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韩老爷……"旁边的龟奴觉察我神色不对,喊了我一声。
"他叫什么名字?"我问。
"啊?"
"里面那个小官。"
"哦,他叫稀露。"
稀露……我默默的念了一次。
"东家!"等除了青楼的门,就看见家里的掌柜的过来找我。
"怎么了?慌慌张张的。"
"聂府有加急信件送过来。"他连忙把信递给我。
展开,上面只有七个字:聂夫人病危,速回!
"掌柜!"我皱了眉头,"备马!"
熟悉的回廊,熟悉的景色……
我还以为,我再也不会回到这个地方……却发现,自己的记忆,完全的送给了这里。
"夫人……"我站在她的床边,轻声叫道。她的脸色,是一种惨青的病态,她真的快离开了。
"霜儿……"她想笑笑,却无论如何无法笑出当年的霸气和高傲了,"你回来了……""我回来了,夫人。您会好起来的。"
她摇摇头,"生死有命。我也不想强求。我……"她得嘴角流出了一股鲜血。安抚好我的躁动继续说:"你的事情,我很高兴……我到底还是作对了一次。这么多年来,唯一的一次……"他伸手摸上我的脸,"本来,有件事情,我该去办好的,现在也不太可能。就是、就是……李冰的孩子……"听到这个名字,我浑身一颤,我呆呆的看着她拿出一张纸:"那孩子现在在青楼里……本来该我去找的,我、我……"她又咳嗽了两声,"那孩子叫稀露,是他和勾栏院里面的女子的孩子……"稀露?!
我瞪大了眼睛。那孩子的眼睛……原来,是少爷的眼睛啊……"霜儿……霜儿……"她拉着我。
"夫人?"我跪在床边,对上她的眼睛,"您……""你亲我一下,好不好?"她的眼睛里有了一瞬间的光芒。
我伸脖子,在她苍白的嘴上,轻轻的吻了一下。心里冒出了酸涩的感觉……"我……"她微笑着闭上眼睛,一滴泪水从脸颊滑下,"是爱着你的啊。"她轻轻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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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贴!
这次写了这么多
不回贴我一个月都不写了
哼哼!
回回回^^
12
夫人的后事,是由我代办的。聂家已经完全凋零。其间,查看过帐目,竟然发现亏空的厉害,似乎有人趁着夫人病危,暗地里搞了鬼。然而,时间却不允许我深入调查。
我用最快的时间办完后,飞奔着往那间有名的青楼赶去。那是夫人托付给我的遗愿,是少爷的亲生骨肉啊。
"你说什么?"我猛的拍了下桌子,心里顿时一种懊悔。
"您、您别气……"那嬷嬷刷的白了脸,差点给我跪下了,"稀露虽然被陈爷赎走了,小人这里还有别的货,您……"
越听越气,我一拂袖,走了出来。
回府的路上,吩咐下面仔细的给我把人找出来,心里却还是带上了后悔。早知道,我就派人先过来接了就好了。早知道,早知道……谁都早知道,大家也就不用活了,反正早知道自己会死的嘛!
"爷。您回来了。"
我点点头,拖了外面的风衣。往后屋走。
"爷,陈爷早上来过……"
我愣了一下,"他来干什么?"
"他送礼过来,一口大箱子,重的很。说是给他那天谈生意的时候招待不周道歉……""箱子在那里?"我问。
"在大厅还放着……爷?爷?"
我转身就往大厅跑,完全不顾下人惊讶的喊声。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箱子里面应该是……
我一把扯开上面封印,"噶--"的一声就打开。
果然不出所料:稀露安静的睡在里面,赤身裸体,脖子上套了一个牛皮的项圈,在项圈上扎了一个丝质的蝴蝶结。他的双手反扣在身后,双腿也用锁链扣在一起。分身上有一只金环。身边,是一堆堆的月季花,几乎要把他整个人覆盖了。
我叹了口气,在月季里摸索了一下,果然让我找到一串钥匙,我打开他脚上的束缚,手因为被反扣着,我从他的腋下抱住他,才打开,身体好瘦弱啊。拆下丝带,拉开项圈,摇了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