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一个小人跳在他面前,炫耀地和他说。
你看,她多喜欢你。
她爱你爱得要命。
她小心翼翼捂着的小秘密,并不太愿意被人知道。
夜陵身子覆盖而上,扒开被子,露出一张憋着气的小红脸蛋,夜陵的手指轻轻地撩着她凌乱的发丝,“原来,是真的。”
他的声音那么沙哑而性感。
她被蛊惑了。
“什么真的?”
“你当年对我一见钟情,是真的。”
沈千树,“”
卧槽,原来你一直怀疑我说假话!
怒!!
“夜陵!”
“对,我以为你哄我的,毕竟谁会喜欢我呢?”还是七年前的他,那会的他活脱脱就像一个神经病,疑心病重,敏感,暴躁,见面时被美色所迷也就算了,相处了三个月,他是什么人,她应该一清二楚,就算一开始喜欢,那一点点好感也早就该消失了。
“先生,只有你自己不知道,你对女人的吸引力吧。”
你身边的人都知道,你对女人的吸引力,那是致命的。
他定定地看着她,沈千树面红耳赤,捧着他的脸,“笑一个!”
夜陵深呼吸,沈千树蛊惑似的,“你笑一个,我就不生气了。”
“你已经不生气了。”
“想睡我吗?”
夜陵,“”
沈千树,“笑!”
笑容对于夜陵而言,实在是一件很难的事情。
他的面部神经,仿佛早就宣布死亡了,再也没有一点点波动。
夜陵把被子扯开,“不笑也能睡你!”
沈千树瞪圆了眼睛,岂有此理,我已经高抬贵手,只是让你笑一笑,我就原谅你,你竟然如此犯规,她一生气,膝盖往上一顶,直直地砸在他的胸膛上。
“走开!”
不给睡了!
夜陵倏然捂着胸口,闷哼一声,像是隐忍着极大的痛苦,脸色瞬间一片惨白,他前段时间在黄金城受了伤,一直都没养好,沈千树印象中,这伤要静养,但是也没那么脆弱了。
可回国后,他又受了伤,伤口早就裂开了好几次,穿着衣服不怎么看得出来,里面还裹着一层泛血的绷带,裂开的伤口很难养的,这就造成他胸口的伤一直都断断续续没养好,沈千树的膝盖力度不小,一脚把他顶得差点岔了气,剧烈的疼痛在胸腔里翻滚着,他捂着胸口,疼得直不起来腰。
“你别用苦肉计,我不会上当的,你的伤应该好得差不多了。”沈千树冷哼,都会撩妹了,一定是假装的,说不定是钟燃教的,她是不会上当的。
夜陵许久没说一句话,呼吸十分缓慢,“去叫医生!”
第683章 有样学样
沈千树皱眉,这演戏,你演得如此认真,不合适吧?
她刚这么想,就看到大少胸口的军装,泛着血,沈千树发誓,她就像是被砍断了尾巴的汉堡,一路从床上跳起来,穿着一件吊带裙就往门口跑。
夜陵,“穿衣服!”
卧槽!
他心中暗骂一声,沈千树已跑到楼梯口,往下面大喊,“钟燃,叫医生,叫医生!”
众人都还没反应过来呢,沈千树已经跑回去了,她趴在床边,一脸惊恐,“先生,你怎么了?”
夜陵已翻过身子,胸口有一些血迹,他死死地抓住沈千树的手腕,“把,衣服,穿上!”
“哦”
沈千树低头一看自己,那真是一身狼狈,她慌忙拿过外衫,一溜烟跑去衣帽间,迅速换了一套高领的家居服,童画和夜庭昀已进来了,扶着夜陵躺好,沈千树担心极了,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让你踢,让你踢,剁了你的脚!
“大哥,你怎么样?”
夜陵微微摇了摇头。
夜庭昀暗忖,你上来快一个小时了,竟然穿戴整齐?
真是太令人失望了!
