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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君之情劫(26)

“呵──”清王转过他的头,吻住他的唇,眼里有戏谑,惹得凤司溟在心中轻骂了句。

这还是凌国的摄政王麽?如此不正经!

清王很有耐心,前戏做足,一点点地开拓凤司溟的身体,直到把他的情欲挑到了最高点,方挺身进入。

“哈!”凤司溟大口大口地吸着气,趴跪着,承受身上重重地撞击。

武者的体力和耐力是惊人的,漫长的厮磨,非常人能受。清王毫不保留地释放热情,凤司溟竟能一一承受,数次高潮後,两人贴着心相拥,几近虚脱地恍惚。

天边渐亮,房内的暖炉只有余温,幸而地上铺有厚厚的地毯,两具年轻赤裸的身体,裹在貂毛披风内,不至於冷到哆索。

凤司溟有些想睡,却不敢睡。这一睡只怕会赶不上早朝。荒唐了一夜,天亮了,唯恐惊了这一休的美梦。

“要沐浴麽?”清王抚他汗湿的发,问。

“嗯。”凤司溟有些迷糊,下一刻,感到抱着自己的人出了披风,他睁眼看过去,见那人穿起了衣物。

正迷惑着,衣裳整齐的那人,已将他裹着披风抱了起来。

凤司溟惊呼一声,略挣扎。“放……放开。”

“别动,我带你去浴房。”清王拍拍他的臀,贴在他耳边他。

什……什麽?去浴房?书房到浴房有一段不短的路,他若这一路抱着他走,被侍从看到了,成何体统。

“天方刚蒙亮,不会有人看到。”

“有侍卫!”凤司溟低喝。还不知皇帝派了多少侍卫守在他的府里。清王一次又一次的出现在他身边,也许早被觉察了。想着,竟有些害怕。如果……如果凤天麟知道了,会如何处理?

“我会避开他们。”清王说着,已抱着凤司溟出了书房。

凤司溟只得安静地让他抱着,一路上提心吊胆。从成为侍卫的那一刻起,凡事皆能沈着冷静的应对,便是杀人,也能心平气和地杀。可此时此刻,他是真的感到害怕。

清王安抚地拍拍他的背,果然避开了隐藏在暗角的侍卫,一路顺利地来到了浴房。

浴房里热气腾腾,趋逐了一路过来的寒气。

“这热水……”凤司溟疑惑。浴房的热水并不是随时供给,主子若未吩咐,侍从是不会换上热水的。

清王把他放进水里,自己也脱了衣服,下水,轻叹一声。“我昨晚便吩咐了人准备热水,太子早上要用。”

凤司溟一时无语。想来清王昨夜竟是有备而来。只是……他到底是如何办到的?身为下人,怎麽能使唤其他侍从?

清王附在他耳边,说了句话,凤司溟抚额低吟。

原来这人,竟是假传旨意,忒得大胆。

洗去一夜的疲劳,擦净身体,穿上叠放在软榻上的衣物。凤司溟默然,他居然连衣物都给准备好了。抚平衣摆,抬头向清王望去。

清王穿回了原来的衣物,手里拿着巾布,等着给凤司溟拭发。

凤司溟伸手拿他手中的巾布,道:“我自己来。”

清王摇摇头,执意为他擦拭,动作轻柔。

“你……”他做起这服侍人的活,竟如此娴熟。“你不必做这些。”

“我现在是你的侍从。”清王道。

“不……”他怎麽可能是他的侍从?

清王拥住他,埋首於他半湿的发间。“风逝,跟我一起回凌国。”

凤司溟一震,他仰起头,眼角泛酸,蠕了蠕唇,道:“不能。”

清王似有若无地叹了口气,没有再说什麽。

两人静静地抱了半晌,清王松开了他,凤司溟不曾回头地离开了浴房。清王轻笑一声,低语:“你……定不会怪罪於我。”

言语中的深意,便是凤司溟听到了也不明白。

**********  *****昨天众臣还在想如何跟凌国通商,早朝的时候,凌国派使者来主动求和的消息,当下使朝堂像炸开的锅一样,凤天麟甚至从皇座上惊起了身,追问带消息来的信使。

“当真?!”一国之君诧异地问。

信使跪在地上,狂擦汗。“千真万确!文书在此!”

侍从上来拿了文书,恭敬地递给皇帝。凤天麟接了过来,翻开一看,满脸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