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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进退(18)+番外

“生什么气啊?”苏槿走进来,抽了纸巾将口香糖处理掉,边做边提了一句:“对了,我怕新闻影响你心情,刚打电话确认了,娱记说你妈没什么事儿,你不用担心。”

“她是谁她妈也不是我妈!贱人!没什么事儿还让我爸陪着她!”蒋婕声调拔高,气得脸都紫了,“我第一次演出,我爸为了陪那个屁事儿都没有婊、子,连来都不来看一眼,他心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女儿!?”

“你爸不来啦?”苏槿不可置信地说道,随即安慰说:“你别难过,这事儿你爸做的不应该。不过话说回来,哪个父母不疼孩子啊,估计你爸想过来也是有心无力!”

“贱人贱人贱人!”蒋婕眼眶发红,越说火越大,拿着手机就要砸,被苏槿拦下了。

“你好好准备演唱会,第一次演出,李娴对你抱得希望很大,我还跟她夸你心理素质好,可别搞砸了。”苏槿拦住蒋婕的同时,顺势将小姑娘抱在了怀里,轻轻地摸着她的头,温柔地说:“别生气了,你爸不疼你我疼你。”

蒋婕抱住苏槿,委屈地哭出了声。

将蒋婕安抚好,看了她的彩排。小孩子情绪波动大,但转换得也快,表演时效果非常好,滴水不漏。找到李娴问了问情况,夸了小姑娘两句,苏槿带着蒋婕回了酒店。

送蒋婕回去后,苏槿坐电梯到了自己所在的楼层。房卡插入,感应声“叮”声一响,门应声而开。

按住门把手,苏槿没进去,将门关上,走到隔壁房门前,伸手敲了两下。里面毫无动静,估计还在睡。

下飞机后就一直没吃东西,苏槿有些饿,准备回房间后让打前台送点东西过来。还未开门,手机铃响,靳斐的电话。

“我在大厅,你下来一趟。”

c市夏季如火炉,立秋后的凉爽也与之天涯相隔,雾蒙蒙的黑夜里,黏腻潮湿,十分不舒服。

苏槿下了楼,刚从电梯下来,就看到了站在大厅正与人交谈的靳斐。

靳斐换下了刚来时的衣服,九分长裤露出脚踝,黑色皮鞋,白色衬衫,气质沉稳儒雅。他个子较高,听前台小姐说话时侧身微低着头,神色冷静耐心,手上还拎着一个白色的塑料袋,垂在他修长笔直的长腿旁。待前台说完,男人温柔一笑,从口型看好像是说了声好。

前台姑娘是个二十岁都的姑娘,男人一说完,她脸一红,将手上的单子递了过去。靳斐接过笔来,骨节分明的手指捏住笔杆,落笔十分潇洒。签好后递给前台后,他抬眸轻笑说了句什么,前台抿嘴一笑,低头羞涩地没说话,接过靳斐手里的房卡,示意靳斐出示什么东西。

这时,靳斐才抬头看了一眼电梯处,见到苏槿后,冲她一挥手:“这儿。”

没有应声,苏槿抬腿走了过去,靳斐伸手说:“□□给我一下。”

苏槿将□□递过去,看着前台姑娘刷了个数,密码键就在跟前,她迟迟不按下去。看了一眼靳斐,苏槿笑问:“你叫特殊服务了?”

“什么特殊服务?人家这是正规酒店,想什么呢?”食指中指伸出,其他手指握拳,靳斐略带哭笑不得地对准苏槿的脑袋轻轻敲了一下,解释道:“我房间空调坏了,酒店已经没其他房间了,我开了个套房。”

刚才敲脑袋的动作,靳斐一如六年前那般娴熟,苏槿愣了一会儿,边输密码边问:“套房几个卧房?”

前台姑娘回答道:“三个。”

苏槿说:“你帮我把1208和1209房间一起退掉,麻烦服务员把我的行李搬到顶层靳先生的套房。”

牎一切发生的太突然,靳斐像拎小鸡一样拎着苏槿的领子让她面对着他,哼笑道:“住我房间,经过我同意了么?”

将卡收起来,苏槿抬头,神色认真,问:“你不同意?”

