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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软不吃硬(21)+番外

杨淑柔一看,急眼了:“小张你快打电话叫车!这兔崽子想把他亲妈冻死呢!”

锐利的目光紧紧地盯着前面的车,恨不得这辆红旗能扎了翅膀飞天上去。男人身材过于高大,驾驶座对他有些狭窄,他能听到一直悬着的心脏砰砰跳动的声音。“小别胜新婚”果然不是没有道理的,男人想着,微微一笑,勾出迷人的唇线。

风驰电掣般去了火车站,火车站人山人海远比方凡十想得要拥挤得多。他皱眉站在大厅里,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远没有当初接胡繁时的气定神闲。刚才慕醒打电话说让他在大厅站着等着。但是他实在等不下去,随着人群寻找了起来。

突然,一个穿着灰色大衣围着棕色围巾的男人出现在他的眼前。男人一如既往地温和笑着,桃花眼上吊似盈盈春水,把方凡十焦灼的心一下子浇灭了。方凡十呵了一声,一个箭步冲上去,把慕醒牢牢地禁锢在了怀里,第一句话就是:“你可回来了。”

两个身材挺拔的男人就那么抱在了一起,在拥挤的车站引来众人纷纷侧目。慕醒抱了浑身冰冷的男人一下,掰开男人抱着自己的手说:“先回去吧。”

男人有些不乐意,这刚抱着呢,哪里那么快就分开。慕醒哭笑不得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眯眯地说:“行李快把我胳膊抻断了。”

听到这话,方凡十这才松了手,干净利索地接过他手里的行李,笑着想握慕醒的手。慕醒不着痕迹地躲开,男人脚步一顿,转头看他,慑人心魄眸子紧紧地盯着慕醒。慕醒冲着他柔和一笑:“人多,先回家。”

在路上,方凡十把车开得都快飞起来了。提着行李一开门,男人抬脚把门踹上,压住了转身过来的慕醒。

俯身含住那两瓣想了许久的唇狠狠啃噬着,男人粗暴地动作让慕醒快要窒息了。牙齿刚开了个小口,男人的舌就像游龙一样窜了进来,搅住慕醒无从躲藏的舌头缠绕着、吮吸着,发出啧啧的水声,深深地刺激着两个人的欲望。唇齿交缠,两个男人如沙漠中饥渴的人一样卯足了劲地亲吻着。

急促地粗喘、氤氲的热气、难耐的呻吟,三样美妙的东西混杂在一起,瞬间挑起两个男人最原始的欲望。双唇相触,牙齿碰撞,男人沉声呢喃:“慕醒,我想你想得快要疯掉了,你有多想我?”

结实而磁性的声音是男人所特有的,染上情欲后更带了一份刺激人欲望的沙哑,慕醒感受着男人炽热的情感,为了这个男人,他的心脏在微微颤动。没有任何迟疑,他勾住男人下弯的脖颈低笑:“做吧!”

男人是床上的老手,花丛柳巷间被多少个人诱惑过,都没有从慕醒嘴巴里吐出地这两个字让他更为冲动。

全身都被点燃,欲望之火灼烧着男人的理智。男人拥着慕醒,急不可耐地踹开卧室门,压倒在了慕醒身上。

上面是粗鲁的吻,下面已经硬得发烫的欲望在慕醒分开的双腿间厮磨,双手粗暴地开始解着慕醒身上碍事的衣服。撕扯间,大衣上的扣子都被拉断了好几个。

上身被脱干净,露出光滑而白皙的胸膛,两粒淡茶色的小点左右点缀在上面,显得分外诱人。慕醒不经常锻炼,但是身材很匀称,清瘦的胸膛能看出肌肉的轮廓。但是这些在方凡十的身材面前,顿时相形见绌了。男人的唇依旧不停歇地吻着,慕醒双手附在他结实有力的古铜色腹肌上,含糊地夸奖着:“真漂亮。”

男人似乎听到了这个夸奖,低低地笑出声,然后吻住了慕醒胸前的一点,用双唇熟练地揉捏了起来。

带着坚硬得美的唇线下,双唇却是那么柔软,胸前的那点被揉搓地越来越硬。最后,男人玩笑一般地舔了一口,火热而粗糙的触感让慕醒觉得一股火热从小腹窜出。

“呃……”慕醒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方凡十笑着舔了舔他的鼻尖,问:“怎么样?”

