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抱起我，离开了混乱的房间。
我缩在他的怀里，想到苏飞的眼睛，颤抖不已。
对不起，苏飞，对不起。
我怎么可以不听从主人的命令呢？
我怎么可以违背他呢？
“怎么抖得这么厉害？”主人把我放到温泉里，笑着问我。我抬头看他，摇头。
“说话。”他也坐了进来，递给我香皂和毛巾，然后把我搂在他的怀里，“我这样抱你，不喜欢？”
“没有。”我摸索着他有力的手臂打着香皂，小声回答，“喜欢。”
“真的？”他猛地一缩手，把我挤压在他的胸前，香皂顺着手掌滑了出去，“扑通”一声掉进温泉的深处，在水面冒起一层混住的皂色。
我呆呆的看着那个地方。
苏飞……
有着黑色卷发，苍白面孔，菲薄嘴唇的苏飞。
总是淡漠安静的要人害怕的苏飞。
沉默的给父亲着装的苏飞。
幼小的时候，会在我哭泣时递给我一块手帕的苏飞。
粗鲁的对待我的苏飞，却又透着我不懂的温柔的苏飞。
我却……这么对待他。
我缩紧双手靠在主人的胸前，我是不是很污秽、很自私、很肮脏……这样的人，还可以祈求别人的爱么？
不可以了吗？
不行了吗……
背猛然撞到了温泉池边的大理石上，痛得让我挣扎了一下，双手随即被人抓住，我从温泉的雾中看过去，主人不耐烦的面孔看着我。
“在想什么？”他冷冷的问我。
我低下头，犹豫了好久，鼓起勇气开口：“主人……您会把苏飞怎么样呢？”
“……你想让我把他怎么样？”主人的声音中间有些什么，我分辨不清楚，然而我知道那是危险的。
“我、我怎么敢。”我颤抖的开口，“主人的事情，微怎么敢说话？”
“哼……”他笑了一下，“碰了你的人，我不会放过他的，”
我听到他在我耳边说话，身体不由自主地胆寒，“主人……”
“他会生不如死。你不知道他的价格会多高呢。如果把他出售给他的仇人。”他轻声笑起来。
“主人，不可以饶了他吗？”我小声哀求，“让他走的很远——”
“我说过。”他低头看我，“你是我的。我不会让任何人把你抢夺走。他既然碰了你，我不会放过他。”
他的手指，在水下，抚弄着我的分身，我身体霍然僵硬。
“可怜。”他冷冷的说，“微后面都裂开了。”他毫不留情的拉开我的双腿，看着那里被撕裂流出的血液，“那里还是太脆弱呢。”
“呜……”我皱起眉头，扶助他的肩膀，“好痛……”
“痛得厉害。”他问我，轻柔得抚过伤口，却在下一秒提起我的腰，猛地把他的分身刺了进来。
“啊……唔……”我没有预料到那样的进入，痛苦的窒息。
他在我的耳边喘气，“微，你很舒服，很让我舒服。”
我紧紧抱住他，咬紧牙关，承受着他一次又一次的进入。我果然不能够被爱么……苏飞……
我怎么能够看到你因为我的原因受到灾祸？
我怎么救你呢？
苏飞？
我这样弱小的人，可以帮你吗？
三天之后，主人匆匆的离开了城堡。
走的时候脸色铁青，似乎是有了什么严重的事情发生。
我乘着这个机会，离开了房间。
城堡里的佣人并没有阻拦我，因为像我这样的奴隶，是不懂得反抗的。
我站在塔楼窗外，吃力地点起脚尖看进去，苏飞被锁着双手囚禁在里面。
“苏飞……”我叫他，他立即察觉到我的存在，缓缓地悠闲的移动到窗口，似乎是在看风景一样，躲避过看守的怀疑。
“是你？”
他的声音好冷。
“来干什么？看我笑话？”他讥诮的问。
我沉默了一下，小声说：“不是的，苏飞，很抱歉。我……我没有办法。”
“现在道歉有什么用？”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