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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续前缘系列(6)

怎知,当他的手指碰到月影小小的椒ru时,他浑身贝镇一下,好象一股电流窜进了身体,体内一阵热麻。

月影还浑然不知的对他笑着,他低头往下望。

热汗从月影纤细柔美的脖子往下流,他虽然还小,但是那仰头的姿势有着妖艳的媚态,而那小小的椒ru,粉红色泽非常的可爱,让人忍不住要伸指去揉捏一番。

他才这样想,竟然真的伸手去摸着月影的乳红。

月影些扭捏的笑道:「好痒阿,大师兄,你在玩什么新的游戏啊?我也要弄你的。」

他肆无忌惮地伸手进入他的衣内,开始抠抚他的胸乳,一股快感急遽涌上,他的下身热麻的硬起,吓得他推开月影。

月影被他这么一推,跌倒在地,还摔伤了脚,他边哭边啜泣,就是不喊痛,还赶快将伤口掩盖起来,抹抹眼泪,假装没跌倒过。

「别让师傅之道,要不然他会罚你的。」

颜修读心里很感动,但也很错乱,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有刚才那种奇怪的感觉,师父对月影向来娇宠,若是月影向师傅告状,自己一定免不了顿皮肉痛。

后来他为月影涂了药,就直接送月影回房睡觉了,自己回房后却怎么也睡不着,心里总觉得一阵怪异。

那一夜,他做了自己完全不法想象的恶梦。

他在梦里侵犯了十二岁的月影,不论月影怎么喊痛、说不要,他就是无法控制自己的兽欲,竟一而再、再而三地侵犯他。

恶梦乍醒后,他吓得全身冒冷汗,身下却肿痛的难受。

但是月影总是天真的在他身边跟前跟后的,他看着月影的眼光越来越不一样,他会饥渴万分的盯着他胸前的两点看,更会不由自主地想碰碰他,亲亲他的脸颊。

他原以为是自己向来禁欲,不像师弟们出外去妓院里解决。于是他到了离庄最近的妓院里,点了一位漂亮干净的姑娘;但是回庄之后,见到了月影,那种色欲丝毫没有减少,只有更加地强烈。

他再也没办法忍受自己变态的性趣,更不想伤害月影对他的崇拜,于是他自愿外出,替庄内办最远、最难解的事,几个月才回来一次庄里的差事最好。

但是这样根本就无法抑止自己的恶梦,每次回庄,月影都出落得更加动人,他甚至远远看着他,就会着迷,连跟他擦身而过,闻到他行走过的一股冷香,他就会觉得内心一阵发麻的兴奋。

但是男人与男人间怎么有可能……更何况月影也不会接受他的变态感情,因此他留在庄里的时间越来越短,但是在梦里侵犯他的景象却越来越频繁。

频繁到他很害怕,连看月影一眼都让他挣扎不已。凭他的实力,他已可出庄,但是见不着月影,他内心挂念;见着了他,却是春梦连连。

他出庄久久回来一次,月影起先还会嘟着嘴生气,到后来,他渐渐长大,似乎跟他的感情不复以往,连与他擦身而过,也像不认得他一般。

这个时候他虽然心口一阵绞痛,却又告诉自己,这样是最好的,他永远也不会知晓自己卑劣的欲望,在他心中,自己永远都是个疼他的大师兄就够了。

直到那一日,月影放火杀人、烧庄毁灭这一切,他才知晓他再也不是自己心目中那可爱迷人的月影。

※※※

「痛……」

颜修读的胸口又痛又热,好象整个人在沸腾一般,连动个手指都让他痛苦不已,全身像在火炉里燃烧,连眼前的人都看不清楚。

床前的人冷眼旁观着他的苦状,见他不堪胸口灼热的热气,伸出手来,那人也没有握住的打算。

也许这样死了也好,他就不用再压抑自己苦恋的欲望,不用一再地梦到对月影伸出魔爪侵犯他;甚至在梦里,他对占有月影这件苟且之事非常的喜悦,而那样禽兽不如的自己,也许他就不必再次面对。

也许月影早就知道自己拿什么目光在看他,他才会在水池边大动肝火;一想到月影知晓自己对他那下流的欲望,他心口一阵冷寂。

他不想月影拿着不屑鄙视的目光鄙视着他,他不想在他心里的形象荡然无存,月影不可能爱他的,但是他希望起码在月影想起他时,不会只有不屑二字。

自从庄园被月影烧毁后,他就没有再见过他。

他从来没有这么多年没见到他,想得几乎快要心死,也几乎快要疯狂,他恨不得冲来求恨楼里,只求见月影一面;但他知晓自己根本就没有理由见他,月影也不会想见他。

而这次宝儿中毒,刚好给了他一个理由,让他能光明正大的来找月影。

所以当他真的来到求恨楼,才会在第一日里就梦到自己侵犯月影,月影身上的味道又香又甜,他发上的冷香、唇内的玉液,还有他顶进他体内时,他娇吟的声音,让他以往的春梦都黯然失色。

