些越来越顺眼。举手投足之间似乎有些与众不同的风情。
要说贺仲廷其实长得也是相貌堂堂。朗眉星目,挺鼻丰唇,五官都极为端正,再加上他身材修长,骨骼柔软也称得上玉树临风。只是他一天到晚冷着面孔,摆出将军的派头终年没个笑脸。那股拒人千里之外的气势吓得死人,反倒让人忽略了他的长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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