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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爱(102)+番外

我叹气,亲了亲他後背,说:「我想要只狗。」聂闻涛闷著声说话了:「你不是被狗咬过。」

我扬了扬眉,啊,被狗咬过?被狗咬过就不养狗了,这男人想的什麽?

「那又怎样,想养就养,我管那麽多。」我不在乎地说道。

男人没有说话,只是动著手把袋子里的熟食拿了出来放在锅里。

我要再说话,聂闻涛却开了口:「我杀了它。」「嗯?」我一愣,不知道他说什麽,杀了他?杀了谁?

聂闻涛没有回答,我探过头,看著他那张冷淡的脸,问:「你杀了谁?」「那只狗。」聂闻涛淡淡地说。

「狗?」我寻思,「我丢了的那只?」咦,我不是把狗交给了一个屠夫的吗?

我再看看他,他撇过脸,不说话了。

「为什麽?」我看他的脸,觉得大有文章,马上追问。

他不说话,我把手探向他的下方,正准备越过拉鍊去握那里……被他的手抓住。

我恼怒:「说不说?」

沈了几秒,总算回答:「你进了医院,我就杀了它。」靠,说得这麽不清不楚的,叫我猜谜语啊?於是我只好就他的意思组织下语言:「我被咬了去了医院打针,所以你就杀了它?嗯?」「嗯。」他淡淡地应著。

我听了大笑,笑得趴在他身上,这男人,天,太可爱了。这样的男人,这样个活宝,活生生叫我遇上了,总能叫我不乐?

我笑得肚子都疼,只见这男人转过脸,红了耳朵,恶狠狠地说:「笑什麽笑。」说完拉开我的手,往厨房外走了去。

我继续跟在他屁股後面,笑抱著他,任他带著我在房间里转著,有时候踩上他的脚,故意踩蹂两下,看他忍著疼什麽都不说的样子,觉得欺负人实在是件高兴的事。

厨房里他弄著晚餐,拿著盘子装著热好了的食物。我把手往他裤裆伸,他回过头瞪我,我亲上他的眼睛;然後,他转过头就不说话了。

狗是养不成了,所以我开恩,告诉他:「算了,我们不养狗吧。」我摸著他的眼鼻,亲了亲,仔细瞅了瞅,「我就将就些拿你当狗养吧。」聂闻涛脸黑了黑,转过脸,不理我了。

我大笑,摸著肚子在床上喊疼。他在一旁脱了衣服去打沙包,我吹著口哨,说:「裤子也脱了。」眼睛往他的那里瞟。

那个男人连脸都不黑了,对我视而不见的走到另一边的健身处,狠狠地打著沙包,一个回旋踢引得整个房间都震动了半会。

我笑著上了阁楼,拿了本书,上面写著:人们对於幸福总是不知疲倦地探索,没有止境,绝望也带不走它一丝一毫。

我笑,多书面化的语言,可是,确有其理,不是吗?

这天冬至。

冬至要吃饺子,我在厨房调著面粉,自己%了饺子皮,好久没动手,生疏了不少,面粉差点把我给淹没。

包好了饺子,下了锅,拿著食盒装了,打电话问聂闻涛:「在哪儿?」「南区。」

「哪里?」

「三大街左东门。」

我想了想地址,还好,熟,就说:「你吃饭了没有?」现在中午十二点多一点,唉,该死的饺子皮,耗了我不少时间。

「没。」男人简单地说。

「你等等。」把盒子装好,拿了车钥匙,我往外走,「我跟你一起吃。」男人在那头说:「我叫小胖给你送饭过去了。」我笑:「我到你这边来。」啧,这男人,真不解风情,得好生调教才行。

那边沈默了几秒,然後他说:「你等等,我就回来。」我坐车里,抚额叹笑:「不用,你等著我。」把手机关了,发动车子,往南区驶去。妈的,难得老子亲手下厨,这木头还不给面子了。

南区刚到,他打了电话,问:「在哪儿?」

「就到了。」我随口说著,眼睛搜寻著停车场。好几年没回来,回来这阵子也根本没怎麽出过门,南区变得我都快不认识了。

眼睛一眨,只见前面一辆我熟悉的越野车旁边,有个男人边打著电话边四处看著,我对著手机没好气地吼了句:「左边。」男人眼睛往这边看,然後走了过来。我降下车窗,掐著他的脸上的肉狠揪了下,「怎麽,怕老子迷路?」聂闻涛两手搭车窗旁,把我安全带解了,「这边有个地方不错,去那里吃。」他说著,就要开车门。

我拦住他的手,「妈的。」我骂:「不去了,老子给你送饭来了。」聂闻涛眼一凝,看了副驾驶座的食盒,手不动了,身子就那样半探著挂在车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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