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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涌(65)+番外

话一出,郑老头吹胡子瞪眼睛,懒得跟他说话了。

没多久纪盛就来了,给郑老头又捎了点吃的穿的过来,郑老头送这父子下楼时塞给了纪盛个东西,然後老家夥一溜烟地上楼了。

外面乌漆抹黑的看不出什麽东西,到车上一看,居然是清代某个文学家的手抄本,说不上多价值连城,但也算得上珍贵了。

纪煦潮也懂一些,看了扯了扯嘴角,“这老头……”

说著就拿过塞到书包里,打算明天给送回去。

纪盛随他,拿出保温盒把从酒店厨房拿出的炖鸡汤出来让他喝。

纪煦潮喝了一口,眉开眼笑,“爸爸炖的……”

嚷嚷完,专心致志地喝了起来,中途时不时喂纪盛几口,肉的话,一小半塞自己嘴里大半塞纪盛嘴里。

前面司机老马老成地开著车,对这父子的行为说话充耳不闻。

很快时间就到高考,这段时间纪煦潮过得挺好,没见什麽女人出没也就没烦心事,顶多就是个求欢不成而已,心情很好连带学的也不错,考试完了一出来把分数估了估,就差不多了。

他快要上大一,司马成却是快要高一,不过基於他处的环境里绝大部份都是平常的人,所以他一考试完拿著纪煦潮给的钱带著一夥人出去玩去了,也没空对纪煦潮表示嫉妒。

而考试一过,纪煦潮的暑假到了。

放假的那天跟著纪盛工作了一天,被纪盛屁股後跟著的那堆人跟得头昏眼花,纪盛最近在培养助手,身後差不多有二十人不断出没,请示的,报告的……等等等等人七嘴八舌,纪煦潮跟了一天下来除了对纪盛的镇定自若表示敬佩之外,就是觉得自己的耳朵都快要聋了。

他毕竟还是在躁动的少年时期,没那麽多够的耐性安静得下来,所以第二天他就自个儿玩自己的了,除了来找纪盛吃饭,别的时间他就自己玩自己的。

夏天的天空总是要显得明朗些,白云闲逛,太阳挂久了也会显得懒洋洋,连风都会带著些懒散,偶尔吹来也会带著些躁动的不耐烦。

纪煦潮出门去逛,身边是跟著人的,他爸爸暗著派了两个人跟著他,跟著跟著那两人就成了他哥们,一行三人,两大一小就可以随便出现在街边买雪糕吃,其乐融融。

这两个人年纪也不大,叫何小全的才二十出头,叫段追的二十五岁,都是从少林寺学过武功的,两人身手不错,人也很好,纪盛是考核过的才把这两人放在纪煦潮身边。

那时少林寺出来人身上带著股憨气,这何小全与段追更是个中之最,纪煦潮是那个年纪最少的,可让他们干什麽他们就真干什麽,让他们跟著吃雪糕就吃雪糕,让他们跟著跑去城外的水库去游泳就去游泳,除了有恶不作业,纪煦潮要干什麽他们都跟著。

纪煦潮带他们玩了几天,纳闷了:“我爸爸就没让你们让我不干点什麽吗?”

说话时,他正举著何小全做的弹弓在山上射鸟。

“有啊,”段追举著个时髦的望远镜看他打中的那只飞哪去了,看好指著何小全这个飞毛腿去拿,嘴里回答著纪煦潮:“老板说你要是不按时吃饭就得打电话给他。”

纪煦潮翻白眼,骂:“靠……”

“老板对你好……”段追说得有点羡慕。

不知道怎麽的,他没法把纪煦潮当个小孩看,有时候甚至觉得这小老板比他们还成熟,无所不知。

“好,好……”纪煦潮回答得心不在焉,又打下只低空飞过的鸟,苦恼地揪了揪头。

好归好,不好的时候就不好到透了顶。

他爸爸已经大半个月没碰他了。

纪煦潮觉得这事再不解决一下,他又闹得鸡犬不宁了。

某省

穿著整齐军服的少尉手里拿著信封上了台阶,跟站岗处的两个士兵匆匆敬了礼,走过大厅,到了二楼办公室,敲了下门,站定抬头中气十足地吼道:“报告,首长……”

“进来。”里面有道沈稳的声音响起。

中校推门而入,看到里面还有另一个人,立马再次敬礼。

坐在中央办公桌前穿著便服的中年男人看了他一眼,挥手让他退下。

人一走,坐在前面带著少校军衔的年近三十岁的男人走了过来,皱眉问:“大哥,我说你和爹是不是过於小心了?”

那中年男人已经打开信封,看了下内容,脸都僵了,他把信扔到对面的人面前,冷笑,“过於小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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