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九是一个并不八卦的人，杰克顶着一张生人勿近的脸，陆小九也不敢和他搭讪，可就算再不八卦的人也有点好奇，为什么这中校一直拿着手机看，似乎在等消息呢。
监控室里很安静，后面几名信息员都安静如鸡，有几人去了另外的办公室，许久后，就剩下小九一个人了。
魔法少女小乔：你还没下班啊，我好无聊啊。
医生陆小九：还没。
魔法少女小乔：这没人性的中校，已经十二点多了。
医生陆小九：他很冷漠。
魔法少女小乔：你又不泡他，管他冷漠不冷漠，帅吗？
医生陆小九：帅。
魔法少女小乔：照片来一发？
医生陆小九：你觉得合适吗？
魔法少女小乔：简直太合适了，孤男寡女啊，要个照片，要一个电话的，合适得不得了。
医生陆小九：狙击自动装备的事情，你就不要想了，这又不是卫斯理，他是中校。
魔法少女小乔：悄悄告诉你啊，我接了一个任务，有人暗杀卫斯理，我接了单子。
医生陆小九：我想提醒你一下这是内部群，很多人看得到你说的话。
下一秒，小乔迅速撤回了。
医生陆小九：撤回了也有记录的。
魔法少女小乔：啊哈？技术这么发达一点都不友好，我明明只是开了一个玩笑，这么晚了，应该没人看到，我们聊会天吧，消息顶上去，我给你发一些图片啊。
接下来魔女少女小乔开始刷屏了，各种妖魔鬼怪的表情包都出来了，陆小九无语地看着屏幕然后看到一行字快速地闪了过去，被小乔的魔幻表情包给刷走，消失在表情包中。
陆小九眼明手快，看到了一行字。
卫斯理：我看到了，不自量力。
她是不是要提醒了一下小乔，这也太猖狂了。
就为了狙击枪自动装备，是不是太狠了？
这卫斯理少校身边是不是也太狂了。
“陆小九，有一件事情咨询你。”杰克突然出声，陆小九回过神来，监控室里只剩下她在监控一个何春旺的可疑地点，所有人都不在了，或是去洗手间，或是去茶水间了。只有她和杰克安德森。
陆小九态度格外的恭敬，“长官，请说。”
杰克似是有一些难言之隐，拿着手机反复地在手中翻了几次，却又没有问出口，最后他想了想，挥了挥手，“算了，你忙吧。”
“是！”
陆小九忙了一会儿，和小乔八卦了一件事，切换了私人频道。
陆小九：我觉得长官失恋了。
小乔：有什么奇怪的，每天都有人失恋，他又不是美元人人都爱。
陆小九：我刚以为他会咨询我有关于恋爱的问题，有点慌。
小乔：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他咨询你恋爱问题，他傻不傻，你被一个男人坑了这么多年，能给他什么经验。
陆小九：你把天聊死了。
小乔：哈哈哈哈。
小乔笑得很猖狂。
杰克还是想问一件事，问陆小九，“如果有一个人，有一个习惯性的动作，突然又没了，怎么解释呢？”
第2263章 你相信他
这话问得没头没尾的，陆小九一时没办法回答，她也不知道是什么问题，看着不像是感情问题，她在谨慎地思考了一下后回答，“一个人养成的习惯是很难改变的，看习惯的长短，若是半年到一年之间的习惯，还可以改善，一年之上的习惯，除非经历了什么很大的变故和精神冲击，或者是有人在旁边时刻提点改善，否则是不容易改掉习惯的，维持了三年以上的习惯，更是很难改变了，基本是要跟随一生，长官的问题也要根据实际情况衡量，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习惯呢？”
陆小九和心灵导师似的，一下子说了好大一席话，态度也很是和善，杰克看她一脸可靠的样子，深夜无聊，又是一个特殊的日子，这段感情的确也很多年，不曾和人述说，最近强迫自己放了手，心中始终有一些不甘。
