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谪庶王爷三堕迷暗(76)+番外

王宫里却是发生了什么大事,从最外层的宫门起就一道一个近侍,个个伸长了脖子。见到了明信,这才好像脑袋重回了脖子一样,飞快的迎上去──“王后您可回来了,您要再不回来王又该掀了屋顶……”

“出了什么事?”

“没什么大事,就是王今日很早回宫,一日没见着您,在发脾气呢。”

明信皱了皱眉,却小心地将袖口里的东西放了放好,道:“发脾气?有本事让他把他自己的王宫砸了看看。”

嘴上虽是如此说着,明信却加快了脚步,果然还没进寝宫就听着图演训斥的声音。无奈的摇了摇头,身后的近侍赶忙推开了宫门,撩了袍子跨门而进。

“怎么现在才回来?”

“中营有些事。”

不以为意的随口答道,宫内的近侍也都匆匆退下,最后不忘将门轻轻带上。

“你明明几个时辰前就从中营出来了!”

明信这才挑了眉,脸色有些不豫,“你派人跟踪我?”

“我要真派人跟踪你我就不用自个儿在这火而是追过去看你到底去了哪!”

瞥了眼图演,看着那张无故被怀疑的脸上的青白,明信自知理亏,犹豫了会这才说道:“我去弄了个东西,咳……打算送给你。”

“呃?!”

图演的眼睛一下亮了起来,“我正好也有个东西要送你!”

两人沉默对视了一会儿,像是心有灵犀一般,彼此脸上都露出了同样的表情。

“不会吧……”

“该不会是……”

“那我们一起拿出来好了。”

“也好。”明信点了点头,从袖口处将个小盒子拿出。

图演也从腰带里将东西拿出,两人微微点头,同时将盒子打开,果然各自都是一个和图演耳朵上同样的银饰。

两人都已愣住,图演却先是露出笑来,“你怎么会想到送我?”

“……你昨晚上分明一副很想让我送给你的样子,所以我才去找工匠打了个。”

明信的脸上有了些别扭,沈了沈声音,问道:“你呢?我可一点也没有让你送给我的意思,而且我连耳洞也没有。”

“你昨日不是说耳饰可以拴住对方的心么?”

“那又如何?”

“宁信其有不信其无。”

猛地咳嗽了几声,明信转身将外袍脱下就要往里间走,“今日的折子我就不帮你了,你自己批吧,我去洗洗睡了。”

“急什么!”

图演从后面一把将明信抱住,头往前凑,牙齿咬住明信的耳垂,细细厮磨。

“我帮你传个耳洞,然后我替你戴上我送你的,你再给我戴上你送我的,如何?”

尾声

“德札哥哥,我们也去弄一样的好不好?”

“什么一样的?”

“耳饰啊耳饰啊!德札哥哥你没看见他们俩偷偷摸摸的戴一样的么?”

“王和王后根本就没有偷偷摸摸好吧!”

“呃?”

“你没发现最近打银饰的工匠铺里多了很多人么!”

“啊这样……那德札哥哥你是怎么知道打银饰的工匠铺里多了很多人?”

“……因为我路过看见的……”

番外《妻心难测》

“父王,就是这些了。”

“嗯,做得很好。”

“啪”的一声,图演将最后一本奏折合上,冲着立在面前的图凌赞许的点了点头,“虽说你才十二岁就让你做监国太子有些不近人情,但到目前为止,我很满意。”

能让素来严厉的图演这样表扬,图凌立刻将挺直的腰板挺得更直,已经有些变化的声音带着些稚气也带着些天生的王者威严。

“儿臣尽忠尽孝自是应当,况且儿臣也很明白父王需要更多的时间和爹爹相处……”

“咳咳!”

图演有些不自然的在王座上挪了挪,装若无意的端了茶碗,半开了盖拿到嘴边又放下,“没什么事了就去给你爹爹请个安,你爹爹今天心情不太好,你多多宽慰下他。”

“儿臣方才来之前已经请过安了,爹爹似乎还没有睡下的意思,寝宫的灯也一直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