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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木娜的春天(124)

“没关系。”我用力绽开一个笑容,尽管他看不到,我是笑给自己看的。“小云,好好珍惜吧。关于亲情与爱情,其实还有一个解释的。爱情只是一时间的男女相悦,亲情才能长长久久,当爱情失去新鲜感时,转化出来的亲情,才是维系男女一生割不断的情感。夫妻如手足,平时没感觉,若断去一只,便痛不欲生了。所以说,你与朱嫣然,只要努力,会幸福的。”我发现,我的职业修养实在非常非常好,这个时候,我依旧在扮演好我的心理医生角色,安慰着本该安抚我的人。

“娜娜,哭出来,会比憋的好。我宁愿你大哭大骂,都不要你这样笑着泪往心理流。”云翼对夏木娜的了解,早已深入骨髓,那个笨女人,这时候一定是笑着在说话,自欺欺人。心痛得纠结成团。

“哭?我大哭大闹,你可以回来么?”我微笑:“若可以,我哭三天三夜。”

云翼无语,死死握住手机的手,依旧维持不住手机的平衡,战栗得厉害。

“所以,去吧。我挂电话了。我就不祝贺你了,那样做台虚伪了。”没等他回答,我按段电话。头抵着单间的门,我把拳头塞进嘴里,狠狠堵住哭泣。

齿尖磨过指节的痛,转移了我的注意力,心头尖锐的痛,被**的痛楚暂时掩盖住。原来转移疗法还可以这样用。。。。。。

走出单间,我拧开水龙头冲了把脸,急着出来,妆都没有化,最大的好处便是哭过后不会变成调色盘。。。。。。睫毛膏再防水,真用泪水去冲,随你用怎样高档的货,照样叫你变成国宝熊猫。

不过,我这会虽然没有变国宝,双眼还是变了形,红肿得跟两只桃子似的,并不比熊猫强到哪里去。

我叹息,为何每次来到斯科特,我都是好好进来,狼狈万千滴出门呢?流年不利,还是此地不宜?就跟中国足球一样,遇韩则败。。。。。。想到国足,我心里安慰了很多,那玩意恐韩恐日恐所有会踢球的队,基本遇强发孬遇弱更弱,我比它强了不是一点点,咱也不是一直败得不是么。。。。。。

我终于用比较,暗示的疗法重新鼓起自己的勇气,这时候我很感谢国足,若没它的业绩垫底,我想我真不能活了,我才两连败,没事没事。

拿纸巾擦干脸上的水,我稍加整理了下自己,转身离开。

经过大厅时,蓦然响起的婚礼进行曲牢牢系住我的脚,我迈不开步了。就看一眼,看看他的结婚的样子。

我侧着身小心地从门边擦进去,尽量不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台上的俊男美女身上,我成功地“潜入”,借着一侧的花篮遮挡,我一步一步向前挪而不自知。

云翼居然没有换礼服,还是刚才那身便衣,不过他穿什么都好看,简单的休闲西服套在身上,跟礼服也没什么区别,少了正统,更多点不羁的洒脱。

我痴痴地望着他,贪婪的眼神恨不得将他吸入我的眼里,如果可以,我想就那样把他藏起来,人家想惦记都不惦记不到了。。。。。。

云翼相当之不专业,不但服装不专业,神情也冷峻得吓人,死死板着脸,一付生人勿近的样子,知道的他是在结婚,不知道的光看表情还当他在上刑场。

我高兴不起来,人是很矛盾的,他若一脸正常表情,笑**结婚,我会恨到牙痒痒。他现在这个样子满脸不情愿,我更伤心,何必呢,都到一这步了,苦中作乐你也笑一下吧。这该死的婚姻,从开始便注定是三个人的痛苦。。。。。。那个自私的不愿一人痛苦的朱嫣然,在一边笑逐颜开,那笑容中,多少发自内心?就算一时的计谋得逞,长久与爱着其他女人的男人生活在一起,她有什么幸福可言?想到这里,我忍不住看了眼云翼母亲,罗丝面无表情地坐着观礼,灰褐的眸中,波澜不惊,淡漠得惊人。我想,她这会眼中看到的朱嫣然,心里想的是不是自己?

一个矮着个子头顶微秃穿着宽大风衣的西方男人走近罗丝,这人挺有意思的,眼睛不看着新郎新娘,倒是专注在罗丝身上,看来罗丝的魅力依旧无穷啊。不过,他看罗丝的眼神有点忙,为什么有点森寒?

我刚意识到不对,还未及开口警告,那人在罗丝回眸看到他的瞬间,抬起低垂着的手,被风衣袖挡住的右手上,赫然是一枝乌黑锃亮的手枪!我眼睛一花之际,那手枪乌咚咚的枪口,已抵在罗丝的额头上!

所有人都尖叫着散开,我目瞪口呆,今天是什么日子?为何一直在看到凶器?

