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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魔焚火(57)

"柳大哥?"

"可恶!"他低咒,抱过飘,低头封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儿,吻去了她的问题……番外篇之影子--乌虚鹇

他的主啊!

囚禁在自身创造的牢笼内!

灰蒙蒙的天,似乎要压下来了。这是大雪来临前的预兆。

他踏着厚厚的积雪,向目的地走去。

穿过积雪压枝的树林,来到一座山庄前。抬头看向门匾--"凤凰山庄",他吁了口气。

门是半掩的,他只需推门而入。一股血腥味扑面而来。他无视地上被雪半覆的尸体,快速地朝里走去。

大楼小阁一一找过,却终找不到他要找的人。来到一间房内,环视一番,无一人。

"嘎--"突来的鸟叫声让他抬起头,只见一只白色鹦鹉正睁着翠绿的眼瞪着他。他走上前,解下鸟儿的扣,让它停在自己的手指上。

"算你好运,遇上我。"他难得的露出笑,只有对着这些飞禽,他才会放下戒心。

带着鸟儿,他继续寻找,在尸体间寻找。但尸体大都覆了雪,一时难以辨认。

突然,脚上一紧,有东西缠住了脚腕。他停了下来,蹲下身。那是一只手,手上的玉戒让他一震。忙抚开雪,露出一张惊为天人的脸。他心中一颤,扶起那人,探向他的鼻息,他放宽了心。将真气输入那人体内,那人呻吟出声。

闻到熟悉的味道,那人安心不少。

"是……鹇吗?"

"嗯。"他强健的手拥起那人。

那人苍白的脸毫无血色,披散的发使他显得更虚弱。他钻进他的怀中,寻求温暖。

他吁口气,更抱紧怀中的人,向屋内走去。

升起炭炉,让室内温度一下子上升了不少。他来到床边,把床上人的湿衣给脱下来。他冻得不轻!若不是深厚的功力护着心脉,否则以他受伤的身子定会挺不过去。

本来他与他不分开的,但他有计划要进行,故驱开了他。他是主,他不得不听,却不料他会受伤。见到他发出的信号,他便急急地赶来。幸好来得及。

触及他背后的银针,他一惊,拔出银针,心中骇然万分。

"宫主!?"

床上的人只睁眼瞟了一眼。

"是少主?"

这次是笑声。

"宫主!"他喝道。

"也只有你敢这么大声地与我讲。"看到他眼中的泪光,知他是担心他,他停下笑。"这毒要不了我的命。只行动一时受制。""您未吃解药?"

狐燊闭上眼。"这是他留给我的,我不会让它消逝。"就这么一个留给他!那孩子,走了啊!

"不找回他吗?"即使是担心,也不能多言,只要是他与他之间的事,他就不能多言。

"不。"

"宫主?"

"他想走,就让他走吧。那孩子要玩,我就放手。也该让他独自一人想想。"只要不忘了回"家"。拉过床边的人,对方一阵错愕。"宫主?""我需要温暖。"他扒开他的衣服。乌虚鹇吸口气,褪去衣物,上了床,抱住他。冰冷袭来让他一颤,但抱得更紧。

狐燊压下他,低头封住他的唇,又咬又啃。他由着他。他知他并不是对他有欲望,而是一种泄恨!这种借由肉体的揉捏而泄恨的方式。他心甘情愿,因他是他的主啊!

当年他十六岁时,被宫里的人几欲欺侮至死,是他,那个十六岁就当上风魔殿主的俊美少年救了他。是他给了他生命,所以他对他除了感激和忠诚外绝无其他。

这性情不定,俊美但又神圣不可侵犯的男人,让他沦陷了!甘愿的沦陷!

"你对我有反应?"低低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让他全身燥热,紧贴着对方,根本掩不住自身的反应。他偏过头,不敢言。无法承受他的羞辱--即将来临的羞辱。

狐燊转过他的头,让他与自己眼对眼,鼻对鼻。他眯眼道:"我允你。"他一怔,不可思议地睁大了眼。

"仅此一次。"他抱他翻身,让他在上。

乌虚鹇颤抖着,不敢相信心中的神肯让他接近。

他抚着那滑顺的青丝,摸上那因长年穿长衫而较一般男子白的肌肤。这种事,以往是个奢望啊!他小心翼翼的拜膜他。欲望如山倒,他强忍,不敢伤着他。泪,不由自主地流出。

"何必如此小心翼翼?我又不是第一次与男人做这种事!"狐燊的神色不对劲了。"你何不像那'恶魔'一样,粗鲁地扒开我的双腿,满足自身的欲望!""宫主!"乌虚鹇抱住他。泪流得更凶了。心,如刀绞!他的主,他的神在哭,谁怜?为何不挣脱荆棘?这样无情地伤害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