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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龙决+养尸人+梅树精+梦魔+求子庙(鬼异杂谈系列)(4)

“爹,你说什么?”姚华万没有想到,姚正昌会这样对自己。姚正昌悲切地看着爱子,他又何尝愿意,只是他们实是不该……他不能再害儿子了!姚华看向父亲,眼目瞪得硕大,“爹,你在和华儿玩笑,是不是……”姚正昌难得正颜盯着姚华,不曾现于姚华前的厉色让姚华心中一震。姚华见父亲心意已绝愤然离去,只是留下话语:“华儿此生心中唯爹一人。”

几天后,姚正昌果真给姚华找了户门当户对的大家闺秀浚县的李元外之女,原当要一番言语好生相劝,只是没料到姚华竟也不反对。姚正昌只觉得心被狠狠击了一下,颇有些失落,下聘礼那日,姚华更是和他一同前去,与那李小姐有说有笑,似一对璧人,让他颇不是滋味。

下完聘礼,暮色渐近,不便回祁县,父子二人便去了浚县的别院,打算住上一夜,明日再起程。

夜色已深,姚正昌在屋内辗转反侧不能入眠,心中一团乱麻,索性起身披上单衣去院子里闲逛。许久未曾来这别院,竟忘了这院中有此美景,上回与华儿一起来的时候已是一年前的事了。

亦是这阳春三月,院中花态柳情,月影之下,绿烟红雾,艳冶及至,缭乱心扉。华儿当时便是站在这迷蒙月色之下,轻笑宛然,轻唤着他将他抱入怀中,令他竟遗忘了世俗种种,委身于华儿身下。今日想来,百般滋味在心头,有道是年年岁岁花相似,只是却早已物是人非,再过上几年怕是在这花前月下与华儿楚梦云雨的人早换成了那李家小姐。

思至此,姚正昌心中泛起阵阵酸涩,心中纷乱如麻,又往院子深处进了几分。却见那二分明月之下,一袭白衣疑似天人的除了姚华还能是何人。姚华亦是烦闷难耐,原当姚正昌不过说说而已,到底舍不得自己,怎料的他说到做到,这么点时日便找好了人家,他且顺了父亲的意,想着父亲到时定会难忍心中醋意而自行作罢……如今看来一切不过是他自作多情而已,回想起一年前与姚正昌在此处的初夜,心中苦多于蜜,便独自来到这院中喝闷酒,一壶酒尽,没料到姚正昌会身披月光、风姿卓越现于眼前。想必自己如今的狼狈和他形成鲜明对比吧,又是一杯饮尽,姚华任性妄为的面孔也多了几分悲郁姚正昌一愣,想要转身离去,却听到姚华带着几分醉意说道:“爹,既然来了,就陪华儿喝上几杯吧。我们父子二人也许久未曾在如此撩人的月色下共饮过了。”

见姚华一向自负的脸上添了三分惆怅、七分悲戚,姚正昌心生不忍,便坐下来陪姚华喝了几杯,只是酒入愁肠愁更愁。月娘西移,两人沉默之下不知喝下了多少浇愁酒。姚华早已是酩酊烂醉,趴在石桌之上,双眸迷离地对着姚正昌道:“爹,可还记得一年前,也是这般月景之下,爹爹投入我怀中……初次云雨……爹爹羞涩有余更显媚态……让华儿终生难忘……”

“够了,不要再说了,都是些过往的混账事,提它做什么!”姚华虽醉,姚正昌却还很清醒,往事历历在目,再想下去,只怕又会深陷不可自拔。“呵呵……原来爹爹都觉得那些是混账事……爹爹说的是,华儿已经订下亲事,不知何时爹爹再给华儿娶个娘回来,好给华儿生个弟弟妹妹……”姚正昌道不出滋味地盯着不知是真醉还是假醒的姚华,华儿的这些话中有几分真几分假……不过他此生恐怕再也碰不了他人了……“爹爹,我先行回房了,这么好的夜色说不定还能在梦中与那李小姐相遇呢……”负气地说着,姚华站起身子,踉踉跄跄地没走几步便跌倒在地。听着儿子的话心中更为苦酸交加,姚正昌叹息着抱起儿子,将他抱入屋内置于床榻之上,才想转身离去却被姚华拉住。

姚华到底年轻,再难沉住气,低泣道:“爹……别走……”

带着泪水的俊美脸庞更让人心不设防,难以抵挡,姚正昌苦笑于自己再次柔化于儿子的泪水之下,儿子虽醉他却清醒地很,任由姚华将他拉到身下。待到姚华退去他所有衣裳吻住他的唇时,他便知自己再难抽身,然他又有几分真心是要斩断这孽情的……姚华细细亲吻着姚正昌的每寸肌肤,身下这具成熟的阳刚之躯,虽已中年却保持得甚好,不见丝毫赘肉,不同于时下流行的细皮嫩肉却也不是粗人的黝黑,恰到好处的刚硬令他爱不释手,一想到这人要将自己推于他人,便惩罚地在那麦色肌理之上重重地咬上一口。姚正昌吃痛地喊了一声,身子扭捏,摩擦着姚华无疑是火上浇油。

