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潮涌(37)+番外

纪盛是趁著在办事的期间养好了伤才回来,见纪煦潮一脸凝重的神情,嘴里淡淡回答,“一点小伤……”

说著突然莫名觉得心虚,靠近纪煦潮,主动去吻他的宝贝疙瘩。

这次却换纪煦潮不为所动,僵著脸,在纪盛嘴间的气息都钻进他的嘴里时还是僵著脸问:“谁弄伤的你?老子要去把他一刀一刀给剐了。”

“没事,爸爸处理好了……”见纪煦潮还要究根结底,纪盛干脆含住了他的嘴唇,重重地吸吮了起来。

纪煦潮无比热爱这种接触,但愣是纪盛如此,他在深吻过後还是喘著气问:“是谁?”

“都说处理好了……”纪盛有些漫不经心,摸著这段时间放在彭军家照顾的小身板,觉得肉是没长多少,但人却高了。

“宝宝高了?”纪盛问。

纪煦潮这时见他爸爸要摸他,已经在解衣服了,听了“嗯”了一声,说:“彭奶奶说我长高了,彭爷爷说我的军拳打得很好,改明儿就打给你看。”

衣服已经被他解开扔到了地上,然後他又去解纪盛的裤子。

纪盛拦住他,苦笑,“这里不行。”

他二十三岁,欲望最猛烈的时候,熬得熬不住。

“爸爸,你起来了……”纪煦潮不是个只学好的人,只要人能知道的他都会去看去知道,他早翻书知道了身为“男人”是怎麽回事,他知道他爸爸应该有个女人,但一想到他会多个“妈妈”,纪煦潮觉得他不止是想杀人,他连所有的女人都想杀了。

他爸爸只能是他的。

纪煦潮脸上一片坦然,纪盛看著被他养得瓷白又细致的小身板,喉咙一阵干哑的抽搐,但他还是忍著,不动声色地忍著,强咽了几口干涸的口水才淡淡地说:“等会解决就好。”

纪煦潮看著他爸爸喉结剧烈地上下抖动,知道他爸爸忍著呢,他不以为然地撇了下嘴,抬起头,去吻他爸爸的喉结……纪盛再也没法忍住,嘴里发出忍耐的,低沈的呻吟……纪煦潮的手也在这时像蛇一样绕过他的大掌,钻进了他的内裤里……被抓到时,纪盛再也无法抵抗,只能让纪煦潮把他的裤头解了,然後软得不可思议的小孩就著坐在他膝盖的姿势伏下腰,用嘴唇去亲吻他那里。

纪盛的庞然大物因著这种强烈的刺激更是又大了一圈,前端的液体流出体内,在房间里散著一股强烈的雄性味道。

纪煦潮的舌头却勾著这些前面流出来的东西到嘴里,还咽了下去,然後小嘴含著前面细细地舔著……纪盛再也无法忍受,抱起了人离开了书桌前的椅子,把纪煦潮放到床上,脱光了他裤子,把自己的那里放在他细嫩的大腿处,用哑得不成形的声音说:“宝宝合紧……”

说著时,他就猛地在这里穿插了起来。

纪煦潮被纪盛压在身下,长时间後,他的内侧已经出血……他学著长长地吸气与出气平缓著被压得喘不过气来的气息,间或短短他爸爸放下来的抱著他的头,不让他压到的手臂,觉得那护著他额头的手掌心烧得他心里舒服得紧。

到最後泄出时,纪煦潮的那里已经一片模糊的血,纪盛皱著眉把人抱起,深吸了好几口气才说:“下次不行了,你还小,等大了愿意的时候爸爸才能……”

说著也不顾纪煦潮想反驳,狠狠瞪了他一眼。

身上沾著精液,被压了长时间的纪煦潮本来无力开口,见纪盛一瞪,反驳的话也不说了,把小手挂在了纪盛的脖子上,让他带他去洗澡。

事後纪煦潮还是穷追不舍,见纪盛不告诉他伤他的人是谁,气得眼都红了,猛拍著桌子狂嚎:“你不告诉我我自己去查,你别以为我不知道……”

在他的嚎叫声中,纪盛带他暂时离开了国内,去了国外。

到了国外,纪盛早就学会了熟练的外语,而纪煦潮只是多少懂几句,并不太会,於是更是与纪盛形影不离,连纪盛去打理徐正渊的餐厅时都要带著教他语言的老师跟著。

纪盛也不介意,他在办公室的这头跟经理谈事,那头的小间就让出来让纪煦潮学习……学习这方面,纪盛什麽都想教给他儿子,而一直对此毫不吃力的纪煦潮也很乐意去学。

对纪煦潮来说,长大後,他是要保护纪盛,并且养活纪盛的,他乐意接受一切能带给他好生活的知识。

上一篇:爱太慌张 下一篇:活到死不如玩到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