“比如说，在每一年的特定日子，都会发一些特定的东西在朋友圈内，让人知道他的状态，比如说他谈恋爱了，或者是想要表达自己幸福。”
陆小九思考了一下，心想着长官，你被人屏蔽了吧。
可这话又不能和长官明着说，明着戳着长官的心。
“可能他没发朋友圈？”陆小九很含蓄地解释。
“可你说一个人的习惯，三年以上很难改变。”杰克轻声说。
陆小九心想，你是逼我说你被屏蔽了吗？
杰克和陆小九面面相觑，神奇地get到了陆小九的眼神，然后他默默地把手机放到一旁，假装自己没有在意过这件事也没问过这句话。
正好所有人都回来了，杰克索性就闭上眼睛假寐了。
夜庭昀在凌晨一点给他打了电话，准确地给了他一个回复，“我已经调查过所有的人，背景都很干净，我可以担保，他们都不会出卖我，这一点你放心。”
“知道了。”夜庭昀的为人，杰克也是相信的，换一句话说，夜庭昀还要在纽约发展，也需要他们提供帮助，如果和杰克闹掰了，对夜庭昀一点好处都没有，他根本不需要做这件事，也不需要说谎。
夜庭昀挂了电话后和夜陵说了，让夜陵开始去调查潜伏的特工，这一批人并不是夜陵放下去的，也不是夜陵接管的，他们部门建立比较特殊，他是接了一个烂摊子的，所以很多事情也不是很清楚。
“行，我知道了。”
穆远知道这件事后，想了想，提了一个建议，“让善宁去查吧。”
李泽这件事后，穆远利用蔡周打了一个漂亮的翻身仗，并拿到了全部资料，如今已经传回了，实验部门已经检验过所有的数据，分毫不差，全部欣喜若狂，自从李泽背叛后，他们就没想过有一天能够拿回来，穆远这一次任务很漂亮。
且杰克没有拿到资料，夜陵也意识到穆远成长了，一个人在感情和国家之间最终是有了选择，这几年他的担心也总算落了地。
“你相信他？”
第2264章 最靠近天堂的地方
穆远没有说话，像是沉默很久，久到夜陵以为他断了线，根本听不到他的问话，一直到穆远说，“信不信的，有什么要紧，能力摆在那里，我记得他的上一任就是第二批特工的联络官，他应该继承了名单，查起来也便捷一些。”
“行，我知道了。”夜陵淡淡说，说了一句生日快乐就挂了电话。
生日
今天是他生日。
实在冷清得不像是一个生日，穆远一夜没睡，一大早就醒来了。因为住在miss的缘故，一大早就收到了夜初的一份礼物。
夜初送了一个大苹果给他，并满怀期待地问，“你喜欢吗？这是我选出来最大最红最甜的苹果了。”
每天都要吃一个大苹果的小苹果特意花了半个小时选了一个她觉得最漂亮最好吃的苹果送给穆远当生日礼物还一脸求表扬的神色。
我把自己最爱的都送给你了。
穆远一言难尽地看着这大苹果，他本身是一个不怎么喜欢吃苹果的男人。
“可以的。”
夜庭昀心里笑翻了，也就只有夜初会做出这么搞笑的事情了。
偏偏还她很心痛地看着大苹果，觉得自己吃不上一口很遗憾。穆远觉得自己这生日礼物有点烫手，忍不住问，“要吃吗？”
你看起来很想吃的样子。
夜初舔了舔嘴唇，很有原则地摇头，“我不吃，我送给你了，不能抢。”
因这么一插曲，穆远觉得这生日过得也不算是很难受，只是突然少了一个人的陪伴罢了，也算不上什么，吃过早饭，穆远就离开了miss大厦。
他漫无目的在街头走，鬼使神差地走到了帝国大厦去了。
穆远少年时是很有少女心的，特别是热恋时列了一个清单，比如说他要和杰克去哪儿玩啊，一些有名的景点都在他的清单上，北极最后一盏灯塔啊，纽约的帝国大厦啊等等都是最浪漫最有代表性的地方，都在他的清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