夜陵的军装,一个纽扣都没解开,整整齐齐地穿在身上,一看就是没发生过什么事情的,难道就和嫂子裹着被子纯聊天,还聊到伤口裂开?
沈千树去把一套宽松的家居服拿过来,夜庭昀把夜陵换上,童画抱着汉堡在一旁看着,十分担心,夜庭昀一层一层把染血的纱布解开,出了不少血,伤口更是一片可怖,血迹斑斑,沈千树眼睛瞬间红了,夜庭昀简单的给他处理了一遍,医生也马上就来了。
这一折腾,马上就深夜了。
幸好,医生说,伤口只是裂开,并不影响骨头,并告诫夜陵,一定要好好养伤,这伤口不能再裂开了,否则会影响骨头的生长,胸骨要是长了一根歪的骨头,又来一个骨增生,可不是闹着玩的。
夜陵有没有听进去没人知道,沈千树是全部听进去了。
“先生”
夜陵眯着眼睛,似在闭目养神,听到她的声音,微微睁开眼睛,“不是你的错,别哭。”
“没哭。”
沈千树坐在他身边,恼怒地看着他,“你也真是,都伤成这样,穿什么军装,不是成心受罪吗?”
她忍不住嘀咕,又不能真的干什么!
好气啊!
夜陵深深的凝望着她,还不忘了她脚踝处的玫瑰,“什么时候贴的纹身?”
“你死后!”沈千树怨念地看着他,“哦,我忘了,先生是有复活甲的人民币玩家,真是厉害啊,能起死回生,哼!”
夜陵静默了。
她看起来,并不是很生气。
很好。
不会虐待他。
嗯,很好!
这伤来得很是时候!
“先生,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会配合你,可我并不喜欢被人瞒在鼓里,你知不知道你很过分!”沈千树冷冷地看着他,“我虽然是一个学渣,你就不怕我有样学样,将来也给你这么一份大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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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4章 大写的冷漠(月票加更)
夜陵的抓重点能力,永远是偏的。
“你怎么知道的?”
沈千树一团火蹭蹭蹭地上来,非常想在他的胸膛处,再来一脚,把他踢到昏迷算了,竟然还敢问她,沈千树沉默了,夜陵的脑回路也是神奇的。
在他心里,并不觉得沈千树真的会气得和不理他,又或者离开他。
只要不离开他。
一切好谈。
“你猜!”
咬牙切齿的声音。
夜陵淡淡说,“不可能是钟燃和阿大告诉你,我猜不准。”
沈千树冷笑,“那就继续猜。”
“你告诉我。”
“我不!”
夜陵目光沉了沉,有点不悦,倏然捂着胸口,皱着眉,一副疼得厉害的模样,沈千树慌忙蹭了过去,扶着他躺下来,“你闭上眼睛休息吧。”
“你怎么知道的?”固执的大少,不问到底不放弃。
“那颗胖心!”
“那颗胖心有什么问题?”
“你手上的胖心,我研究过那么多回,亲自打磨,抛光,每一块石头的纹理都不一样的,我熟悉得很,你就算用一块一模一样的,你以为能糊弄得了我吗?”
夜陵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你怎么那么闲啊。”竟然去研究宝石的纹理。
“先生,我是一名宝石鉴定师!”
哦。
在他心里,一直把沈千树当成珠宝设计师!
一时也没想到她职业病会在他死亡的消息里发作。
真是意外!
“你是怎么逃出来的,听说是爆炸了。”
“一开始,我就没上那辆车,只不过我也受伤了。”夜陵说,他和钟燃是分两路走的,另外一路也遇上了杀手,只不过被清理了,也做了假象,没有活口传回消息罢了。
“那车上是谁?”
难道是先生的替身吗?
一些重要人物,比如国家的首脑怕人暗杀,会有替身,先生也有一名替身?
“一名死囚犯。”夜陵淡淡说,“我在去大宅的路上就知道,有两批杀手要过来,故意设的一个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