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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龙决+养尸人+梅树精+梦魔+求子庙(鬼异杂谈系列)(38)

担忧地看向君玉涵都快要凑到一起的五官,敖肇将手指探向自己的後庭,在穴口感受了一下自己内部的高温,一咬牙猛地起身跨坐到了君玉涵的身上,一手扶著君玉涵的硕大,一手撑开自己的菊穴,深吸了一口气便彻底坐了上去──好冷!燥热的内部像是猛然插入了冰棍一般,还未来得及做好准备的娇肉剧烈地收缩著低泣著想要逃离那可怕的寒迫!敖肇浑身不住地战颤著,压住自己想要抽身离去的念头,紧紧地抱住君玉涵冰冷的身子,静止在那里没有动弹。

昏昏沈沈的君玉涵突然感觉到自己最薄弱的部分被巨大的温暖所包裹著,一股子热度自心底生出,驱逐著血液里地冰霜,身体渐渐升温,好舒服……好温暖……他还想要更多!这高热地温度让他变得贪婪起来,渐渐能动的身子本能地挺动起身用力地向上顶,一口气就将阳物全部的送入了敖肇的蜜洞里了,无情地抽动起来,并逐渐地加快速度。

硬挺的冰棒无情地折磨过敖肇娇嫩的肉壁,他痛楚得完全没有快感可言,一股股寒意直逼向内脏深处,忍著这如同受刑般的折磨,紧紧地抱住君玉涵,猛然他感到整个身子像是注入了冰水一般,几道冰箭自埋在他体内的阳具内射入他的幽谷深处,让他整个身子都变得冷麻起来,僵在了那里,牙齿寒得不住打颤。只是值得庆幸的是,他抱住的身体射精之後退去了一身的冰寒,开始渐渐热起来,他牵著的心也终於放了下来。

“敖肇?”君玉涵只觉得通体的寒意跟著精元大开从体内释放了出去,加之周围温水的沐浴,体温迅速恢复了正常,整个人也跟著清醒过来,他猛地睁开眼,便看到敖肇冷得发抖地趴在自己身上。

“你……你醒了……感觉好点了吗?”体内的冰精使他陡然降了好几度体温,嘴唇发白地颤抖著,开口亦变得艰涩。

“我没事!”君玉涵感觉到自己体内的冰寒似乎转移到了敖肇的体内,心疼地抱住他的身子,细细摩擦著,“你这愚龙……”那言中的心疼便是再迟钝的人也听得出来,敖肇虽被骂了,心中却多了一丝暖意,无力地趴在君玉涵身上,彼此摩擦著相互取暖。

君玉涵抱住他的身子,有些贪婪地摄取他身上的味道,这分离的一个多月他快要被敖肇的身影折磨得发疯了,埋在他体内的阳物又开始变硬,肿胀著撑开敖肇的合璧。

与先前截然相反的火热令敖肇一丝呻吟,他被冻得麻木的壁道立刻贪婪地扑到那炙热之上索取温恤!敖肇反而不若先前大方起来,扭捏地想要离去,却被君玉涵紧紧地钳住。

猛地对上君玉涵清澈而坚定的目光,心中最柔软之处直直地被这目光击中,动容地对视著,再也不受控制地低头吻住那思念的唇……君玉涵毫不犹豫地回以敖肇热吻,思念的舌头探入敖肇的口中,不断地索取著他口中的甘露,微凉的手伸入温水里,调弄著敖肇尚未勃起的阳具,慢慢地逗戏著他底下的袋子,平滑的腹部不时地靠上去压著敖肇的阳具,令它受不住地傲立起来。

“嗯……”敖肇发出一声嘤促,陡然夹紧甬道,狠狠地夹住了君玉涵的硕大,令君玉涵倒抽一口气地将放开他的唇,双手抵在他臀部的两块圆肉之上轻拍了几下,灵修的手指在彼此的结合之处轻轻地按摩著,感受著被自己撑开的菊皱不断地缩合著,内部嫩娇的媚肉不时地咬著他的火热。

“肇……”沙哑地呼唤著敖肇的名字,君玉涵紧紧抱住敖肇的腰,将他按向自己,借著压力更深地钻入敖肇的谷内,如剑的阳具直然顶住敖肇的花心之上,又抬起敖肇的身子,身体微微向後挪,待到阳具退到花穴的边缘之上时,又狠狠地往上挺去,双手一放让敖肇凭著重力击打在自己的阳具之上,就像有灵性的剑鞘自动套上宝剑之上,彼此都找到了归宿,激得敖肇无法抑制地发出低吼:“啊……啊……玉涵……”

君玉涵连续不断地抽插著,肉与肉地碰撞,不断地击打起白色的水花,随著君玉涵的进出,温水被带入敖肇体内,而那豔冶的媚壁不断地分泌著热液,充斥在壁肉和君玉涵的炎热之间,被挤压著润滑著彼此。

