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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臣们逼我当男后(22)

焦昀这时终于开口,“大姐姐怎么会出事的?出了什么事?”

陶仵作不知要不要说是死了,怕吓到孩子,结果就听到孩子突然睁大眼,“难道大姐姐就是那个大家说的新娘子?说死得好惨都是血,噫,好吓人的!”

大概是还不明白好惨都是血的真切寒意,陶仵作发现孩子虽然表现的害怕其实还是懵懂的,松口气,“是啊,因为当时一路上没人再拦轿,加上老婆婆头一天买了把菜刀,所以作为唯一的嫌疑人也就……被抓了起来。”

之前就询问过,只是被陶仵作给否认,继续寻找别的,可这么久一直寻不到,那就只能继续锁定许王氏,这才有了之前的一幕。

焦昀垂着头,皱着眉,觉得哪里很奇怪,如果假设老婆婆不是凶手,那要么是送亲的人说谎,要么就是……凶手就是这些送亲人里的一个。

可对方是怎么做到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不进.去轿子就能杀人的?

再说,如果动手肯定死者会尖叫,也会引起动静,可就这么安安静静的?到底是怎么办到的?

而且现在有三个奇怪的地方:第一个,就是死者既然是一刀毙命,血溅花轿,难道这一路上就没有血腥味?

第二个,死者与老婆婆分开后众人回来,她为何不出声反而是扣了扣轿子里的门?

第三个,就是死者死之前为何会没有尖叫或者连一丁点声音都没发出。

第11章 凶手

陶仵作带着焦昀走到当时花轿停了一会儿的地方,绕了一圈,除了路旁有一颗梨树外,什么都没有,光秃秃的,而当时送亲的人就在不远处,肯定是没察觉别的异样,否则当场就发现了。

陶仵作头疼不已,绕了一圈没什么发现,只能继续跟着一路沿着当时花轿往前,可当时路上他们都查了,没一丁点儿血迹,这真是稀奇。

到底是怎么办到的?

焦昀就这么跟着,低着头,陶仵作以为他累了,干脆把他背起来,“再走一段就到了,别担心。”

焦昀却是趴在那里在沉思,尤其是瞧着前方并不宽敞的路,当时送亲的人这么多,血腥味这么浓这么多人都没闻到绝对不可能,除非,当时新娘还活着。

可既然活着,当时老婆婆离开却并未出声,而是选择用手指扣门。

除非……她不想让人听到她的声音?

焦昀突然想到什么,猛地往上,他还趴在陶仵作肩头,他这动作把陶仵作吓一跳:“怎么了?”

焦昀又重新爬回去,“没什么,就是趴着不舒服,想换个姿势。”

陶仵作无奈笑笑,笑完又发愁,眼瞧着快到梨花村,这还没找到任何线索,难道这一趟又白来了?

只能再从当时送亲的轿夫口中问问,也许还能得到别的线索也说不定。

焦昀也愁,他要愁怎么把自己知道的告诉陶仵作。

不过在此之前,他要先确定一件事,“陶哥哥,好奇怪啊,新娘子不是盖着盖头吗?既然瞧不见脸,轿帘真的掀起了吗?”

“这个啊,是当时那位姐姐娘家人说的,不过他们当时也记不清到底有没有掀起,把轿子放下随行的人离开,因为背对轿身,她只记得转身时轿帘动了下,等那老婆婆离开他们回来轿帘是放下的。”陶仵作倒没觉得这点有不对劲,掀开与否似乎不是大问题,不过也没因为焦昀是个小孩就糊弄他,回答的很清楚。

焦昀听完果然跟他猜到的那种可能性,他随即想了想,故意东嗅嗅西嗅嗅,“哇,好香啊,陶哥哥,梨花村是不是好多梨花树啊,瞧着快开了呢,开始能嗅到一点点香味了。”

陶仵作也看向两边,的确是,快开了,已经看到花骨朵。

焦昀趴在他背上,继续掰着手指,“梨花树是香的最好了呢,血就是臭的,之前我的手指头被石子划破了一个小口子,只出了那么一丢丢血,可疼了,血的味道可臭了,娘还说不臭,可我感觉四周都是,好久才没闻到,那天我少吃了好几口饭呢。”

陶仵作笑笑,“血不是臭,是有点味道,那是铁锈味,不太好闻,不过你是离得近,否则这么一点是真的闻不到的……”

陶仵作的笑容却突然一僵,等等,一点血是闻不到,可当时黄氏身上都沾满了血,送亲的队伍这么多人,当时吹吹打打虽然热闹,声音是听不到,可味道却肯定无法忽视,他们没发现,那就是代表绝对没闻到血腥味,也就是说……新娘子直到入了梨花村还没死?

陶仵作觉得自己的心脏噗通剧烈跳动起来,至少这点老婆婆的嫌疑是洗清了。不过等等,梨花村跟死者没仇,村民会杀死死者的几率不大,可凶手为什么要等花轿进了村才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