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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反的丈夫也重生了(124)

说着直接转身,头也不会的离开了膳厅。

留下的管事和月清面面相觑,管事琢磨了片刻,才开口:“既然要刮胡子,应当不扔了吧?”

月清全然回过了神来,看向那雷阵,脸露怯意,然后与管事说:“管事,我、我怕,若不然你来刮吧?”

管事对她一瞪眼,立即训斥道:“我等做下人的,既然是主子交代下来的事,就不能推三阻四的扔给旁人做!你且看着办,我现在去吩咐人把雷世子抬到客房。”

说完,人已经走出了门口,月清看了眼雷阵,再转头去看的时候,却不见了人影。

月清:……

走得可真快……

****

方长霆回了院子,这才打开房门,温软就扑了过来,紧紧的抱住了他,愣像是个一觉醒来看不见爹娘便慌乱的娃儿一样。

“怎了?”

“妾身方才做噩梦了。”温软的声音有些哑哑的,显然像是哭过。

不曾做过的砍头噩梦,方才做了一次。她看到了自己的头颅从断头台上滚落,七孔流血,且那双眼睛瞪地大大的,她蓦地被吓醒,却发现骁王不在身旁,不知怎地,一丝的真实感都没有,就像笼罩在一片虚幻的恐慌之中。

见着了骁王,才有了活着的踏实感。

想到那噩梦,温软委屈了,“殿下你去哪了,不是说会一直守在妾身的身旁吗?”

温软声音哽咽,红着眼眶,委屈巴巴抬着头看着骁王。

看到她这般委屈的模样,方长霆难得心软了一分,抱住她,轻声解释:“方才去见雷世子了。”

当真是因为上辈有欠与她,所以上辈子和这辈子的温柔,似乎都用在了这辈子温软的身上。

说到雷阵,温软才说:“这次真的是多亏了雷世子。”

方长霆“嗯”了声,没有与她说,那唯一的一丝感恩在方才都给雷阵消怡殆尽了。

“等过两日本王与你一块到护国侯府道谢去。”

温软柔柔的应了一声“嗯”。

听到她主动的提起雷阵,方长霆还是不免诧异地问:“你难道不怕那雷世子了?”

温软摇了摇头:“不怕了。”

这辈子雷阵或许会成为骁王的势力,且刚刚还救了自己一回,上辈子又不是砍头的仇,有什么坎过不去的?

顶多就是怕他粗犷不羁的外貌,她往后不再以貌取人便是了。

“不怕了也是好事。”想了想,随后体贴道:“既然你醒了,本王便去让人准备热水给你沐浴,沐浴后许会舒服些。”

听到骁王要去吩咐,忙抱得更紧他的腰身:“不成,妾身现在这会离不得殿下。”

方长霆闻言,不免取笑道:“难道你还要本王替你沐浴不成?”

本是玩笑话,却见温软红着脸点了点头,小小声的应着:“好。”

……心神忽因她这声好而一荡。

喉头滚了滚,心说这真真是个让人无法拒绝的请求,但凡是个男人都无法拒绝!

也不知道是否太缺乏安全的感觉了,所以这晚的温软不仅粘人,还格外的磨人。

如此这般的温软,让骁王心生出了一丝她许已经对他动了情的想法。

直至半夜,红鸾帐内的动静才停歇,温软窝在骁王的胸膛之中,乏软无力的说着:“今日遇险,心里虽惊惶,但妾身还是让雷世子把这件事压了下来。”

方长霆也不吝于夸奖她,“这事你做得着实不错,该赏。”

说着挑起温软的下巴,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

温软心底一甜,连着心底的那惊惶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殿下不问问妾身到底想做什么?”

方长霆微微挑眉,“怀疑沁阳县主?”

温软有些诧异:“殿下怎么知道的?”

“本王也怀疑了,不过虽然是怀疑,却还不能确定真的是她。”

温软接口道:“所以妾身才让人把这刺杀的事情先压一两日,明日就给那沁阳县主下帖子,让她下午过府来喝茶,若是她不来,那也可以说明她心中有鬼。”

温软虽然怕,可却不能叫旁人白白欺负了自己,她定要查出是谁想要杀她。

“可你有没有想过,即便是她使的黑手,但她依旧会过来,打消旁人对她的怀疑。”

温软眉眼一弯,露出笑意:“所以更需要试探一番,殿下放心,见着那沁阳县主,妾身会见机行事的。”

听到她说到见机行事,骁王就觉得自己心里边不踏实。

她主意太正,有时候连他都不知道她下一刻会做出些什么出人意表的事情来。

“不用你试探,也不用你见,本王自会安排些人去调查,沁阳县主这人不仅刁蛮任性外不讲理外,还丝毫不觉自己的身份在皇室中尴尬,小小的县主,却端着个公主的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