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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女成了表姑娘[穿书](113)

虽不知主子为何突然这么问,但对主子的忠心,令她二话不说,仔细想想了后回答道:“没有外姓人的那种,所以他们应该是姓麦吧!怎么,他们有什么问题吗?”

“那你还记不记得我们敲开他家门的事?”柯宝珠问道。

“记得当时咱们连敲了好几家,都因为听到村外土匪打杀声,不给开门,直到敲到他家,因为他家太穷了,连门都是破的,一用力就破门而入,百般解释咱们并非坏人、也非那群土匪的同伙,请他们给您提供个安心生产的地方时。”

“他们又因为自己儿媳妇被惊吓到,也在生产,又说东屋在他们那块的习俗是贵地,不能沾生产、死人等污秽事儿,他家又只有东西两间住房,中间是灶房兼堂屋,根本不能用来做产房。”见主人今天一个劲问那家人的事,但听起来非但不像是疑惑询问,到似乎是在通过提问。

令她一点点想起那时的事一般,那时有什么特别的吗?白婵边想边回答道:“最后无奈,只能委屈您跟他家儿媳妇在西屋炕上一同由那家人的老婆子接生,为此还给了他家上百两金子,他家才一副无奈样接待了主人,等第二天我们回到您的身边,已经是您难产生下珍公主后一直昏睡。”

“他家添了个孙子,成了祖孙三代同堂之时,那会儿我们因为担心您的身体,急着带您求医,稍微休息了片刻就带您和珍公主离开了,对那户人家的事并不清楚,不过我们走之前有再次重金感谢他们给您接生,您突然提起这件事,难道有问题?”

“哼!当时那老婆子拿了咱们的钱,却没有请接生婆,也没有给我接生,连她儿媳妇,都因为前面生的都是女儿,认为那一胎肯定也是女儿,根本不管,让她自己躺那生,她在外屋跟她男人、儿子似乎在说什么。”柯宝珠听到白婵疑问。

不答反而讲起她当时的经历:“我因为是头一胎,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做,只记得疼得不得了,意识都模糊了,后来是炕另一头那个女人生产完,竟还有力气爬过来给我接生,我按照她的指挥用力,感觉把孩子生出来后就晕过去了,再醒来就是你们带我在府城就医之时。”

“那个该死的老婆子!”这事虽然听主人讲过一次,白婵现在听到仍然觉得气的不行,只是当时主人念着那个老婆子拿了银子不作为,她儿媳却帮主人平安生产,否则可能性命不保,不好对救命恩人出手,所以才没找他们算账。

“呵……确实该死,那一家子都该死,你知道刚刚木子部这封玉字情报内说了什么?他说在客栈内竟然无意中看到一名跟我爹长得十分相似的年轻人,此人名叫麦家康,年龄、生辰八字跟麦珍一样,出身为上麦村迁移到何家村的村民。”听白婵怒骂。

柯宝珠冷笑一声才道:“父母不慈,未满十岁就被以代父从军之名推给抓壮丁抓走,辗转流落到金人军营,直到今年因突发怪病,全身骨瘦如柴,貌如痨病鬼,才被军营放人,回到家乡后非但没有得到父母善待,寻医治病。”

“反而因为贪图他的退役兵饷,给他娶了一个重伤垂死女子为妻,不!应该说送给那个女子为赘夫,好名正言顺昧下他的兵饷,好在他媳妇是个厉害的,似乎还很有手段,竟然不但名正言顺让他带着自己多年积蓄跟麦家断亲,还治好了他的‘病’……”

“跟老主人相貌十分相似?姓麦?跟珍公……麦珍年龄生辰一致?出身上麦村?还患有骨瘦如柴的‘怪病’?”亲耳听着柯宝珠这一番话,甚至连有关傅北王出事故当日,何家村人白日异常举动,晚上的诡异行动等情报全都有。

白婵不由倒抽了口气,她跟自己主人一样,没有在意傅北王的事、何家村人搞什么鬼,只在意最重要的一件,甚至忍不住骇然道:“难道麦珍根本不是您的血脉,您的亲骨肉被那一家子偷龙转凤了?他们好大的狗胆。”

“狗忠心又可爱,有什么错?别用他们侮辱狗了。”柯宝珠闻言皱眉,比起只会背叛、行肮脏龌龊事的人,忠心又能卖萌的狗可爱多了,她边想边把专门用来传递玉字级情报,薄如蝉翼,团起来只有一小捏,却可写很多内容的特质卷纱递给白婵。

才接着道:“这是木子部传来的情报,上面除了有那孩子大致的情报,他在从军营回何家村途中请医问药,尤其是县城、镇上的大部分脉案,还有从那个麦家出嫁女那拿到的情报,根据他们的追查,和出嫁女对幼年的一些回忆,当初跟我同屋生产的妇人娘家姓季。”

“因为连生两胎为女,第三胎似乎请稳婆看过,也是女娃,她婆婆放过话,要是那一胎再生下赔钱货,就卖了她令娶新人,她有过生产经验,又比我先出现生产征兆好几个时辰,比我先生下孩子很正常,云国律法和规则,又极力压抑女性地位,女人一生只有从父从夫从子三个选择,可以任他们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