“啊啊……玉涵……快……再快点……啊……”敖肇止不住地激情,抱住君玉涵的脖子,主动地在君玉涵身上起落著,扭动著健美的腰肢,他已分不清体内的水到底是肉壁生出的还是随著君玉涵带入的,而这些水在他们不断地拍打中制造出“啪啪”的淫靡之声,又跟著君玉涵的退出而被带出体外,渲染在温泉之中,为冉冉升起的水烟更添了几分情色。

彼此的严寒因激情早已被驱赶,两人全身都冒出了热气腾腾的汗水,敖肇通红如玛瑙的阳物头上也是流满了快乐的淫液,不必有水,那沈迷的菊穴也不自觉地发出情欲的哀鸣,而加上了水更是将这羞人的音色扩大传开。

敖肇的手不断地在君玉涵的背上留下热情的抓痕,用力地掰过君玉涵贴在他胸前的头,粗鲁地吻咬著他的唇,同时下身主动地反击,当君玉涵向上猛顶的时候,臀部也是用力的下压,让阳物完全地进入到花穴中,享受顶中花心的快感,不停地转动自己的臀部,带动著被甬道包裹著的整个阳物绚烂旋转,更是无比增强两人的快感。

“啊嗯……玉涵……玉涵……”不断地呼唤著君玉涵的名字,这场欢爱看不到明天,也许下一刻这样灭顶的快感就要变成永恒的历史,而正因为如此他变得更为饥渴,更将这快感发挥得淋漓尽致,他的幸福不在过去更不在未来,只在这一刻!也惟有这一刻!若要毁灭,带著这样的快乐离去他亦足矣!

“肇……肇……”修道之人本不该的沈沦,但是他沈沦了,可是在他的心中找不到一丝懊悔,他不曾後悔去救敖肇更不後悔为他毁了自己的修仙之道,而唯一的後悔则是当初幼稚的赌局,然而没有这场赌局便没有如今的云雨漫天,他更不可能拥抱住敖肇,若是时光倒转再让他重选,他似乎也不知道该如何选择……只是时光终不会倒转他更不想去细究这些紊乱的情绪。

如此这般,这场贴身的肉搏战持续了许久,沈浸在最原始的欢乐之中的一人一龙遗忘了自己的罪行,遗忘了天界追捕,遗忘了看不清的前景,天地之间只剩下彼此,在他们的眼里心里也惟有彼此……“肇──”“玉涵──”忽然两人几乎是同时发出了对彼此的呼吼,身体不停地哆嗦抽搐,只见一道银色的彩虹从敖肇高挺的阳具上飞射而出,落在了君玉涵白皙的腹部,然後滑落融入水中。

此时身下的君玉涵只感到敖肇的蜜穴中变得是更加的紧凑,吮吸的力道更加得剧烈,他也再无力忍耐,将丹田中的灵力聚集在射口之上,连著精华一并赠与敖肇……已经宣泄的彼此拥抱著,感受著只为彼此跳动的心,粗重的喘息鼓动著白烟凌乱……“你们都已死到临头了,居然还有空在此苟合!”忽一声冷嘲击碎了他们的忘情,猛然透过烟雾朝声源望去,正是水德星君追赶而上,而在他的身後又多了一红发之人,敖肇微微一愣──这不是与他交情甚好的火德星君吗?!

慌张的一人一龙忙分开,拉过岸边的衣服草草穿上,便戒备地瞪著这二位神君。

水德星君冷哼了一声,道:“皆说龙性淫荡,看来果真不假!”语毕,他回头瞧了火德星君一眼,却见火德星君略黑的面孔之上布满了红晕,低头不语,他不禁又闷哼了一声。他们在汾河龙宫逗留了片刻,便追赶而来,只是途中这火德星君拖拖拉拉的,致使现在方赶到,倒没有想到一赶过来便看到这班淫秽的场景,看得他和火德星君都颇为尴尬!他们倒是很自在,还有闲心在此翻云覆雨,不过却是意外解了他先前下在君玉涵身上的钻骨冰龙。

敖肇不语,看了一眼火德星君,又担忧地和君玉涵互相对视著,他和君玉涵二人对付一个水德星君已经是难以抵挡,如今再加上一个火德星君,实在是毫无神算!虽说他先前与火德星君交情不错,但是他此刻是奉了天帝之命来捉拿自己又怎麽会手下留情?只是就不知道火德星君能否看在往日的交情上缓上些时日,人间两年天上却只是二日,他只希望能产下腹中孩子!

他深吸了一口气,走上前去道:“火兄,我自知有罪,不会为难与你,只是不知火兄能否看在你我兄弟一场的面子上宽限我一些时日!我只要两年时间!也就是天上二日!时间一到,我自会跟火兄回天庭!”龙为卵生,只要孩子满了千日便可离体了,纵然没有成熟却还可在蛋中修灵,待到真正成熟之时破蛋而出──也就是说无需两年,他便可强行催生将孩子诞下,到时候交给君玉涵,他也便是死也瞑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