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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痕沙(44)



燕青阳没料到突如其来的痛楚,不由得「啊」地惊呼了一声。

乔玄冰毫无诚意地道歉:「对不住,有些走神了。」

「这种……时候走神?」燕青阳想笑,但下*痛得仿佛像重新经历了初夜一般。

子母果可以让体质较好的普通男人在分娩过后,尽快让男人恢复为原来的样子。如果两人一直在一起,那就不再有这种苦恼了。或是一刀两断,断个干净,也不必受这般苦楚。

就连他自己也没想到,隔了这么久,还是会再与乔玄冰共赴*雨。

乔玄冰没有回答,却是俯*身,环住他的肩膀。

交合着的两人一动不动,像是在等待着也许发生的一些事情,像是一个亲吻,像是一句甜言蜜语。

乔玄冰竟觉得不敢直视他的脸。

明明是那么平凡的脸,却让他忍不住感到心旌摇荡。

「你在禁地中,拿了什么东西?」

乔玄冰向来被人宠大,骨子里就没有过温柔体贴。他问这句话的意思其实只是想知道,燕青阳到底想要什么。若是有能力,他愿意再给他寻找相似之物。可是话说出来,却像是质问一般。

燕青阳的身体微微一颤,神色有了瞬间的不自然:「怎么,乔教主舍不得了?」

「既然给了出去,又怎么会舍不得。」乔玄冰发现自己说错话,却是嘴硬地不肯解释。

发现燕青阳无法承受他的巨大,说话时也在抽气,他便忍着不动,等他适应自己的尺寸,过了许久才开始缓慢抽动。

虽然从来没有取悦过燕青阳,可是他现在却开始观察燕青阳的表情。每当燕青阳皱紧眉头,他便把幅度减小一些。虽然是在发泄*欲,却从来没像现在这么艰难。

凑巧碰到一处时,燕青阳情不自禁地呻*了一声。尽管那声音十分微弱,可是在安静的书房中,除了*器进出甬穴时的水声,和囊袋拍打在他臀部时的响声,便再也没有其他。

乔玄冰露出了得逞的笑意,下一次进攻时,便刻意地往那里撞击。

燕青阳紧紧咬住下唇,想骂乔玄冰怎地这么无聊,可是偏偏不能张口。他怕一张口,会情不自禁地发出奇怪的吟哦,完全不像他平时的嗓音。

以前乔玄冰也有过误打误撞地碰触他的敏感点,可是却从来没有像这样,每一次几乎都刺激得他叫出声来。

回春诀不能忘掉欲望,而这种极度的*感却像是要在他的身体上烙下刻痕,让他无法忘记这种每一下都能让他*潮的享受。

他的*器在撞击时硬了起来,玉茎高高挺立着,几乎是随时都能泄出来。

他忍不住抓住了木榻的栏杆,像是一条干涸的鱼,努力呼吸着,却是永远无法得到自己想要的空气。

「嗯……啊……」

他紧咬着牙关,但在释放那一刻的*感传来时,却让他失神地惊呼出声。

*潮的余韵让他完全忘记了后庭还在持续被入侵的胀痛,仍然靠坐在木榻上,目光涣散地被人入侵。

乔玄冰自然不会这么快就泄了身,可是看到燕青阳因为他而满足,却有种说不出的得意和欢喜。

好在他知道燕青阳体质已变,感到自己即将*潮时,并没有冲动地泄在他的身体里,而是拔了出来,用帕子包住了硬物,让体液射在了帕子上。

看着燕青阳恍惚的神情,乔玄冰并不像自己以前那样迅速变得冷淡,而是持续的喜悦传来,让他忍不住想要用尽一切语言,只为多赞美他几句,求得下一次的欢愉。

「你……」

他不自然地开口,却被燕青阳打断:「做完了吧?做完你可以走了。我身体不适,少陪了。」

乔玄冰被他堵得一口气上不来。情事的节奏向来是他掌握的,哪里轮到其他人做决定?可是燕青阳疲累的表情,却让他心底涌上一股陌生的感觉。

像是不忍心,又像是……心疼。

当这个词涌入脑海时,他不由得怔住。

他向来自诩自己当断则断,从来没有过多的情感会左右自己的行为。可是这种「心疼」是什么东西?为什么真的会感到心脏抽搐似的疼痛?

「你在这里久了,单宫主会有想法的。」燕青阳看他呆立不动,又道,「明天我还是搬到客房去住吧,若是单宫主发现,怕是有些不妥。」

「你就住这里,谁敢多说一句?」乔玄冰冷冷地道。

燕青阳习惯他的喜怒无常,也不以为意,只道:「随你吧。」

他穿上单衣,卧倒在榻上,想装成浑然无事的样子,可是下*的疼痛让他动作变得艰难,滑落到地上的被子怎么也扯不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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