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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萁(23)

“……再说了,我和你根本没可能啊。”

陈叔被男人不着边际的话气得发笑:“怪不得小少爷生气,您自找的。”说完,丢下高诚,头也不回地走了。

高诚站在原地纳闷地搓搓手,没忍住钻到隔间里把别扭的高亦其抱出来。高亦其在高诚怀里依旧不安生,闹腾得厉害,一会儿蹬腿,一会儿挥手,还不停地抠腰间的大手。

“别闹。”高诚将他抱回卧室,拿被子盖了,“自己看看什么钟点了,闹什么闹?”

墙上没有钟,但高诚身边的床头柜上有只怀表,他气鼓鼓地趴在男人怀里把怀表够到手中,借着朦胧的月光看不大清指针,不过也能看出时间不早了,于是丢了表,背对高诚躺在床上生闷气。

高诚一开始没哄高亦其,半晌受不了了,腆着脸凑过去:“冷不冷?”

“冷。”他毫不犹豫地把冰凉的脚塞到男人怀里,“冷死了。”

高诚愣是被高亦其冻得“哎呦”一声,继而捧住他的脚:“还不是你自己作的?”

“是,都是我作。”他闻言,又是要落泪的架势。

高诚连忙改口:“你不作,你一点也不作。”

这话把高亦其逗笑了,他蹭到高诚怀里,把冰冷的小手塞到男人衣服里头,冻得高诚龇牙咧嘴。

“你就是看我不顺眼是不是?”高诚懊恼地脱了衬衫,露出结实的胸膛,把高亦其按在身前,“知道我舍不得凶你,非要折腾。”

高亦其把半张脸藏在被子里:“这么说,先生不生我的气了?”

“小兔崽子,明明是你一直在和我置气。”

他缩缩脖子,把脸颊贴在男人的颈窝里,像畏寒的小兽,湿热的鼻息徘徊在高诚的耳根边,也不知道在闻什么,一直嗅来嗅去。

高诚摸索着把屋里的灯拧灭了,夜色倾泻而来,昏沉的月色透过薄薄的窗帘,在柔软的地摊上流淌。高诚以为高亦其睡着了,暗自松了一口气,翻身平躺在床上,很想把刚刚没抽完的烟抽完。谁料高亦其忽然爬到他怀里,分开双腿屁股一沉,濡湿的小花朵紧紧贴在滚烫的柱身上,淅淅沥沥流出些花汁。

“下去。”高诚的嗓音瞬间嘶哑,欲根愈发硬,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浴火重新升腾,“哥哥不想在这儿欺负你。”

风送来海浪声,高亦其觉得自己也是翻卷的浪花,撞在高诚身上粉身碎骨。

他的脸依旧贴在男人的颈窝里,声音又小又抖:“先生,我……我想这么睡。”

“这怎么睡?”高诚的额角蹦起一根青筋,“小兔崽子,你感觉不到我硬着?”

“你是逼着我把你干死。”

高亦其把整张脸都埋进了被子,闷声闷气地恳求:“先生我难受,这样贴着舒服。”

“我看你就是欠操。”高诚板着脸将他推到身边,呼吸间听见细软的哽咽,只能硬着头皮转过去,凶巴巴地骂他,“把腿给我抬起来。”

“不……不抬。”

“不抬也得抬。”高诚捏着高亦其的腿,挺身把欲根插到他的双腿间,蹭着湿软的花瓣来回磨了两下,把他磨得双股战战,喘着气发出几声呻吟。

“睡吧。”高诚蹙眉将高亦其搂紧,“醒了再收拾你。”

夹着烙铁般的性器,高亦其出奇地安稳,颤抖着扭了扭腰,寻了个最舒服的位置闭上眼睛,竟真的进入了梦乡。而一旁的高诚头皮发麻,觉得怀里的小家伙是被自己摸多了,敏感的花穴一直没被填满,现下淫荡得不贴着柱身,就馋得直流水,也难怪高亦其睡不着。

说到底还是被高诚折腾的。

第二日天气阴沉,黑压压的乌云压在天边,高亦其醒来的时候觉得腿间烫人得厉害,皱眉躲了会儿,忽然惊醒,掀开被子蹑手蹑脚地跑进浴室。

血气方刚的十八岁,早上有感觉实属寻常。

高亦其揉了会儿,想着高诚很快就射了出来,射完跌跌撞撞地爬回床上,见男人还没醒,忍不住偷偷掀开被褥,看那根他夹了一晚的性器。

果然也硬着。

“先生?”高亦其软着嗓子轻唤。

高诚只皱了皱眉,没醒。

他便趴到男人怀里,跪坐着用滴水的穴口磨蹭狰狞的柱身,把自己蹭得腰肢酸软,软倒在高诚怀里半晌都爬不起来。

高诚还真就是被他蹭醒的。

男人闭着眼睛翻身,在欲望的趋势下伸手揉了揉高亦其充血的花瓣,手指插进去粗鲁地搅动,觉得差不多了,挺腰就要插。

“先生!”高亦其被手指捅得惨叫出声,胡乱蹬着腿,方才温温吞吞的情愫瞬间炸裂,将他点燃在床上。

“弟弟?”高诚豁然惊醒,抽身把高亦其揽在身前,心跳如擂,“宝贝儿啊,别在早上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