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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爱(24)+番外

在车上时我想起以前我不太喜欢这个平空冒出的弟弟,私生子的身分让他饱受欺负嘲笑,他见了我认为我神气活现得足可以当他的保护神。

他妈名正言顺嫁给我爸後他喜欢赖著我,生平第一次有了第一个变形金刚,为了讨好我,眼睛里含著泪水不舍,还是给了我,然後抬著头睁著大眼等我夸他几句。

我和律师一起赶到的时候,王双守愤怒地坐在审候室,一见我,嘴巴一张,哑著声音:「哥……」颓丧得像只被打败的狗。

公司请的张律师在跟警察说著事,我有些疲倦,问他:「怎麽回事?」他在电话里说有人冤枉他杀了人,有一目击证人检举了他。

「哥,我没杀人……」一夜的审讯让他有些委屈,可倔强的性子依然没改:「有人冤枉我。」我神经质地发现自己的小手指正弹著桌子,还没法停止;暗吸了口气,停了动作,抑制住分散压力的想法,我问:「谁检举你的?」「不知道,警察没跟我说……」

张律师往这边看看,走近我说:「不能保释,要声押。」我点了头,对王双唯说:「我知道你没杀人,」笑笑,「你这人看见乞丐都要给几毛钱,这杀人的勾当你干不来,这事我来处理,你在这待几天,过几天就回去。」他沮丧地点头,我安慰地拍拍他的头,被警察礼貌性地请了出去。

王双守在我背後大叫著「哥,我没杀人」,我没回头,心里有股火在烧著,却只能把这些都压制在平静的表面下。

到了门外我对律师说:「里面你帮我打点一下,别让他吃苦。」重金聘来的律师自然有他的职业手段,「你放心。」跟律师通了气,我把车开到李越天的住处,上了楼,发现里面没人,打了电话:「我在你那里等你。」坐在黑暗中,一根一根烟地抽著,等著李越天。

门被打开,隐约看得见电梯里的光。

「不要开灯。」我对走进来的黑影说。

烟头在黑暗中一闪一闪,这是房间里仅见的光,外头没有星星,高高的楼上,见不到光明,高处不胜寒。

黑影停了脚步,门被关上,他站立在那里,不用看我也知道他没有动,等著我说话。

我闭著眼,抽了口烟:「你妈今天来找过我了,我刚去了警察局,说我弟杀了人,」弹著烟灰,我向黑暗中伸出手,「你过来……」他走了过来,蹲在我前面,搂住我的腰,在我腰间说:「我会查出是谁干的。」我在黑暗间摸著他的背,慢慢地把他的衬衫从裤子里扯出来,把烟头在他赤裸的背上掐熄,问他:「你疼不疼?」抓在我腰间的手只紧了紧,那飞扬跋扈的男人闷笑:「疼……」语气轻松自若。

我把指头掐进他的腰,狠狠地,嘴里轻声地道:「王双守可是我爸的宝贝,在我这出了事要是没法给他交代,你知道依我这性子,是谁我都要捅两刀才解气的。」他拉了我一把,扑上我压在我身上,喉咙里发出嘶哑的笑声:「我知道,你吃不得亏。」他缠住我的身体厮磨,衣服褪去,裸裎相见中,碰上的是另一人的身体。我任他的手在我手上慢条斯理地摸动,舌头在我胸间打转,他渐渐地往我胯下移动,含住我那里时我呻吟了一声,闭上眼睛……终归是没有筹码,只好出卖自己。

他的手指钻进肛门里松动,我挺著腰把自己往他口里送,他含住重重的一吸,我扯著他的头发,喑哑:「够了……」他的嘴凑了上来,唇舌相缠间浓烈的味道,著了火,入了魔,男人的情欲就是那麽回事,挑上来了只能解决,就算我宁可跟随便一个男人上床也不愿再被他上一次,可是,天不从人愿的事太多了。

他那粗大挤进来时,我感到心脏停了好几秒,差点窒息,他粗著气息吻著我,下面的动作进进出出愈见愈快。後嫌不过瘾坐了起来把我按他上面,两手狠命地揉著连接处旁的肉,两具身体激烈的碰触,舌头缠绕在一起像要把彼此吞没。

平复时大汗淋漓,我一口一口猛吸著气,他开了灯,我眯著眼睛看不清灯光,他抱住我,往浴室里走,口里说:「这样多好,我们总是在一起的。」我把头埋在他胸前,吻著他的心脏,咬了一口:「真恨不得杀了你……」他回了我微笑,说:「你舍得就好。」

我把这话听下了,淡淡地笑了。他的眼睛一沈,唇缠了上来,我勾住他的腰,指尖在他背上划下痕迹,边摸上他的阴茎边恶狠狠地说:「真恨不得杀了你……」他再次上了我,钉住我在墙壁上抽送著他的命根子,说:「小唯,你离不开我,如同我一样,爱上了,我们谁都撒不了手。」我看著他紫黑的凶器在我的股间隐没出行,咬著嘴笑了,攀上他的身,随他起舞,自己造的孽,自己解决……我睡到了第二天的中午,打了电话给律师,得到我料想中的理想答案,所谓目击证人松了口,说眼花不确定真正的凶手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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