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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嘴炮刷副本[快穿](428)

但是毕竟时间久远,网络上消息有限,苏联留给谢洵的是无数谜团。

所以谢洵很期待乐景会怎么样拍摄这部电影,会以什么角度解读诠释苏联这个国家。

虽然没有根据,但是他就是有预感,时景会交出一份出色的答卷,让所有质疑的人都哑口无言。

九月二十一日晚上八点。

京城大剧院里灯火通明,星光熠熠,受邀前来观影的都是业内大佬,谢洵就在其中发现了许冬寒、曹德笙、安云等人的身影。

说来谢洵能有这张电影票,还是多亏了他一直以来对时景电影的支持,他们杂志社除了他,也就他们主编接受到了邀请。

当时谢洵拿出票时,不知道引来多少艳羡的目光。

所以这一次他一定要写出一篇出色的影评来。他对影片的质量很有信心,毕竟这可是国家发行的电影,质量是很有保证的。

结束了记者采访后,八点半,影片开始播放。

谢洵带上全息头盔,沉浸到了剧情里。

……

【春光明媚,天空一碧如洗,喧嚣的汽铃声惊起几只白鸽,孩子们欢笑着在广场上跑来跑去,一旁绿树成荫,姑娘和小伙子载歌载舞。

这是一个和平的清晨。

街边的一栋房子里音乐声悠扬。

留声机转动,慷慨激昂的音乐在这个不大的房间里响起:

“这一首进行曲振奋人心,忆当年侵略军压边境,战士们别家园,登上列车,这首歌伴他们去出征。

一七年唱着它攻克冬宫,四五年唱着它进柏林,俄罗斯站起来,万众一心,多少年经风雨、历艰辛。

假如有一天,祖国来召唤,我们为祖国,奋起投入神圣的战争。

假如有一天,祖国来召唤,我们为祖国,奋起投入神圣的战争——神圣的战争……”①

年迈的老人站在镜子前,慢吞吞地穿上老旧的军装,枯树一般的老手哆嗦着在胸前别上一枚又一枚的勋章。勋章有旧有新,最新的那几枚勋章熠熠生辉,最旧的十几枚勋章光泽暗淡。

在慷慨悲壮的音乐声里,老人缓缓正了正帽檐,佝偻着身体,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地走出了屋门。

镜头向下拉进,他的裤腿空荡荡,裤脚隐隐露出一小节机械腿,支持着他身体的赫然是一个机械义肢。

他缓缓穿过热闹喧嚣的广场,自嬉戏打闹的年轻人们旁边安静走过。

人群慢慢安静下来,欢笑的年轻人收起笑意,肃穆的凝望着老人佝偻的背影,有人大喊:“乌拉!”“乌拉!”

老人慢慢转过身,勉力直起身体,伸出右臂振呼道:“乌拉!”

这声“乌拉”彻底引爆了所有年轻人,大家热情地喊道:

“您是真正的英雄!”

“英雄万岁!”

“能告诉我您的名字吗?”

“请告诉我们您的故事!”

老人眯了眯眼睛,似乎沉浸在了久远的回忆里,“该从哪里说起呢……”他慢吞吞地说道:“先说一下我的名字吧。”

“因为我是家中最小的儿子,所以妈妈给我起名为门沙克,我也是家里活下来的唯一的孩子。”老人声音平静,嘴角甚至还有若隐若现的笑意:“我不算是真正的英雄,因为真正的英雄已经死在了战场上,就像我的父亲和哥哥姐姐那样。”

年轻人们脸上立刻浮现不知所措的茫然和伤感,“对不起,我很遗憾……”

“不,不用遗憾。”老人摆了摆手,浑浊的眼睛水光闪烁:“他们现在去苏维埃了,那里有我们所有的同志。”

老人锤了锤腰,目光无意识追随着广场上蹦跳的白鸽,脑海里却浮现炮火纷飞断壁残垣中,年轻的小伙子和美丽的姑娘们咆哮着冲上战争,用血肉之躯堵上喷吐的枪火。

“我死了后,要怎么和他们交代?”老人无意识地自言自语问道:“苏维埃不在了,我们的国家已经灭亡,我要怎么告诉他们?我怎么能这么告诉他们?”

年轻人们面面相觑,惊慌失措却只能默默无语,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才能劝慰这个伤感的老英雄。

“今天是胜利日,我要和我的一些老朋友见面,你们要和我一起吗?”老人笑容怅然若失:“我可以给你们讲一讲他们的故事。”

“好,我们跟您一起去。”

老人拄着拐杖,一瘸一拐走在前面,他的身体并不高大,可是年轻人却仰望着他的背影。

终于,老人在烈士陵园停下来。陵园前鲜花簇拥,延绵不绝的绿树簇拥着密密麻麻的墓碑。

“还有很多人没有墓碑。”老兵说。】

作者有话要说:

①《向斯拉夫女人告别》

推荐网易云歌单《原汁原味的苏联合唱曲》。写这章的时候,耳边乐声慷慨激昂,或悲壮,或苍凉,或勇敢无畏,心潮起伏,思绪万千,眼前炮火纷飞,似乎穿越回了那个用鲜血捍卫信仰的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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