“挺奇妙。”慕醒诚实回答。尽管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慕醒仍旧保持着淡定从容。男人滚烫的身体贴在了他的身上,火热的气息萦绕在他的耳边,慕醒舒服地轻舒一口气,裤子就被脱了下来。而方凡十本来穿的就少,刚才已经自己扒干净了。现在两个人是彻底的坦诚相见,男人毫不费力地撑开了慕醒双腿压在他身上。

没有给身下之人以任何反应的时间,男人轻车熟路地握住了慕醒半硬着的欲望,他的手掌很热,拇指和食指间满是老茧,粗糙而温热的触感让慕醒倒抽一口凉气,半硬的欲望也坚挺了半分。双手取悦着慕醒,方凡十滚烫的热铁抵着他的臀缝来回摩擦,一下一下轻轻地撞击让慕醒咬着牙都哼哼出声。原来吃软不吃硬也适用在床上,在慕醒的脖颈上留下一小串碎吻,男人笑着想。

火热的皮肤相互摩擦,身下的热铁已经硬得发疼,男人没有啰嗦,伸出食指捅了进了身下之人那被他龟头轻撞得发软的后穴。异物进入的触感是那么明显,原本发软的身子一僵,慕醒脸上的从容有些崩塌。

喜欢男人,慕醒也没有少上网查过这样的事情。刚才方凡十的爱抚也很让他受用,这是从没有过的感觉。慕醒性子温和,没有方凡十那样强烈的征服欲,而且他对插男人那里也实在提不起兴趣,所以他想,在下面也没那么难接受。但是,真这样做了,身为男人的自尊很快让他产生了排斥反应。

察觉到慕醒的抵触,尽管下面涨得发疼,男人仍旧停住了动作。哑着嗓子问:“怎么了?”

慕醒抬头看着身上这个男人,黑色的瞳仁是毫不掩饰的欲望,男人身上已经汗涔涔的了,可见忍得是有多痛苦。看到这,慕醒倒有点不忍心了。他咬了咬牙,温和一笑说:“提醒你一句,第一次,轻点。”

男人的呼吸急促了起来,黑如幽潭的目光里满是隐忍,夹杂着宠溺和赤裸裸的爱意。他埋头叼着慕醒的唇咂了一下,声线都不稳了。

“你疼,我比你还疼。”

说到这,男人似乎想起了什么。拿过扔到一边的大衣,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精致的玻璃瓶。盖被一打开,馥郁的香气飘散了出来。男人用食指抹了一点,指腹顿时变得腻滑无比,再次插进下面的时候,也变得通畅了不少。

没有了刚才的生涩感,慕醒也好受了不少。他喘息着看着旁边的小盒,问:“这是什么?”

男人闷声笑出来,揩了一大坨抹到他坚挺地性器上,诚实地说:“给你买的礼物,你手背被风吹糙了,这东西抹上准好。”

上次雪夜里握他的手就觉得粗糙,应该是冬天被风吹的。男人本想着忙完就给他买点东西擦手,但是一直没时间,直到去了法国,看到这么一瓶东西,男人兴高采烈地买了回来。

慕醒心中一暖,看着男人毫不在意地把玩着他的粗长的性器,任凭慕醒在从容也有些不淡定了,把头扭到一边,他的话只说了一半:“还真是……”

前戏的时间漫长而难熬,但是当方凡十扶着热铁一点一点埋进慕醒体内时,男人真是觉得值了。两个人是这么契合,严丝活缝地全部插进去,看着慕醒皱成一团的脸,男人从心理上和生理上都得到了最大的满足。

因为那冗长的前戏,这无疑是男人最长时间的一次做爱。他脑海里对是不是第一次并不是那么看重,与此相反,男人脾气暴虐而急躁,每次前戏都做得粗暴而简短,他找的床伴多是那种被调教得乖巧温顺的少年,能让他毫不压抑地释放他的欲望。但是今天,当慕醒说他是第一次时,男人却觉得这是他这一辈子最幸福的时候。现在两个人结合在一起,看着慕醒躺在他的身下,半睁半闭的桃花眼中只有他一个人,男人的心中有一头猛兽在嘶吼。

这个人,从上到下,从内到外,都是他方凡十的!

渐渐适用了体内的热胀,男人的欲望在他体内沉而有力地跳动,敲击着他的肠壁,让穴口一阵阵收缩。慕醒抚上男人结实宽厚的后背,温声道:“可以了。”

接到这样的信号,男人一抬头,汗水顺着男人刚硬的脸颊滑落,滴落在他脸上的一瞬间,男人缓慢地抽插了起来。

尽管有东西做润滑,但是被这种巨大的硬物来回抽插的感觉也并不好受,男人并没有因为慕醒一句“可以了”就彻底放纵下来,他仍旧在试探着,找着那让两人都欲仙欲死的地方。

尽管脸上没有表现出来,但是慕醒在心里已经暗骂出来:真是太他妈疼了。

就在这个时候,男人却猛然一挺身一下子插到了最深处。后背如电击般却并不是很明显的酥麻感让慕醒哆嗦了一下,抓着男人后背的双手都收紧了。男人猛舒一口气,心下一喜,最大程度上地掰开慕醒的双腿固定住,冲着那一点动作猛烈地抽插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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