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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爱很爱你(9)

作者: 不消炎的肖炎药 阅读记录

“起来吧!”教官终于开了口。

他们如释重负,噌地一下窜起来,拍着手上的灰。

“让你们动了吗?”教官怒眼瞪着他们,“令行禁止懂不懂,还想趴是吧!”

他们默默放下拍着的手,低着头不敢说话。

教官又扫了他们一眼,与刚见他们一样。

“好,放松。”教官松了下来。

队伍顿时响起稀稀拉拉的拍手声。

傍晚,解散的哨声响起。

一双双眼睛都盯向讲评完的教官,期待着早点解散。

“来,饭前一首歌。”教官抬起迫不及待要打拍子的手。

“团结就是力量,”教官的手蠢蠢欲动,“起。”

他们们开始唱,教官终于可以放肆地打着拍子了,也不知到他的拍子准不准,怎么看起来像是乱打的。

一首歌毕,教官满意地收了手。

“好,解散一声杀。”教官站回军姿。

“解散。”

“杀。”

他们大声吼着,心甘情愿地吼着。

顾易泽洗完澡,找了个没那么多人的理发店。

坐在位子上,顾易泽对理发师咬着牙说:“帮我剪个寸头。”

理发师了然,拿起推子:“要多长。”

“还可有长短之分吗?”顾易泽长大后没剪过寸头,有些不解。

“最短六毫米,最长十二毫米。”理发师调着推子的头。

“中间吧!”顾易泽不知道要多长好,选太长又怕长了,自己又凶不过教官,他觉得九毫米应该还是很长的,所以折了个中。

“那就九毫米。”理发师装好推头,推了起来。

顾易泽感觉理发师应该很爽,一顿乱推,头发一块块掉,而顾易泽的心则一寸一寸地疼。

理发师停下手,顾易泽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觉得这好像不是自己了,他印象中剪后头发不应该这么短,这跟没头发有什么区别?

出了理发店,顾易泽觉得头顶一阵凉。他现在连摸头发都懒得摸,因为这样的头发扎手。

整段低着头吃完饭后,顾易泽回到寝室开始翻箱倒柜。

翻出夹在衣服深层的橙色鸭舌帽□□,本来整齐的衣服被他翻得异常混乱。

顾易泽戴上帽子,朝镜子看了看,觉得不是很好看。

这个帽子不是他自己买的,是他姐买的,他在某一次出去玩的时候劫了她的帽子遮太阳,后来这个帽子就一直在他手上了。

顾易泽没有买过帽子,只好拿这个帽子来顶一顶。

他没想到这个帽子如此不适合他,但是戴着帽子又比光着头要好很多。

顾易泽望着镜子叹了口气,戴着帽子转身出门。

顾易泽他们在训练场苦逼蹲着。

今天他们成功进入蹲下起立,敬礼礼毕的练习。

教官在这个时候也总像得了失忆症,喊了蹲下总记不起要喊起立,喊了敬礼会忘记喊礼毕,就在那一圈圈转着,像极了想要回忆起某件事的老年痴呆患者。关键这种失忆别人还不能提醒,一个人假装失忆,一群人还得配合他失忆。

关键蹲下这东西太折磨人,哦不,是折磨腿。

顾易泽硬撑着,等教官回忆起他还要喊起立。

教官却依旧漠然,一圈圈转着,时不时还指正姿势。

就在失忆与回忆胶着之时,总营传来悠扬有力的哨声。

“全体起立。”教官急忙喊起他们,自己转身面向总营站好。

这么好的时机,他们飞快站了起来。

“休息二十分钟。”总教官“和蔼可亲”地喊道。

教官轻回了声“是。”转身过来:“跟我喊,我一遍,你们三遍。”

“33连收到。”

三遍喊完,教官也放松了下来:“好,坐。”

他们在滚烫的地面就坐,教官带着邪笑在边溜达着:“今天我们不唱歌,有自告奋勇做自我介绍的吗?”

沉默了一会,有人站了出来。

他做完自我介绍,准备回去坐着。

“表演个才艺。”教官喊住他,继续下着套。

“什么才艺啊?”这个同学一脸懵,感觉自己被套路了。

“唱歌,跳舞,杂技。”教官带着不正经的笑。

“都不会。”同学连忙推辞。

“要不劈叉。”教官继续皮着。

站在前面的同学下意识掩了一下裆,猛摇头。

“那回去培养一个才艺,”教官看着他,“我下午检查。”

同学听后,带着不安连忙逃回到自己的位置。

顾易泽笑着看着逃下来同学,觉得自己如果要到教官那里买皮鞋都不会问真假,因为他是真的皮。

第一次全营集合在教官不懈调整下完成了,不知为何,顾易泽总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营长站在前面,调好队伍,言简意赅发布一条命令——军姿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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