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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婚女爱(30)

她们母女两个到的时候老太太老早就等着了,她还是特意回了自己住的那边拿了钥匙,趁着景仰睡着的时间回来等她们的,毕竟是桑清搬过来的日子,礼节上她总不能怠慢。

“哎呀,桑清,我可把你盼来了,累了吧!那个,别动了,让他们收拾,你歇着。”桑清刚一进来,老太太就一阵招呼。

对于这个亲家母,闻清还是很满意的,接触了几次就知道她不是什么刁钻的老太太,很开明,一点都没有看不起桑清,当然,她也知道,这中间桑清肚子里的孩子还是起了不小的作用的。

桑清站在主卧门口,看着婆婆忙来忙去,十分不好意思:“妈,您别忙了,我一个人可以的——”

老太太一脸严肃地看着她:“让你干哪儿行啊?不行,你多休息,以后啊,家里的事你都别动手,让保姆干,想吃什么就叫保姆做。”她说完这话之后看了眼桑清的表情,又继续道:“还有啊,景深如果不识相,欺负你的话,你就过来告诉我,别跟他吵,你告诉我之后,我替你骂他!”

“我知道了。”桑清尴尬地笑笑:“谢谢您,妈。”

“哎,都一家人了还整什么谢不谢的,对了,景深也该回来了,我刚才已经给他打过电话了,哦,对了,以后他要是总不回家你也告诉我,我给你收拾他。”

桑清虽然嘴上答应了,但是却没有把这件事情放到心上,她早就对景深死心了,事实就是,不管景深以后做了什么,她都不置一词,视若无睹,更别提告状了。

**

闻清留在这里吃了顿晚饭之后就走了,老太太也急着回医院看景仰,和闻清一块儿走了,偌大的房子里瞬间只剩下了景深和桑清两个人。

桑清从沙发上站起来,瞧都没瞧景深一眼,一个人上了楼,回了卧室。

今天有些累了,再加上孕妇本来就嗜睡,桑清洗过澡之后躺了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从领证之后他们两个人基本上没什么交流,这点景深也很无奈,他不知道是桑清突然变了还是他从来就没真的了解过她,他也无心研究这些,娶她也只不过是为了救景仰,再无其他原因。

景深在书房里呆到十一点钟之后就回了主卧,他早已经将那个什么互不干涉的协议抛到了脑后,一开门就看见了她穿着一件丝绸睡衣躺在床-上,鹅绒被盖在她肚子上,她纤细的长-腿就露-在外边。

景深脱了拖鞋,上-床之后就从身后抱住她,她的身体很软,刚贴上没一会儿他就觉得自己身-下的欲-望一点点胀-大,手忍不住地就从她的腋窝穿过去,覆-上她的胸。

桑清被他这样过分的动作弄醒了,她立马从床上坐起来,然后推开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你怎么了?”

“怎么了?”景深反问她,“我摸一下你,有问题没人?你别忘了我们是夫妻。”

“你忘了我们定的协议了吗?”桑清皱眉,说着就要下床,“我去客卧睡,你一个人在这里睡吧。”

“你这是闹什么?”景深的脸瞬间冷了下来:“和我闹脾气?”

“我们说过了,互不干涉。”桑清重复一遍:“是签了字的,我们都要遵守,你干什么我都不会管,放心。”

景深看着她一副恨不得跟自己撇清关系的样子,一阵冷笑,“行,桑清,你行。”他说着便掀开被子下了床,穿好自己的衣服,然后嘭地一声关上门,走了出去。

桑清待他离开之后才敢流泪,这段时间她过得太压抑了,基本上每一次情绪的大起大落都拜他所赐,在他将她从手术台上抱下来,对她说要留下孩子的时候,其实桑清是有过一丝欣喜的,她甚至很天真地以为他真的是因为心疼她,因为喜欢她所以才要她留下来。

可是后来看到景仰之后彻底将她这个幻想打破了,她不断告诉自己要对他死心,一定要死心。

越想越难过。

**

景深开车出来之后,压根不知道自己该到哪里去,思索了半天,才想起来自己前几天的时候从锦和带回个姑娘去,想到这里,他便再次发动了车子,到了秦于归那边。

因为已经是深夜,秦于归作息又一直很有规律,所以景深进去的时候屋里都黑灯的,秦于归已经睡了有一会儿了,景深皱眉,摸索到灯的开关之后便打开了客厅的灯。

秦于归半梦半醒间听到客厅有动静,她有些害怕,慢慢地从床上爬起来,然后走到客厅,看到来人是景深之后,连忙捂住自己的胸口。

“过来。”景深见她出来,便沉着声音吩咐她。

秦于归本来还想回卧室穿一件外边的衣服,可是她又不敢违抗他,只好硬着头皮走过去,景深一直坐在沙发上不说话,秦于归尴尬得不行,便没话找话:“景先生,你怎么来了……”

