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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昼如焚[ABO](10)

作者: 弋鹤 阅读记录

绣绣吓的泪眼汪汪的,看着晏港:“公子……”“所以快说啊,今天想玩点什么?”回过头来,晏港戴着白手套,手上拿着根银白的细鞭,一下下的掂着,“想玩什么?”“啪”的一声,鞭子落在Omega小腹上,印出一道红肿的印子。

绣绣什么都不想玩,他茫然的想着,他只是想和公子来一场皮肉贴着皮肉的激烈交欢。

可是公子从来不愿意,只是看着他发情,在一边冷眼旁观的像个局外人。

他不是“笼”最好看的夜场Omega,技术也不好,身材也干瘪,除去稀有一点的蓝罂粟味信息素之外,平凡的甚至有些卑微。

可现在有大把的人造信息素,他这点优势差不多可以忽略不计——就像“笼”中养的鸟儿一样,别人都是喜鹊孔雀,他是只不起眼的小麻雀。

公子为什么选中自己了呢?他躺在床上,有时候总觉得特别迷茫。

身上疼,火辣辣的疼,疼得他要哭了。

“公子……”可怜巴巴的,他看着晏港,“您想玩什么,我都陪您玩。”

晏港笑了一声:“绣绣,可是我什么都不想玩——这日子无聊死了,你知道么,我早玩腻了。”

晏港去寻了根粗大的按摩棒给绣绣插上了,坐在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抽烟。

爆珠烟,薄荷味,今天白天傅海行刚抽过的那包。

绣绣陷入巨大情潮,面上是发着高烧般的粉红旖色,室内爆出浓郁的蓝罂粟气味,浓度高的要把人熏晕。

他在床上不住的翻滚着,如同一条没死透就被放在铁板上炙烤的活鱼。

那段荒唐岁月似乎已经过去太久了,久的晏港都想不起那时自己是怎么虚无度日的了——有时群p有时3p,纸醉金迷之中全是空虚的幻境磕了药,甚至晚上晕晕乎乎之间连上了谁都记不得,只记得总在不同的地方醒过来,像一条无家可归的丧家之犬。

还有几次有几个小omega找上门来说自己怀了孕——啧,哄谁呢?晏港看着他们,时常觉得自己可悲,他们可笑。

他想上傅海行,与其说因为喜欢倒不如说是因为执念。

记得那是他十来岁的时候,刚考上C法播音主持系,傅海行作为荣誉校友捐了栋楼来发表致辞,他一眼就看中了傅海行——宽肩窄臀,将近一米九的个子。

穿着件白衬衫,往那一杵就是一道没法言说的风景,所有人的目光都直勾勾的盯着他看。

那时候晏港就想操他。

想撕碎他的衬衫,抽出他的皮带,从不知是三角还是四角的内裤中找到他的性器——当然还有那个从没人动过的小穴,去抠挖,去舔弄,去惹的傅海行只为他一个人大声浪叫,忍不住的放出满屋满室的雪松信息素。

而他,会射进傅海行口中,逼他咽下去,叫他哥哥。

可他太失败了,这计划计划了四年都没有实施成功。

究其原因,大概是料到了一切,独独没料到赵煜宁一劈腿傅海行就留学国外,害的他白白浪费三年时光。

想要的东西如果一直得不到,有人会淡忘,有人会深埋心底。

晏港不会,他想要的东西会一直想着念着,变成心结,变成执念,直到得到了,这件事才算了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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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第二天晏港拜托聂秉凡把傅海行的车钥匙转交给他,本人却没露面。

傅海行下课就收到自己的钥匙和聂秉凡八卦的眼神一枚。

他没心情和聂秉凡打哈哈,弹他额头一下:“一天天的没正事做了?天天怎么和媒婆一样?”他思忖着是自己拒绝的太干脆利落,没给这痴心妄想的小男人一点可趁之机,让这人就此委顿下来偃旗息鼓了——这样也好,省去不少你来我往的麻烦。

傅海行松了口气。

可惜这口气傅海行没松太久,周五他在实验室待了一整天,给带的研究生重新分了课题,又勉勉强强改完一份论文,抬头一看表不知不觉已经晚上十点了,刚要收拾东西起身回家,那厢搁在桌上的手机响了。

拿起来一看,啧,晏港。

脑袋里又不合时宜出现那双总隐在镜片后的似笑非笑桃花眼,嘴角那颗浪荡小红痣。

“喂?”他接了。

那边晏港特有的舒缓声音隔着听筒传来,带着点兴奋似的:“海行哥?还忙呢?”“……”傅海行预感到了什么,闻言站起身往窗口看去,果然见楼底下的路灯下站着个瘦高影子,那人穿的浅灰大衣,脖子上围了深灰围巾,恰巧也抬头往他这边看着,笑眯眯的和傅海行目光打个正着。

傅海行张嘴想问晏港怎么知道他在哪办公,转念一想又觉得这问题弱智——他既然知道自己的课表,又怎么没办法知道自己在哪个实验室?深秋了,天气有点冷,他叹口气:“你上来吧,楼底下怪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