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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剑之谭少(133)+番外

就像什麽事也没发生过,就像他没有在他疯狂找他的几个月间一点信息也没给,就像他们从头至尾什麽伤害也没有,他像以前一样,给予最大的笑容,让他的七哥来抱自己,然後自己就可以尽情撒娇一样。

人人都可以成为最好的戏子,尤其当心中还有对那个人感情时,他所做的每一件事逼真得就跟真的一样,你无法分辩出那是真还是假,因为,那个中复杂的感觉太多,连当事人也已经分辩不出真伪了。

范宗明看著他的脸,慢慢地,他低下身体,抱著谭少,只听他冷冷地在谭少耳边说:“知道我找你,就是不来见我?嗯?”

明明声音寒得跟刀子一样,谭少却笑了,他抱著范宗明的头,说:“哪有,我治手去了,你看,我都能抱著你,你不知道,这手本来被枪打了好几枪,又被狼给咬了好几口,本来就废了,我为了能好好双手抱著你,我每天都躺在床上,上著最烈的药,痛得死去活来……我怕你心疼,才不理你的。”

他笑著,说得云淡风轻。

范宗明的脸抵磨蹭著他的脸,听著他的小孩用最轻淡的口吻说著这些状似乖巧的话,觉得心就像被沾了盐的刀子一刀一刀地凌迟……他吻著他的小孩粗糙的脸,叹息著说:“你果真长大了,知道怎麽折磨我了。”

谭少呵呵地笑著,任范宗明吻著,也任他说著,自己当做什麽也没听见。

不爱,怎麽可能,都爱了这麽多年了;可不恨,又怎麽可能?他痛得这麽厉害,他还击不了那麽多,但小小的,他还是要索要的。

硬生生的,他从一个世界到了另一个世界,那种无法呼吸的怆惶感,又有谁能知道?

第88章

人都是习惯的动物。

可是,当习惯改变得太巨大,就像一棵突然移载千里之外的树苗一样,如果没在中途干死,就是在落地他处时,也只能艰难才能活下去。

从这途到他途,没谁能避免挣扎。

范宗明吻著他的脸,像他们小时候那样的一样──俩人之间没有丝毫隔隙。

那是一种非常亲密的姿态,如果没有从小就抵足相拥而眠的俩个人的二十几年,谁也不可能有这种姿态。

可是,谭少还忍不住轻轻地说:“七哥,你看著我手废了时,有没有一点心疼?”

范宗明抬脸,看著他,手一动,解开了他的裤头。

谭少继续说:“你要让我长大,你看,我什麽时候不真正听过你话了?可是,长大其实很苦的,比你打我,说不要我还苦……我有时候就恨不得自己真死了,我手废脚残,变得丑陋……可是,我怕我真死了,你以後会很伤心,所以我活著下来了,一次又一次,就算……你也恨不得我死。”

他说著的时候,声音轻轻地,就像冬天远处飘来的风,听著轻柔却能让人冷彻骨头。

范宗明脱了他的裤子,抚上他腿间的伤痕……谭少不再有以前那麽完美的身躯了,他的双腿间,都是狰狞的疤痕。

范宗明摸著那一道道肉疤,细细的,带著粗茧的手滑在那些伤痕上,让谭少无可抑制地颤抖。

他重重地吸了口气,不去制止范宗明的动作,只是带著哭音说:“你真狠心……我不过是想让你跟我爱你一样的爱我,你却这样逼我……”

范宗明吻他的眼睛,说:“我爱你。”

他吻了下来,直到那中间。

谭少像岸边的鱼一样吸著气,他扯著喉咙嘶哑地说,“不,你不爱我……”

范宗明把他的那根含进口里,舔了半会,直到它赤裸裸地无法掩饰地粗胀得不能再粗胀。

他直起身体,对著下方的谭少说:“我爱你。”

谭少眼泪突然流下来,他摸上范宗明的脸,哭著说,“可我恨你……”

范宗明淡淡地一笑,“又如何?”

是,又如何?每次,他的小孩要不到他要的东西了,就会跺著脚说,我恨你,七哥,我太恨你了,快把我要的给我,要不我哭死给你看。

可哪次,他真没给他了?

不过只是这次,他的小孩确实伤得太过了……那只是能动的右手,只能轻挂在他的脖间,微微一动,就倒在了身边,赤白的,没有丝毫血色,就像死尸上卸下的一样,没有一点生气。

范宗明觉得自己的胃在抽疼,没人知道他有多後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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