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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受(5)

完全可以一句话就解决的事,郑功东都要恶心他,这也就休怪他睚眦必报了。

并且,爱了这麽多年白爱了,难免要出口恶气。

现在见郑功东那死人样,又见那小白脸那小模样,生是生得秀气,但又如何?年轻是有青春肉体,但那玩艺除了用来干得痛快之外又能如何?

人又不能一天二十四小时都上床不是吗?

除了上床,郑功东的那些破事就他一个人担著去吧……周庆想至此,快感更强烈了。

妈的,他再也犯不著宝贝著郑功东了,甚至头发丝都不让人伤一根了,他现在有的是自由跟人干爱干的事,有的是时间找寻新的情人谈情说爱。

嘿,搞不好,还是姓郑的成全了他,给了他新的人生呢。

一想,周庆就觉得自己完全可以宽容点了嘛,於是扯著迷人的微笑对著郑功东说:“得了,咱们这事就扯到这吧,以後你也别叫人跟著我了,都他妈没关系了,我也不至於背著你跟谁联手著对付你,老子是瞧不起你,但也不至於为了跟你的那点破事卖了公司的事,以後我爱跟谁鬼混就跟谁鬼混,你也是,私事上,我们最好,井水不犯河水。”

最後“井水不犯河水”几个字,周庆是一字一句说出来的,说完,优雅地起了身,搭上一旁周时瑞的肩,亲密地就要跟人走……根本没看郑功东那难看得要命的脸色。

走出门,拉著张时瑞进了隔壁病房,把周时瑞推到墙上,那带著噬骨春意的眼睛带著媚情一挑,对那高大的男人懒懒地下著命令,“把裤子脱了……”

“啊……”张时瑞傻了。

周庆笑,自言自语般地说:“不当场做,隔壁做著,更有看头……”

说著,眼睛里的笑意让他全身都散发了出了让人腿软,中间那坨却能硬得不能再硬的媚意,让张时瑞傻傻地,迅速至极地,把裤子一把拉到了最下方。

第五章

周庆在那边发骚地嚷嚷著,郑功东这边脸青黑得跟包公一样,而新欢站旁边目瞪口呆,原因是隔壁那人叫得真的太骚情。

而前来阻止的护士,也因里面的动静太多,叫的人太不知羞耻,於是把她们羞耻得不能动弹,饶是见多识广,也捏著红通通的脸蛋去叫医生来解决去了。

周庆惊天地动地叫著,叫得张时瑞下半身前所未有地硬,到最後泄出来时,他更是爽得咆哮出了豹子声,跟著周庆把这片楼层给吓得除了他们的余音之外再无其它声音。

而郑功东坐在床上,浑然已成石头。

而手下们,已经完全不知道说什麽好了。

周庆爽完,拉人走时,根本没人敢拦他。

如果说以前大家觉得庆哥是个说一不二的狠毒主子,现在嘛,更是觉得没有这人不敢干出来的。

当著这麽多人的面,虽然没在人眼前赤身肉博,但那叫法,比在大家眼皮子底下做还更骚更淫荡,很显然,这一下,庆哥完全把场子HOLD住了。

连老大,也被HOLD住了。

跟了他十来年的人,就这麽被世敌在隔壁上了,上得还爽得大喊大叫,郑功东的脸面算是在今天丢干净了。

可是,他还真不能对周庆怎麽样。

因为周庆说了,桥归桥,路归路,郑功东你他妈要是敢动老子,小心我跟你同归於尽。

郑功东不敢不把周庆的话当真,因为那个疯子,真做得出!

他只能认,咬著牙认,酸得心骨都疼也得认。

因为一开始,确实是他犯了周庆的忌讳。

可周庆他妈的也太不是回事,一个出来混的混混,讲究三贞九烈的,他妈的不是笑话麽?他陪他玩了这麽久的忠实年头还不够说明他够爱他的吗?

跟他计较这个,算怎麽回事?谁他妈不是在外养他七个八个的,他不过玩那麽一个,周庆就跟他这麽玩牛犊子,他要是低头,他妈的他就不是郑功东。

郑功东想什麽,周庆懒得理。

而张时瑞一被他利用完,他立马踹开,拦了辆车就上。

张时瑞眼看挤不进周庆那关得太快的车,就上了手下的车跟在後头。

周庆仇报了,心里也舒服了,也真不想跟郑功东计较什麽了。

怎麽说,以往那点的恩爱还是在的,郑功东对他真好过,他也念他的好,对郑功东不利的事他不会去做,也不会再拿这种无聊的事去报复郑功东。

以後他跟郑功东,除了公事,谁也跟谁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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