梦真实得让他既甜蜜又苦涩,但他的香味好甜、好甜,让他怎么样都忘怀不了。

就像死前的回光返照一般,他又闻到那股既香且甜的味道,那香味让他着迷不已,几绺发丝停留在他的胸口。

「痛吗?」

随着这一句话,冰凉的手指压向颜修读痛得难以忍耐的胸口;这一压迫,让他痛得无法喘息,更无法回话。

「有像我的心这么痛吗?」柔软的唇贴上颜修读的唇口,撬开他的齿关,丁香小舌紧随进来,与他的舌头互相吸吮摩擦着……他第一次敢这么放浪的在梦里吻着一直在他心里面的人。

他美丽的月影,心里时时挂念的月影,却怎么也不敢冒犯的月影。

吻到他无法喘息,才抽开了唇,一颗药丸放入他的口中,那味道十分辛辣;在那辛辣味道进入喉头后,往心口方向直窜,他心口的痛似乎好了许多。

他顺了口气,胸中已不再那么疼痛。

※※※

没过几日,颜修读回复了神智,床边守着他的是好几日没睡的梁青义。

「大师兄,你还好吗?你吐了好多血。」

见他脸色憔悴,也知晓梁青义在他昏迷的这段时日有多么照顾他,颜修读不忍增加他的负担,纵然心口还痛得很,但他还是扯出一抹淡笑。

「我好多了,二师弟,你也快去休息吧,别病倒了。」

「月影真不是人,他为什么一掌心打在你的心口,这摆明是要你死嘛……」

梁青义说到激愤处,忍不住用手搥打床铺,他不懂月影为为何要这么残酷无情,他跟大师兄并没有做任何对不起他的事啊。

也许庄里其它师弟们有暗地中伤、甚至排挤过他,但是天地良心,他跟大师兄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甚至他还教训了几个乱说话的师弟。

「别说了,你去休息吧,我也累了。」

他最后一句话,让梁青义点头,他知大师兄向来仁慈,不愿批评他人,更不愿听别人批评的话语,所以他只好回去休息。他的住处就在隔壁而已,若有什么事,可以彼此照应。

而颜修读睡到了半夜,全身焦热的发烧起来,口里又干又渴,却又不忍半夜将劳累不堪的梁青义叫起来。

他忍着心口剧痛下床喝水,到了第二日他却更加疲累,竟下不了床。

等他烧全退了,人也瘦了一圈,从此他心口带着病,无法使武,稍微劳累一些,心口就隐隐泛疼;而月影则对他不闻不问,当他已是个死人。

※※※

转眼间,颜修读在求恨楼为奴半年了,也只有被月影打伤那次见过他而已,从此之后就没再见过面。楼中管制十分严格,他又禁不得劳累,而正值身强体壮年纪的他,已经无法做粗重的工作。

后来他被分配到做楼中洗刷的工作,这份差事较不用体力,却要每日细心的洗刷东西,就像做着低三下四工作的奴妇。

梁青义知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宛如废人,比自己还严重,不禁心痛,恶骂无情无义的月影。

之后,他又便被派去洗刷浴池的石头,不使生苔。

这天然浴池就是阮求恨每日浸身的地方,颜修读每日来这里洗刷石头;这日,他竟然见到阮求恨沐浴的情景。

「将酒拿来。」

颜修读依令行事,将凉亭内摆放的酒液端来,眼睛却不敢跟他相对。

阮求恨声音很冷淡的说:「心口还痛吗?」

「不……不痛……」

话才刚说完,颜修读感到右颊一阵刺痛,竟是阮求恨赏了他脸颊一巴掌,他冷冰冰的怒斥。

「心口不一个狗奴才,我问你痛不痛,你竟敢撒谎?看着主子的眼睛,谁准你低头的,我怎知你低着头是不是在想什么苟且骯脏的事。」

颜修读右颊火热,终于抬头看月影,他身上未着寸缕,随意坐在浴池边,那白皙的肌肤似要透出光来,他一时间不敢逼视,喉咙里一阵干涩。

他将酒壶塞到他的手里,「倒酒在我身上抹着,抹匀些,若是让我发现你偷懒,我不会像上次一样打你两掌就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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