靳斐正色:“也不是说不同意,但我作为单身男人,还是要矜持一下。”

苏槿了然:“小姐,1208不需要……”

剩下的话还没说完,苏槿后领被人提起,倒退了好几步,身后男人扯着她边走边说:“饿了吧,我买了点吃的,回房一起吃吧。”

苏槿被扯着领子走了两步,转身后轻拍了靳斐的手背一下,男人一乐,松开手垂眸看了她一眼,按了电梯。

这边和蒋婕解释不通后被挂电话的蒋宏盛,叹声将手机放下,倒了杯水,拿出了两粒药。

“小婕生气了啊?”躺在床上的姜宁愧疚地说,“我真的没事儿,你去c市吧。”

“小孩子脾气。”蒋宏盛说着,将药吃下上了床,“不用管她,回来给她买点东西哄哄就行了。”

姜宁询问道:“你体检时,医生不是说身体不是没问题么?为什么每次都吃药。”

“医生说我精子成活率低,你不易受孕,药是医生开的,你不是想要孩子么。”蒋宏盛笑着解释了一句%3??餐返牡乒厣狭恕

黑暗笼罩着寂静,男女刚要动作,手机铃声骤然响起。姜宁浑身一抖,起身拿过手机,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心中惶惶。

“谁啊?”蒋宏盛意兴阑珊。

按了拒接,姜宁重新躺下,说:“不认识。”

还未合眼,短信提示音响起,姜宁赶紧将手机拿过来扫了一眼屏幕,悬着的心终于踏实了,因为她彻底掉入了深渊。

“姐姐,怎么不接我电话啊~”

☆、第19章

靳斐是个大手男人,花自己的钱时如此,花别人的钱也是如此。新开的套房是酒店最贵的套房,在大厦最顶层,玻璃阳台,抬眼可望满天星河。

两人前后进门,服务员将两人行李送到房间内,靳斐拎着袋子去了露台。阳台上有泳池,灯光下水光潋滟,波纹细腻,靳斐拉过泳池边的藤椅坐下了。

苏槿要了瓶红酒,手指夹着两个高脚杯过来,坐下后将酒瓶开启,苏槿这才看着收拾吃的东西的靳斐问道:“买了些什么?”

“香辣兔头、钵钵鸡、酸辣粉……”靳斐依次将东西排开,接地气的小吃香气扑鼻,靳斐看了一眼红酒,说:“你应该要瓶二锅头。”

“二锅头劲太大,你酒量不行。”苏槿挽起袖子,拿过一个兔头啃起来。气质是时间沉淀的,以前土里土气的小姑娘,现在啃个兔头都这么洋气好看。

“那更应该喝二锅头,喝醉了方便你劫个色。”靳斐挑眉说道。

“我不用这么下三滥的手段,想劫我直接就上了。”苏槿不客气地说着。

靳斐端过酒杯喝了一口,葛优躺在藤椅上,摊开双臂,冲苏槿说:“来。”

拿了个兔头,苏槿塞进靳斐手里,说:“吃吧。”

靳斐:“……”

靳斐在街上吃了个七七八八,东西是带回来给苏槿的,看她吃得尽兴,他也没动手吃多少。

“你当年是江小遥领着你去的魔笛吧?我记得你俩关系最好,你回来找了李娴,没去找她?”

六年后,重提江小遥,苏槿饶是再云淡风轻,捏着兔头的手还是抖了一下。闷头继续啃,苏槿说:“江小遥死了。”

酒杯内红酒摇晃,靳斐噤声没继续问,苏槿擦了擦手,抬眼看着他,倒自己说了起来。

“姜宁告诉宋秋的父母,宋秋跳楼是因为看到江小遥和他男朋友在一起,并告诉了魔笛的位置。江小遥从魔笛出来,被宋秋的爸爸开车撞死了。”

提起宋秋,这又是一段渊源,当年宋秋跳楼的时候,靳斐正送苏槿回学校。

宋秋是苏槿和姜宁的舍友,因为去h大的名额给了苏槿,与她一直不对付。姜宁在参加靳斐生日宴的时候,从赵斌那里听说了苏槿在魔笛做酒促,就把这事儿捅给了宋秋。宋秋知道后,当夜去了魔笛找苏槿,却不料碰到了自己的男朋友在和江小遥喝交杯。大闹魔笛后,宋秋从宿舍楼上跳了下来,当场身亡。

这事儿在x大引起不小的轰动,江小遥当天就被劝退,辛路力保苏槿,甚至连去h大的名额都给她保住了。

“你呢?”靳斐对上喝酒的苏槿,问她:“你为什么被劝退?”

整杯红酒喝下,苏槿不动声色,轻描淡写地说:“江小遥的死上了报,宋秋爸爸入狱,x大一时被推到风口浪尖。辛路上报学校,说一切恩怨起因都是我,建议学校劝退。学校就这么做了。”

“辛路是姜宁的父亲吧?他在宋秋死的时候那么保你,到了江小遥这儿,为了保护姜宁就把你送出去了。果然亲生的就是不一样。”靳斐冷哼道。

靳斐看的dna检测报告,只写了苏槿的名字,上面的检测结果,并没有父方姓名,所以他并不知内情。而不知内情的人,说出来的往往是符合伦理道德的说法。人都是自私的,往往选择将积极性的条件放在与自己有血缘的人身上。郭蔷薇就是这样,她穷极一生,都在给自己的儿女创造条件,甚至不惜让自己的女儿鸠占鹊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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