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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心很累(65)

“醋不醋的谈不上。”沈嘉鱼把那枚银扣扔在他怀里:“世子以后把自己的东西看牢点吧。”

她相信晏归澜没有欺辱拥雪,但瞧瞧这银扣,还有昨晚上拥雪受罚的事儿,这两人之间必有纠葛。她原来脑子究竟是进了多少水,才会被这个风流又心机深沉的登徒子弄的心猿意马!

晏归澜皱眉瞧了瞧:“这原本是落在你身上的,我忘了向你讨要。”他不等她说话,又不紧不慢地解释:“昨日你那侍女衣衫不整地拿你做借口来寻我,我瞧出她居心不良,就命人掌嘴二十,免得她再来缠扯。”

沈嘉鱼怔了怔,还有些不信,晏归澜让人取了几封小小的纸条出来,一一展开到她面前:“我昨日瞧她眼神闪烁,罚了她之后就派人跟了上去,在她的屋里搜到了这个,她隔几日会定是传给定安,我让人不动声色地只取了几张出来,你瞧瞧看吧。”

她定睛一瞧,见都是些她的日常琐事,笔迹却是拥雪的,纵然拥雪跟她时候比不上两个玉,但也有几年的情分了,她本以为她只是看上了晏归澜,想不到竟扯出她和长公主有所勾连。

她又是愤怒又是痛心,脸也不觉沉了下来:“我从没亏待过她,她竟然一转头就这样了!”她想到晏归澜帮她做的事,神情又复杂起来。

晏归澜目光落在她圆白的耳珠上,他托起她的下巴:“你只知道自己愤懑委屈,那我的呢?”

沈嘉鱼怔了怔,他不知何时已经让底下人都退了,他知道她哪里最敏感,于是含住那一点莹白耳珠,又是舔又是咬,不住撩拨着。

她表情很快不对了,想推开他,却使不上力气,很快发出几声尖细急促的呜咽:“世子,晏归澜…你放开我!”

他不但不放,还不住往她耳朵里吹着气,吻吮轻呵着那一点:“还敢不敢不理我了?”

他现在倒真的有点感谢那个拿生命作死的婢女了,倘不是她,这小纨绔现在见到他怕是还能躲多远躲多远呢,哪里会给他这样恣意轻薄的机会?

沈嘉鱼整张脸都红了,人止不住地跌在他怀里,明明咬紧了牙关,却还是泄露了零星的暧昧声响。

他见逗的差不多,这才稍稍撤开,握住她的手:“我说过,我不会害你,你…”他顿了下,不觉带了几分希冀,低声问道:“有什么想同我说的?”

他知道她有心结,所以他想听她亲口说出来。

第32章

沈嘉鱼这回竟明白了他的意思,但祖父险有牢狱之灾,三叔冒险偷偷离京,她更不敢把一家的命都交托到这个晏府当家人手上。

她烦到肠子打结,低头避开了他的视线:“世子多虑了,我没什么事。”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耳珠,想到他方才搂着她亲吻的样子,长睫不觉一颤。

晏归澜嘴角渐渐绷成一条线,他静静看了她一会:“昨夜你深夜未归,还有秦王世子一直相随,这也算你没什么事?”

沈嘉鱼努力逼自己把视线钉在他胸前的玉扣上,差点被漫长的沉默逼成斗鸡眼,许久她才硬着头皮道:“我昨日已经解释过了,昨夜不过是和燕乐出去玩了会儿,秦王世子为何会出现,我也不知道。”

晏归澜讥诮地挑了下唇:“无事便好。”

沈嘉鱼一阵气闷,要是别人这般盘问她,她早指着鼻子骂回去了,偏偏是晏归澜…她把气性收回去,把拥雪给定安长公主私传的书信收好,正想说几句话缓和气氛,忽然听见沈家客院传来几声棍子落在皮肉上的闷响和闷闷的惨叫,她惊了下:“怎么了?”

晏归澜已经敛好神色,淡淡瞥她一眼:“去瞧瞧。”

经过这半晚上的闹腾,天色已经大亮,不少人都醒了,沈府客舍的动静堪堪一传出,好些人都在外探头探脑地瞧热闹,沈嘉鱼先想法把看热闹的人弄走,自己站在二门外,一脸纳闷地往里看,就见拥雪已经被乱棍活活打死,一身血肉模糊的被人拖出了院外。

她还没来得及讶异,定安长公主含着怒气的声音就传了出来:“华蓥,你这是做什么?!”

一把陌生却颇见英气的嗓音答道:“长姐你也太谨慎了,这女人不知尊卑,手段恶劣,敢信口攀诬晏大都督,我就是直接打死又能怎地?我就是见不得下贱人这般使手段往上爬,更何况…”

陌生嗓音渐低,带了几分羞意:“更何况她还敢缠扯大都督,凭空污蔑都督清白,这我岂能容忍?”

沈嘉鱼本来一头雾水,在外听的怔了怔才反应过来,皇室早就想让华蓥公主降主嫁给晏归澜,这位公主怕是自己也有心思,业朝皇室女子一向大胆敢表达,所以她听说有个婢女敢冤枉晏归澜,一大早便跑来献殷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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