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赛克离他很近，几乎凑到他脸上。宋言卿都被那堆马赛克弄蒙了，他对系统道：‘这是什么玩意？’
系统回答道：[是鸟。]
宋言卿楞了一下，他下意识的问了句什么鸟啊。反应过来之后整个人都炸了起来，他将水桶砸在男人的脚上，忽的站起来，揪着男人的衣领黑着脸说道：“你脑子有病吗！”
男人身体微微颤抖，他闻着宋言卿身上洗发水的味道，兴奋的说道：“大么。”
宋言卿骂了一声，一拳打在男人脸上。
男人被他打的一趔趄，口罩上出现点血滴。
他捂着被打出血的鼻子，又问了一句，大么。
宋言卿气得直哆嗦，他摸着口袋，心说我剑呢。
贺川骅拿着雪糕，刚走到收银台，就看见宋言卿揪着一个人往死里打。
贺川骅见男人打不过宋言卿也就没担心，他走到宋言卿身边问道：“他做什么了。”
宋言卿没有说话，他将男人往地上一扔。没了遮挡贺川骅一眼就看见男人肆无忌惮放出来的小鸟，明明被宋言卿按着打了好几拳，他的眼睛依旧直勾勾的盯着宋言卿看。
贺川骅微微眯起眼睛，他脸上没什么表情，看了几眼对宋言卿道：“叫警察吧，最近在T大附近骚扰女学生的应该就是他。”
他见宋言卿没意见，就掏出手机，一边打电话，一边将雪糕递给宋言卿。
宋言卿火气还是没降下来，他叼着雪糕还想再踹几脚，贺川骅一把拉住他说道：“别打了，打坏要赔钱。”
宋言卿被气的不轻，已经不在乎钱不钱的问题。贺川骅在旁边抱着他，免得警察过来时看到一具尸体。
过来的是两个男警察，听到动静后一直在旁边干着急的店员，一看到警察来了，颠颠的跑过去帮宋言卿作证。
贺川骅和宋言卿跟着警察回警局做了笔录，几个小时后被放了出来。
男人在医院做了检查，除了脸上有几块淤青外没什么毛病。
贺川骅阻止的早，宋言卿还没来及打几下，男人伤的并不严重。
宋言卿拎着东西一言不发的回家，到了出租屋他直接钻进浴室开始冲洗。
也不知道是受不了身上的黏腻，还是刚刚被恶心到了。
那个男人被警察问询的时候，还嚷着自己只喜欢女人，对宋言卿出手是被他的外表欺骗了。
那个警察听后很生气，又不能上手打他，只能敲着桌子给他上节思想教育。
宋言卿很快平复下情绪，他擦着头发，从浴室走出来，对正在鼓动东西的贺川骅道：“我好了，你去洗澡吧。”
贺川骅头也不抬的应了一声，手上的动作丝毫没有停顿。
宋言卿好奇的凑过去，只见贺川骅手里拿着一个用绳子编成的小人。
贺川骅没有避讳他，他低声念了几句复杂的咒语，咬破指尖在小人身上比划几下，对宋言卿道：“吃你的喝你的，一直没什么好送给你。我刚做的，就当是送你的礼物。”
宋言卿接过小人，这小东西看起来很复杂，不像是短时间内做出来赶制出来的。
贺川骅似乎看出来宋言卿的心思，他解释道，：“小人是我之前绑的，我刚刚做的最后一步。现在它会出声了，你可以捏捏试试。”
宋言卿闻言，捏着小人腰身的手指微微用力，接着自小人身上发出一声惨叫。
宋言卿一愣，突然觉得这个声音有些熟悉。
贺川骅温和的笑了笑，他站起身翻出自己的浴巾，对宋言卿柔道：“虽然你不能打那个人，但你可以捏这个娃娃出气，至少他们的声音是一样，你把他想象成那个人，心情也许会好些。”
说要他就去洗澡，宋言卿又捏了一下小人又惨叫起来。宋言卿呦吼一声，心说这东西厉害啊。
他饶有兴趣的拽拽胳膊扯扯腿，小人叫了一会声音里开始嘈杂着哭腔。
宋言卿觉得有点不对劲，拎着小人的脑袋，突然想到一种可能。
他对系统道：‘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
［哪样。］系统问道。
‘这个娃娃…’宋言卿戳着小人肚子说道：‘不会和那个男人通感吧。’
系统停顿数秒，回答道：［系统检测结束，宋先生多虑了，这只是一个普通的娃娃除了会出声你很难在它身上找到其他特别的地方。］
宋言卿松了一口气，他拎着小人的胳膊甩了甩，对围着浴巾走出来的贺川骅道：“谢啦，听他叫的这么惨，我很解气。”
他顿了顿，将小人样床上一扔说道：“可惜法制社会，不能打到真的。”
贺川骅勾勾嘴角，他坐到宋言卿身边，捡起小人说道：“玩够了？”
虽然宋言卿想打死那个人，但他并不喜欢听这么痛苦的惨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