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G/僵尸同人）僵尸道长的妻子(37)

玫瑰一愣，“什么？”再一愣，咦，不对，“你会唱戏？”

毛小方是真的没想到天成会在这种情况下把他的那点老底给抖出来。看着玫瑰，有些语滞。

玫瑰却要寻根究底，“说话呀，你不会真的会唱戏吧？”

天成心里有自己的小算盘，他想让毛小方答应他，但是又怕惹得毛小方不高兴，因此弱弱的说了一句，“玫瑰姑娘，师兄从小就和我爹学戏。”

玫瑰上下打量毛小方，突然哈哈笑了起来，“你会唱戏？你会唱戏？……”笑着笑着突然停了下来，她板了板脸，“对不起，我太不严肃了，我只是没想到你居然还会唱戏，我还以为你除了道术就不会其他的呢？”

天成觉得毛小方的脸色有些不好，但他既然把他卖了，何妨把他卖到底。于是又说：“何止啊？师兄是个学戏的天才，要不是当初我爹打赌输给了师兄后来的师傅，我爹是怎么都不会放师兄走得。”

“是吗？”玫瑰还是第一次听到关于毛小方的过去，她想着一个略微青涩的毛小方在师傅的教导下，登台演出，穿着华丽的戏服，一板一眼，眉目风情，便有些忍不住想笑。脑补了一通后，玫瑰愈加来了兴趣，“叶班主，既然你师兄这么会唱戏，你又干嘛叫我跟她学戏？”

叶天成也来了兴致，眉眼一敞，顿时笑道：“我自然有我的道理，我的眼光向来很准，我觉得你非常有潜力，相信师兄也有这样的感觉吧？”

毛小方不说话，看她们相谈甚欢，有些想要离开。但是来者既是客，又是故人，有些话他便不容易说出口。

默了默，毛小方开口道：“你说是就是吧，但是天成，我想我不能答应你。”

叶天成早就料到他会这么说，顿时笑道：“没关系的师兄，既然你不教她，不如把她让给我吧，我来教她。”

“你教？”毛小方露出了一个不甚了悟的表情。

叶天成道：“是啊，我教，你也知道，我原来是学‘生’的，我看她身子骨挺好的，看样子好像还有些基础，不如就教她学唱“生”。”

“我行吗？”玫瑰有些怀疑的问道。

“行，我说行就行。只要你愿意，我一定尽我所能教你。”“这……”玫瑰看向毛小方，好像在征求他的建议。毛小方目光一撇，淡淡道：“关键就看你自己。”

“好吧，我想知道，我要交学费吗？”

叶天成摇摇头，他现在巴不得她答应，又怎么会在乎那点学费？

“既然这样，我还真就想试试。”她说道，心里一瞬间想的是，既然是毛小方曾经学过的东西，总算是一项共同爱好了。既然有这个机会，她一定会牢牢抓住不放，不然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有机会找到另一条了解他的捷径？

想到这里，玫瑰心底下便打定了主意。她朝着叶天成笑了笑，眉眼完成一弯新月，“叶班主，你看我是不是应该搞个拜师仪式？”

叶天成一愣，默了默，脸转向毛小方，“师兄，你觉得呢？”

毛小方不语。顿了顿，“随你们自己。”

……

玫瑰因为想了解毛小方以前的事，所以答应了叶天成跟他学戏。

叶天成离开伏羲堂以后，便立马找了一块风水宝地，跟玫瑰举行了简单的师徒仪式。玫瑰既然当了叶天成的徒弟，从某种意义上说，也可以说是毛小方的师侄。后来，她再见到毛小方，有意无意的总是叫他师叔，搞得毛小方时常觉得这辈分有些迷糊。但她阻止不了玫瑰这样叫她，听着听着也便习惯了。

当然，这是后话，暂且不表。

话说，玫瑰现在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因为跟叶天成学戏时，时常提起毛小方，她从中获益，了解了不少毛小方以前的事情。

譬如，毛小方以前是很秀气的，身子骨又生的单薄，再加上学的一直是‘旦’角儿。便有不少听戏的大老爷们喜欢他。玫瑰想象一对大老爷们对着毛小方流口水的场景，便觉得画风清奇，有些想笑。再一联想他现在的样子，又有些庆幸幸亏雷震子当初把他从那梨园行当里解救出来了，不然，现在的毛小方肯定不会像现在这样充满禁欲的男人魅力，而是婀娜蹁跹的梨园男旦了。

又譬如年少无知之时，其实毛小方也是动过心的，那时候，毛小方对戏班里一个练武生的姑娘有好感，但无奈人家嫌他太文弱了，愣是没瞧上他。后来，那姑娘跟着演霸王的男生好了，只剩他一个虞姬，横刀自刎。莫名悲感。玫瑰听了这个故事以后，有些触动。敢情毛小方并不是没有动过心啊，只是当时年少无知，后来又缺少引导，干脆就被他师傅带沟里了，才导致后来的毛小方心无旁骛，只专心致志钻研道术了。想到这一点，玫瑰觉得毛小方这个人还挺萌的，一旦做了某件事情，就心无旁骛，也不抱怨，也不伤心，就像毛茸茸的玩具，很有一种软乎乎的质感，让人想要捏捏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