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苏文的金色婚戒(155)+番外

他很强势,却也寂寞。

他对苏文好,对杜杰也好。那是一种很复杂的感情,凌驾于友情之上,爱情之下。他长得很好看,比苏文好看许多。我很奇怪我会在这样一个夜里想到他。

我问我的秘书,如果半夜醒来,感到失落时想到一个人,那说明了什么?

秘书见鬼一样地看着我,说我恋爱了。

于是就这么毫无预兆的,我恋爱了。

不知道是我表达的太不明确,还是他情商太低,暧昧许久,他依旧不懂我心意。

苏文走的那天,他在办公室大发雷霆。我正好推门进去,被他甩来的文件砸了满脸。

后来安静了许久,我就这么突兀地开口道:要不,咱俩试试吧?

他没答应,也没拒绝。若有所思地看了我半晌,直到我被他盯得毛骨悚然,他才忽然冷冷地开口:我从来不做下面的那个。

我苦笑:我也没做过上面的那个啊。

他怔愣了一下,似乎想到什么,看着我的目光终于柔和。

其实我不需要同情。

苏文教会我的很多。

要什么就要自己争取,靠同情得来的东西,是久远不了的。

我没谈过恋爱,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谈。

我约他去七里凤凰喝茶,但是喝了一半,季海牵着个男人杀进来,计划夭折。

我约他去电影院看电影,但是看到一半,工地上的人打电话来说水管爆破了,计划流产。

我约他去步行街吃饭,可是吃到一半,我的秘书说今天下午副书记临时决定来视察,计划破产。

再见面时,他看我的眼中多了笑意。

那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像是父母在抚慰考试失利的孩子。他俯身在我耳边,我闻着那味道就有些晕了,只听他柔声道:去我家吧,一起吃饭。

他手艺好,我一直知道。

我对着一桌子的菜,只觉得这人完美得有些不真实。

一顿简餐,竟然让我有些感动。他洗完碗,说去车里拿东西。回来的时候,手里握着一盒杜蕾斯,我彻底无语了。

再次被进入的时候,我很怕。因为关于这种事情,我所有的经验都来自于肖正国。而那些记忆充满着疼痛和耻辱。郑吴雨,我在心里默念他的名字,视线中他的脸有些模糊,我想大概又是不行了。没办法,这么多年,遇到这种事习惯性地身体会恐惧,之后就是无可救药的自我催眠。

他忽然握住我的手说:睁开眼,看着我,别慌,是我。

我在他一波波温柔又坚定的撞击中流了一身的汗,或许还有眼泪?我记不得了。最后我动都不能动,还是他端了水盆来帮我清洗。

迷迷糊糊中,我看见他小心的动作,和蹲在地上搓毛巾的身影。

从没被人这么温柔的对待过。

我想,我好像爱上他了……

奇怪,我不知道什么是爱情。但是这一刻,我无比确定,我爱他。

半夜,我被惊醒。梦中又是肖正国猥琐的笑脸,溢满了贪婪的欲望。

这一次,身边却有人跟着坐起身,轻轻拥住我,安抚地拍着我的脑袋。

他的声音带着迷蒙,却依然好听。

睡在你身边的,是我。他如是说。

我喘着气躺下。

他一翻身压到我身上,邪气地笑道:我要让你累得没力气胡思乱想。

后来苏文和杜杰回来了,我们在七里凤凰聚会。季海带了新男朋友,是个魁梧的东北汉子,说话中气十足,总是不小心把口水喷到苏文脸上。

杜杰和苏文并没表示太大的惊讶。

苏文笑着搭住我的肩膀问道:你们谁在上面谁在下面?

郑吴雨在一边面无表情地开口:有人先斩后奏,旷工半月,这工资是扣定了。

杜杰长眉一挑:你扣你扣,你尽管扣,扣到他不堪压榨了,我等着把他招我身边来。

苏文扑过去就是一巴掌。

季海用一种看实验白老鼠的眼神打量了我半天,忽然道:他铁定是在下面的那个。

苏文双眼发光问:为什么?書香門第

季海自豪地一指指向我:你没看他动不动锤腰么?

我欲哭无泪地告诉他们:事实上,我只是昨晚在健身房待久了。

苏文一脸鄙视地看着我说:解释就是掩饰!

季海一脸兴奋地附和:掩饰就是事实!

再后来,苏文掏出那本绿色的本子,上面印着烫金的外文。我看不懂,但我知道,那是瑞典的结婚证。苏文问郑吴雨:老总,你们也去弄本呗?

上一篇:给我一刀 下一篇:广告教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