两躯男性之躯嘶咬摩擦,跨间阳物都已高昂,相互顶着,前端流出的淫液相互交织更显淫媚。姚华一个倒转,将阳物探入姚正昌口中,自己也含住其父阳具,仔细品尝,犹如人间至佳美味,姚正昌也不含糊,伸手逗弄着姚华底下胀起的精袋,舌齿并用轻重适度地拉扯着姚华顶端还未全然退去的包皮,他口中阳物的主人虽还年轻,但是这宝物这一年来频繁用于其身,已退了青涩呈现红紫之色。

姚华在姚正昌口中自是舒服无比,被其逗弄得险些早泄,不满于姚正昌成熟于己,索性使出杀手!,吐出那硕大,将舌尖下移,舔上此刻还未全然开放的邹菊,狡猾的舌头还时不时地朝内顶去,引诱着那贪婪的小穴。姚正昌立刻“啊!”的一声呻吟出声,一翻身坐上姚华的大腿,舌头探入姚华口中,且用臀部挑逗姚华傲立的阳具。

姚华手探向姚正昌的身下,寻找令自己神魂颠倒的密穴,手指熟门熟路地一插而入,在姚正昌体内抽插着。“爹,你始终还是欢喜华儿干你吧?”姚华邪魅问道,且大力套弄着姚正昌的肉柱。姚正昌只是喘息着呻吟,儿子这般羞人的问题叫他如何作答。

姚华见姚正昌不语,双手竟离开他,再不授予刺激。姚正昌顿觉失落,“华儿……”“华儿不知道爹喜不喜欢,自然不敢妄为。”那姚华分明是得了便宜又卖乖,分外可恶。姚正昌埋怨地看了姚华一眼,心念一转,用结实的臀部擦刺着姚华的阳物,且吻住姚华,将头埋进他的脖子留下专属于自已的印记。

年轻气盛的姚华自然受不住这般挑逗,低吼道:“爹,给我!”用自已不断分泌着黏液的阳物磨擦于姚正昌臀瓣之间。姚正昌因姚华的磨擦差点把持不住,想起先前姚华的作恶,惩罚似的不愿遂了儿子的愿,用舌尖舔着姚华还尚未完全成熟的少年之躯,一手握住他的阳物不断挑弄着。

姚华欲望无法获得舒解而显得痛苦人堪,脸露痛苦之色,“好爹爹,快点给华儿吧!”狠狠咬住姚正昌的乳头,趁着姚正昌吃痛的那会按下其身,令姚正昌感觉到他那大又粗的阳物正顶住自已的穴口。

“啊……”姚华缓缓顶入姚正昌湿滑的穴中,马上被里面的肌肉紧紧的包住。姚正昌清晰感受到下体被长趋而入,儿子发育甚好的阳物点滴没入自已的密穴之中。“啊、啊……”硕大的阳物一时全部没入自已体内,一阵狂烈爽感袭来,忍不住从口中逸出撩人的低吟。姚华哪里受得住姚正昌这般引诱,不管三七二十一便在姚正昌体内冲刺起来,嘴巴亦不甘寂寞地含住他爹胸前黑色的珍珠。

“啊……啊啊……华儿……好爽……”姚正昌被姚华大力撞击,嘴中不住淫叫,身子亦不由自主地上下起伏着配合着姚华,以便他进入更深、顶得更猛。一时之间,房间内只听得那断断续续的喘息与呻吟之声,还有那二人结合处所传出的“噗嗤噗嗤”之声……不知过了多久,东方吐白,被褥被二人的汗水浸染湿透,姚正昌瘫软在床上,只能无力呻吟,任由不知疲惫的姚华依旧在自己体内抽送不断。只听得姚华一声怒吼,姚正昌感到体内几股热流喷射在肉壁之上,温度之高令自己瘫成一团,大口大口喘气着亦解放了挺着的阳具,方沉沉入睡。

待到第二日正午,姚正昌才腰酸背痛地醒过来,臀间竟还夹着姚华的阳物,一时间满脸通红,抽出儿子的阳物将姚华弄醒。醒来的姚华抱住他健硕的腰,撒娇地说道:“爹爹,昨日好生热情。”姚正昌半躺于姚华尚有些单薄的怀中,由下而上地看着儿子结合了他与妻子优点的俊脸,不由痴迷发愣起来,直到姚华问道:“爹爹,我们去李家退了这门亲事可好?”

他心中一顿,生硬道:“不妥……”不管如何,儿子定要娶妻,不可断了他姚家香火。姚华心中一怒,又将姚正昌压于身下,做了一番。

待到他们回到祁县已是两天之后,姚华几番提出退了婚事都被姚正昌断然否决,心中虽气恼,但是姚正昌又开始与自己鱼水交欢,他便当作没这亲事的存在,视姚正昌为己妻般的对待。姚正昌自那以后也不再拒绝儿子求欢,更是沉迷于和姚华房中行乐,偶尔他亦会被妻子死前的模样惊醒,再见睡于自己旁边的儿子,便又强压住心头悸动,既然是罪索性醉到底……三个月之后,姚正昌自觉身体起了变化,晨起干呕,贪酸嗜睡,原本紧实的腹部开始微微凸起,竟与当年李芸怀姚华之症状出入无几,心中便是骇然。姚华不知缘由,直吵着要请郎中来,他心中更为焦急,拉住姚华道:“不必了,你速去镇上为我抓副堕胎的药来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