朱嫣然惊叫一声,死命吊住云翼的手臂,躲向他身后。云翼的脸瞬间苍白,大喝道:“皮埃尔,你要做什么?放开我母亲!”

握枪的男子桀骜的眼神凌厉地逼视着云翼,手上的枪死死抵着罗丝的太阳穴,嘴一咧,他冷笑“我要做什么,你看不明白么?”

(某梦说明:正常情况下这两只应该用英文对话,8过用英文的话,不但娜娜童鞋听不明白,偶也写不明白,各位亲们看着也累,偶们就睁只眼闭只眼,这时候让他们权且用国语发言。否则故事就进行不下去了,嘿嘿,不算穿帮啊,这会儿他们说话必须要让娜娜懂。。。。。。)

“你把枪放下,有话好好说。”云中天喝道。

“死老头子,没你说话的份!”皮埃尔状如疯狂滴吼了回去,云中天蓝色骤变,有心发怒,无奈已方有人质在他手上,只能强忍着气一语不发。

“皮埃尔,你想要什么,说出来,我都满足你,不要伤害我母亲。”云翼心都要吊到嗓子眼了,急躁不安地说。

全场最镇定的,倒是在枪口下的罗丝,她脸微侧,笑问:“皮埃尔,你不想活了么?”

“臭娘们,你让我活不了,我就让你先死!”皮埃尔手中的枪发出咔嚓一声,唐冠带着我去玩过实弹射击,这咔嚓声分明是皮埃尔打开手枪保险的声音。我吓得心跳如鼓。

“皮埃尔!”云翼历喝,向前迈步:“你有任何事冲我来,威胁我母亲算什么?我们来条件!你冷静点儿,枪一开,你就真是死路一条了!”

“现在我依然没有活路,大家同归于尽吧。”皮埃尔叫嚣着,眼神狂乱不堪。

第172章:有的时候,行为只是出自本能

我一惊,这人从状态上看已经完全失去理智,这样的人会做出非常危险的行为来,绝不是几句话便能安抚下来的。我紧张极了,慢慢一步一步向前蹭。

有人逃出去叫来保安,保安带着云中天的保镖们冲了进来,皮埃尔看到人越聚越多,神色越发紧张,狂吼道:“云翼,你若敢报警,我立刻杀了罗丝!让保全公司的人全部靠墙面壁站好!”

云翼举起双手:“OK,不报警,听着,任何人不得报警!你们全部面墙站立。”他示意保安们照皮埃尔的话面墙站立。接着回头对皮埃尔:“我们来谈一谈,你告诉我你的目的,我一定满足你,首先,公司不再起诉你,保证你在公司原有利益,怎样?如果你想要执行董事的职务,我也可以让位。”

皮埃尔的眼珠迅速转了转,狐疑道:“真的。”

“当然,没有任何事比我母亲的生命更重要。“云翼的话音掷地有声,罗丝一直保持着的镇静自若的眼底蓦然流露出一阵欣

“那好,你写份保证书来。口头说有什么用。”皮埃尔口气有所松动,狂乱的眼珠子乱转。

“好,没问题。”云翼急迫地说,扭头对朱妈然:“快去找纸笔来。”

朱嫣然紧紧扯住云翼的衣服,吓得簌簌发抖,拼命摇头:“我,我,我走不了。”

云翼抬脚准备自己去拿纸笔,皮埃尔看他挪动脚步,立刻紧张他尖叫:“站住,你想做什么?呆在上面不许动!”

“写保证书要拿纸笔的。”云翼无奈。

“让其他人去拿,你站在那边不许动!”皮埃尔叫。

云翼抬眼看台下,全是叔伯长辈们,吓得都不取,朱笔德哪里见过这阵势,依在桌边站不起身来,只有云中天经的风浪多了,强自镇定,转身走向来宾登记处,那边几个职员早吓得呆若木鸡,他伸手取了纸笔大踏步回来,递给云翼。

台上没有桌子,云翼四顾了一下,向皮埃尔道,“我需要张桌子写东西。”他扬了扬手上的纸笔加以说明自己的行为。

“蹲在地上写,快!”皮埃尔命令,就是不允许他下台有接近自己的机会。云翼是台拳道高手皮埃尔白小看他长大,当然深知这点,绝对不敢让他近身。

“好。”云翼蹲下,微侧着身,以便让自己的眼晴的余光可以随时观察到皮埃尔的举动。

“小翼。”云中天俯下身体,借着身体的遮挡压低声音吩咐云翼:“送保证书给他时,伺机制服他。”云中天对孙子的身手还是相当自信的。

云翼写字的手微微一滞,脸上保持容色不变,低声道:“太危险了,母亲在他手上。而且他失手开枪也可能伤到其他宾客。”

“妇人之仁!难道你真的将公司拱手让人?”云中天怒目圆睁,瞪视着孙子。

云翼飞快写着保证书:“爷爷,孰重孰轻,要看相比较的是什么!拿母亲的安危换公司,我不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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