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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爱续篇:王双唯与聂闻涛(5)+番外

聂闻涛摸著他的头,无视於自己湿漉漉的头和衣服,慢慢地说:“我是你的,我会一辈子对你好。”

“那我呢?”王双唯在他怀里淡淡地说,“我是谁的?”

聂闻涛也无视於手上的针管线,两只手重重地把王双唯抱在怀里,把他身体的每寸都要镶嵌在怀里似的抱著,他说:“你是我的,我的。”

两人紧紧抱著,直到汗浸透到了王双唯的衣裳内,聂闻涛稍推开了他,想起知,王双唯拦住了他,向口袋里摸出手机,打了电话叫胖子派人送衣服到医院,他说著电话,脸却一直没有离开过对著的聂闻涛的脸一毫米,他的嘴间在动著说话时,聂闻涛因高烧而起的灸热呼吸也在他嘴边飘荡……说完电话,王双唯吻上他的嘴,喃语般叹息地说:“我竟然觉得如果失去了你我就会一无所有。”轻语消失在聂闻涛的嘴里,而此时,被吻著的男人的眼底,有一片被全然安抚了的寂静森林,那里,住著一个孤傲别扭的王子。

第6章

生命力太过强悍的结果是聂闻涛第二天烧就退了,回了家,熬了姜汤给王双唯喝,可到了晚上,王双唯还是发烧了。

聂闻涛冷了脸,抱著他上了车去医院,王双唯在车上咳嗽著说:“真他妈的有来有往。”

他咳得太过厉害,像是要把嗓子给咳出来了一样,每咳一下,聂闻涛额头旁的筋都要剧烈地跳动一下……中午时候,王双唯打了电话给仍去了上班的聂闻涛,说自己叫满汉楼送了要吃的过来,叫聂闻涛不要回来了。

声音听起来还是那股懒懒的味道,没跟平时有什麽区别,聂闻涛知道王双唯不想他这时两地奔波劳累,中午也就没有回去。

稍後打了电话给满汉楼,确定送了食物过去,又打了电话给王双唯,问他吃了没有,得到了肯定答复。

晚上下了班,又去满汉楼弄了些王双唯爱吃的东西,一进家门,就听见阁楼上面的音响放著重金属摇滚,而在剧大的声响中,聂闻涛听到了有个人的咳嗽声。

他跑上阁楼,却看见王双唯抱著抱枕咳嗽著看书,赤著脚,神情厌厌,看见他上来,却是皱了眉……一摸头,额头高温。

聂闻涛迅速替他穿了衣服,王双唯还不依,挣扎著说:“我没事……”

没有理他,聂闻涛横抱起他就往外走,放他到车中时,王双唯才塌实了一点,只是咳得太过厉害,让人胆颤心惊。

车子很快开到医院,早在等候的专家迅速为王双唯开药,早就三十而立很久了的王双唯边咳著边调侃自己:“干什麽我都比你风光……”

快退休了的老院长也过来了,趁著王双唯看病的时候把聂闻涛拉到门边,说:“你哄著他做个全面检查。”

王双唯已经有两年不做检查了,他不喜欢医院,早几前聂闻涛都会带著他来,後来他看自己身体还过得去,怎麽说都不来了。

聂闻涛点了头,眼睛深遂,说:“我知道。”

转身就要往房内走去,老院长在背後说:“别惯得太厉害,你看你把惯成什麽样了……”

没有答话,他迳直走进房间,看著皱著眉头看著人把针头插进自己血管的王双唯,又看见他连续咳嗽了好几声,聂闻涛的眉头皱得快挤成一团了……王双唯抬眼见了他,招手,“你也来,免得又给我传染了……”叫旁边的医生把已经注射进了药水的针筒打进聂闻涛的血管。

聂闻涛没有问是什麽药,捋了袖子,就让医生把血注射进了身体。

点滴液刚输了几分锺,王双唯咳嗽好了点,但神情疲惫,靠在聂闻涛身上,聂闻涛抱著他,说:“既然来了,做个全身检查。”

王双唯懒洋洋地淡笑著,“没事,不用做,烦得很。”

聂闻涛把嘴唇抵在他的额头上,半晌没有说话。

过了好一会,他说:“就明天,做完下午就可以好好睡一觉。”

王双唯眼皮搭了下来,随意地说:“随你。”

老院长在门边看著他们,听到王双唯的那句“随你”,严肃古板的脸上松了松,看著聂闻涛点了点头,走了开。

聂闻涛抱著他没有松手,王双唯转了个身,把枕头放下,带著睡意说:“你睡会,明天再带我回家。”

随即把聂闻涛的头揽到自己胸前,亲了口,下巴搁著聂闻涛的脸颊闭眼入睡,无视於旁边两个守夜的护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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