“我怎么来了?”景深一阵冷哼,女人是都这么不知好歹么?他站起来,掐起她的下巴,指腹在她下颚的肌肤上来回摩挲,动作温柔,说出的话却让人战栗:“你叫秦于归是吧?我记得好像你是被我从锦和带出来的吧。你该干什么你不知道?”

秦于归被他的话说得脸颊通红,局促地想要低头,却被他抬得更高。

“知道自己该干什么么?”景深说完这句话就将她抱到卧室,将她扔到床-上,自己倾身压了上去。

“景先生,你要干什么?”秦于归被他吓坏了,声音里夹杂着颤抖,瞪着眼睛惊恐地看着他。

景深很清楚地记得,桑清一开始也是这样子,他只要一碰她她就会是这副表情,好像是在受凌-辱一般。

他心一横,直接低下头,在她身上胡乱吻着,手从她睡衣的领口处伸了进去,秦于归没穿内-衣,他一进去就用一掌包-裹了她胸-前的浑-圆,这时候秦于归已经吓哭了,她不停地推着他,可是根本是徒劳无功。

正当景深推-高了她的睡裙准备解自己皮-带的时候,他兜里的手机响了,突兀的铃声让他的理智也恢复了一些,他平复了一下呼吸声,才接起来。

“我问你,景仰是不是生病了!?”电话那边是钱纯,她的声音很高,景深听到之后不自觉地拧眉。

“嗯。”

“是白血病?”钱纯继续问着。

“嗯。”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你不是已经知道了么。”景深的语气依旧云淡风轻的,他知道这件事情应该是瞒不住钱纯的,毕竟她在这边也不是没有朋友。

钱纯没好气:“我是说第一时间!要不是战弦告诉我,我指不定被你瞒到什么时候!”

景深懒得再和她说话,啪地挂了电话。

秦于归此刻正低着头,刚才电话那边的声音很高,她听得一清二楚,景深正好这时候也看着她,对她说了句:“好好休息吧。”然后就转身到了客卧。

秦于归刚才是真的害怕了,她以为景深和那些出来包二奶的人不一样,至少算得上正人君子,不会碰她,可是今天晚上他的动作真是吓到她了,秦于归还有男朋友,她的男朋友和她一样,还在念大学。

她发过誓的,自己的第一次一定要留给他。

**

景深挂了电话之后,钱纯气得一把将手机摔了,宋问听到了动静,赶紧到了书房,然后问她:“怎么了?”

“宋问,我要气死了。”钱纯扶着额头:“景仰得了白血病,我这个当妈的才知道。你说景深他到底是不是个人啊?我再怎么对不起他,他好歹告诉我一声啊!那也是我儿子!”

宋问上去拍着她的后背、给她顺气:“你别激动,景仰得了白血病?你听谁说的?消息可靠么?”

“我都给他打过电话了,他也说了。”钱纯喘着气。

“那联系骨髓库了没有?有消息吗?”

“不知。我什么都不知道,我问战弦,战弦只知道景仰得了白血病,景深更好,屁都不肯放一个。”想到景深的态度钱纯就生气。

钱纯想回国一趟,但她想起婆婆的态度,还是心有余悸,上次回国说好呆一个礼拜就回去,结果为了景仰,呆了一个月,婆婆明显不高兴,一直给她脸色看,这还没过多久,她又要回去,宋问他妈指不定要骂多久。

“你要回去看看景仰吗?”宋问像是看出了她的心思,问道。

“我是想回去。”钱纯靠在他肩膀上,抬眸看着他:“可是你妈那里——”

“没事,我会和她说的,她也是女人,可以理解你的,你要回去的话我现在联系人给你订票,你收拾收拾东西,去吧。”宋问在这方面是真的很理解钱纯,其实他对景仰那个孩子也是心存愧疚的,毕竟当年的事情,是他和钱纯做错了,所以现在景深的态度他完全可以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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