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该死的爱(网络版)(26)+番外

可实在是胆大包天习惯了的人,吐了口唾沫……在一边挂著的画上,盯著里面那笑得像个圣母一样的女人,扬起嘴,意气风发:“干了……”

托实在是自己都嫌见不得人,瘦得惨不忍睹身体的福,没扭捏几下就爬出了那个小窗外,丫,缩骨功是不是就由此开始的?踩著小小的支撑点,有惊更有险地下了楼,到达地面时一身冷汗,脚软得差点站不起来。

软著脚板踉踉呛呛地找了辆计程车,爬到了家,开了门,一具尸体大大咧咧地正躺在客厅里。

到房间拿了药跟针筒刺了针利多卡因,才把快从嗓子眼里跳出来的心脏给按回原有的位置,妈的,昨晚又摔又惊又见血的没闹出毛病,反倒爬几层楼把病给引发了。

这才走过去翻了翻地上的尸体,探了探鼻息,有进出的气,还活著。

吴起然一身的青紫,睡得挺香,再看了看旁边装安定的瓶子,撇撇嘴,扔了床丝绸被在他身上,这人,命太硬,一般情况死不了。

打电话回公司,跟詹姆斯李请了假,而後紧接著老妈的电话来临,有个女人在咆哮:“这才几天,你就不好好干了?”

我掏掏耳朵,有气无力跟那边女人示弱:“妈,我病发。”

那边沈默,音调降了好几个下来:“严重不?”

“没什麽事,我只不过想休息几天。”总算是找了好借口,不让那生了个不成器儿子的女人过於担心。

“好好休息,”章女士声音明显烦恼:“实在不行去把那个小手术做了。”

“知道。”

刚扔了电话,王双守那小子电话来了,怒气冲天:“哥,你哪去了?我打你电话好几天了。”

“干嘛?”

“我想到你那里……”

“滚一边去。”没等他说完,拔了电话线,睡觉。

还没睡到一半,外边翻天覆地的响,气愤地从房间到院子门口,中途去厨房拿了把刀,开了小半边门,恶森森地探出刀:“想干嘛?”

门外王双守木愣了,瞪著他那招牌式的牛眼:“哥,你这是干嘛?”

扒扒头发,没好气,我还以为是另一人,想给下马威,这下可好,戏演不成,没了斗志,搭拉著脑袋,打了个哈欠,转身回去:“把门关好。”

那小子跟著我到了客厅,在我把刀扔到黑色钢板玻璃上被声音吓得在门边跳了下脚,再看到地上的人,很明显的……刚成为大学生不久的王双守同学震惊了:“哥,你杀人了?”

地上的尸体被打扰了,随手抓了个没清理的酒瓶子朝声音方向处扔,然後翻了个身,继续睡。

王双守低下腰抓住了瓶子,看清了人,大张著嘴,一幅傻小子的模样:“吴起然……”

我无奈:“你来干嘛?”

“你为什麽挂我电话?”

“要睡觉。”天王老子不如睡觉大,何况是你这等小鱼虾,听你废话干嘛。

“……”王双守怒得说不出话来了。

“有屁快放。”放完了赶紧回去,我要养足精神打仗。

“我要到你住几天。”

“学校有宿舍,滚回去。”

“你别总是滚啊滚的,你流氓啊……”那小子气极了开始暴吼:“我宿舍里死了个人,警察在调查,不能住人。”

“靠,不至於吧?”我愣了下,再怎麽世风日下也不至於在那种学校里出现这种事吧?。

“我哪知道。”王双守一脸的烦燥。

我哪能管得了这事,扔了皮包过去:“自己拿钱,找地住,别烦我。”

王双守怒叫:“你还是不是我哥啊……”

我盯著他,死死地盯著他,王双守先是回避,然後挺直了腰,不屈不挠地回瞪著。

我叹了气,对他後头那人说:“你怎麽进来的?”

“不是你放我……”王双守错愣,回过头更是直了眼,身体刹时石化。

那後头的男人面无表情,擦过他,走过来拿开我高领衣,往脖间的白色物体上摸了摸,这才开了口:“你怎麽出来的?”

我闭口不语,倒是门口那尊石化了的雕像傻瓜一样开了口:“他是谁?”

无视於不请自来的李越天,打掉他还在我脖间磨蹭的手,眯著眼睛,威胁那小子:“赶紧拿钱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