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我们之间的对话。
已经快三年了,我不能再拖下去了。摇晃著手里的瓷瓶,我寒冰了眼神。如果再毒不死他,父亲在地下会寂寞的。
君莫忘,莫忘君。师父,恨父亲、爱父亲的你,为何还不去死呢?人说同命鸳鸯,父亲死了,他一人独活有何意思?
握著瓷瓶,我甩了甩摆袍,踏出了清乾宫。
来到冷宫,看到师兄在晒草药,我走近问他。“师父呢?”
“在屋里沐浴。”师兄回答。这麽多年了,他只长个子,身子却依旧那麽瘦,脸色也苍白,不像个健康的人。
我点了下头。“嗯,我有事找师父,你不要打扰。”
“……”他沈默。
我不再理他,推门进屋後,就关紧门。
掀开帘子,果然看到师父坐在浴桶里,春光无限啊。我噙著一抹笑,来到桶边,帮他搓背。
“今日又制了什麽毒药?”他享受地眯眼。
我捏捏他的肩膀,嘟嚷。“师父啊,徒儿不是每次来都是要毒你的。”
“呵,你前几次来不是都带毒药麽?”他戏谑。
“嘿嘿,那个……今次不是。”我干笑。
“哦,那你有什麽目的?”他懒散地靠在桶沿,瞅我。
我撇嘴。“服侍师父你啊。”
“小滑头!”他斜瞪我一眼。
洗得差不多了,他从水里出来,我递上干净的布,为他擦身。当擦到他两腿间时,我犹豫了一下,握住他的分身。
他赤裸裸地站著,冷眼打量我。“你来服侍师父,是想服侍它吗?”
我坏心地搓搓,不意外地看著他在我手里涨大。“呵呵,师父孤身在冷宫多年,难道从未想过要什麽人?”
“如果你肯,为师不会拒绝。”他把玩著我的衣带,凤眼流光一转,无限妩媚。我闪了闪神,差点迷失在他的诱惑中。
“……你若想要,就……来要啊。”我不甘示弱地用指尖在他胸膛上画圈圈。我就不信他不入我的套。
他倏地幽深地看我。“你是……认真的?”
被他这样看得口干舌燥,我舔了舔唇。“嗯。”
他一把抱住我,我撞进他的怀中。虽然这几年我在极力地吃东西,锻炼身体,可是为何我的身材还是比不上师父,更比不上皇兄?
他这麽一抱,我就被他完全包拢了。
邪魅之光在他眼里闪烁。“小东西,你在引诱我?”
“你不要吗?”我吐气,下一刻,我被他压在了床上。
“送上门来的,为何不要?君儿是个美人呢!”他不客气地拆礼物了。
我吞吞口水,看著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被他剥光。
他拉开我的双腿,灼热的欲望就直接顶在我的菊门口,我突然有些後悔,略微阻他问:“师父……你好没情趣,怎麽也不做下前戏?”
他邪气地道:“为师忍不住了。想先攻为上,後戏可以慢慢做。”
“你……你这样,徒儿会受伤的啊!”我垂死挣扎。
“那……就做些润滑吧。”说著,他从床头暗格里摸出一小瓷瓶,拔了塞子,将里面的液体抹在我的股穴里,很快,我那里湿润了。
我咬著牙,眼睁睁地看著他把分身挤进来。
“啊──”该死,他竟然真做!
“师父,等等……”
“为师不想等!”他一股作气,深深插了进来。“天啊,君儿真是尤物,好紧,好热!”
我那个後悔啊,想挣扎,但为时已晚。“你……你不是说爱我父亲吗?竟然……竟然……”
“傻宝贝,有时候男人的性欲和感情是分开的!你不是一样爱你的皇兄吗?”他嘲弄。然後就开始抽插起来,这一动,我就受不住了。他显然是个中好手,或许有很多年没有做过,又曾是承受一方,但如今他在我体内肆意时,完全是个成熟而具有力量的男人。
“啊……呀……”我不得不说师父的话很对。男人有时候性欲和感情是分开的。我竟然在他身下有快感!
他抱紧我,用不同的姿势占有我,但是他一次都没有吻!没有吻我的唇,更没有吻我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