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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当(23)

“茗茗……”向正蹲到她面前,“别乱想,没有事情的,你不是,乖,不要乱想……”

她依旧捂着眼睛,“我喜欢向正有错吗?!我就是想和他在一起有错吗?他有老婆怎么了?我要的就是他爱我……我只要这个,为什么你们都要用那样的眼神看着我……”说到这里她将捂着眼睛的手拿开,瞪着向正,“你不要看我!!滚开!你们都滚开……我要向正……”

“茗茗,我就是向正。”向正看她这样也慌了,“你看着我,我是向正。”

梁茗听到向正这个名字之后情绪才没有刚才激动了,看了他好一会儿,之后又是一阵挣扎,“你不是向正!你滚……我要向正……”她站起来,跌跌撞撞地往门口走,“我要向正……”

作者有话要说:╮(╯▽╰)╭ 估计五章之内会结局吧……我也不知道……囧……依旧说,大家不要激动哈。还有……不要忘了留下你们想说的话哦。么么哒。

☆、零一八

结局章

梁茗得了癔症。

这是向正带着梁茗在她老家的医院查出来的,这种病很大一部分是心理上的原因,医生跟向正说了,最好不要用药。

向正这时候也顾不得梁茗的父母了,查出来梁茗得了这个病的当天就带着她回去了,梁茗一路上都在发呆,向正把她抱在自己怀里,好不容易才把她哄得睡着。

飞机降落的时候向正才把梁茗叫醒,梁茗一醒过来就用力抱住他,一直往他怀里钻,嘴里不断地叫着他的名字。

“向正……”

刚刚降落,机舱内的人都站起来准备往外走,向正只能耐着性子跟她解释:“茗茗乖,我们先下飞机,下去了之后再说好不好?”

“不好不好不好!”梁茗一连说了三个不好,自顾自地将手环住他的腰,“你抱抱我,我就是想让你现在抱抱我……”

向正没办法,又不想刺激她,于是伸手将她抱了起来,她的手挂在他脖子上,就跟个树袋熊似的,两个人下飞机的时候,周围的人都在看他们。不过向正早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抱着梁茗快步走出了机场。

**

陈宏知道梁茗离开,是好几天以后的事情了,梁茗的父母虽然恨铁不成钢,但怎么说还是舍不得自己女儿的,见梁茗好几天都不和他们联系,梁妈妈就先着急了,急着给梁茗打电话,不过接起电话的人是向正。

梁妈妈问他们在哪里,向正告诉梁妈妈说他们回来了,至于梁茗的病,他没有和梁妈妈说,这件事情怎么着都要瞒住他们的,哪里有父母能接受自己的孩子得了这种病?向正看着梁父梁母年纪也大了,不想说出来刺激他们。

梁妈妈问了几句之后就挂了电话了。陈宏就是在梁妈妈挂了电话之后过来的,他是过来问梁茗在不在的,梁妈妈叹了口气,对他说:“梁茗回去了。”

“哦……伯母,那我先走了啊。”陈宏的语气中带着些失望,“我改天再回来看您。”

陈宏从梁茗家出来之后,将自己早放在包里的刀拿出来,看了一眼之后,便回了家。

暑假三个月,陈宏觉得自己已经完全等不及了,他将自己买好的刀藏在卧室的柜子里,每天都在想着要找什么理由提前回学校,这样就可以早一点见到梁茗,早一点见到向正,陈宏整个暑假都是在这样的思考中度过的,他和父母提过几次要早点走,可是父母都不同意,陈宏只得乖乖在家呆着。

——

梁茗的情况也不是很乐观,从她查出来癔症之后,向正基本每天都陪着她,公司的事情都搁在一边儿了,他看着梁茗傻乎乎地盯着自己笑的时候,突然就觉得自己这辈子赚再多的钱都是徒劳无功,到最后连自己爱的人都保不住。他把生意上的事情都交给了秘书,然后每天都带着梁茗去看心理医生。

心理医生都拿梁茗没有用,因为她完全拒绝和向正之外的任何人交流,向正给梁茗换着找了好几个心理医生都没见她有什么起色,最后没办法了,向正只好让医生开了药,之前医生说过,癔症要以心理辅导为主,药物为辅,但是医生也说,这种药吃了伤身子,如果不是控制不住,最好别吃。

向正现在没办法了,他实在不忍看着梁茗这样,她现在可以一连两三天一口饭都不吃,也可以一吃就吃两三天的量,向正是拦都拦不住,这样下去身子迟早有一天受不住。

梁茗吃了一个月的药之后病情有了些起色了,最起码不会像前几天一样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谁都不认识了,向正脑子里绷着的那根弦这才松了些。

“向正,我想吃哈密瓜。”此刻向正正和梁茗在超市里走着,走到卖水果的地方之后梁茗就拖住他的胳膊。

向正回过身子摸了摸她的头,“想吃就去拿吧,不用问我。”

梁茗笑着点了点头,然后走上前去抱了一个大哈密瓜放到推车里,她抱住向正,也不顾这是在超市,对着他的脸就亲了一口。

“向正你真好,我好喜欢你。”

向正笑着看着她,心里却是五味杂陈,他知道梁茗虽然没有之前不正常了,可行为什么的看起来还是比她以前幼稚了很多。向正现在只觉得梁茗之所以这样就是自己造成的,他对她的愧疚日益增多,所以陪她的时间也越来越长。

快到返校的日子了,梁茗最近情绪控制得可以,医生说她可以正常上学了,向正这才放心地送她去了学校。

**

蒋绍安真的和他老婆协议离婚,邢礼周是在他离婚的后一天知道的消息,那天蒋绍安过来找她,让她好好考虑一下和他的关系。

“你怎么这么快?我还没有考虑好,蒋绍安,你都这么大年纪的人了,能不能做事情的时候不要这么冲动啊?”邢礼周看着坐在沙发上的蒋绍安,有些生气。

她是说要考虑,但是不代表她答应了,那天他说了离婚,一连几个月都没什么动作,邢礼周只当他是开玩笑的,可是谁知道他在三个月之后就来了这么一出!

“冲动?”蒋绍安笑笑,“我们分夫妻财产分了三个多月,这还叫冲动?我父母、她父母,都同意了,离婚的原因不是你,你也不用自责,我和她之间本来就没什么,结婚的时候就知道要分开,和你没有关系。”

“……”邢礼周被蒋绍安堵得说不出话来。

“怎么不说话了?”蒋绍安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她面前,抬起她的下颚,“难道你到现在还忘不了向正?”

“我们之间的事情也和向正没有关系。”邢礼周顿了顿,“是我自己的问题,我还没有想好,我不知道我能不能有勇气再重新开始一段婚姻。”

“我也说过,不结婚也可以,一辈子不领证也可以!我就说,只要你在我身边,我在你身边,这就行了,我跟你发誓我不会背叛你,这还不够?”

“行了绍安。”邢礼周的声音有些疲惫,“我答应跟你在一起,等一切都尘埃落定了,等我把我想做的事情都做完,一定跟你在一起。”

“你想做什么事情?”蒋绍安有些疑惑,“你还有什么事情没有解决好的?告诉我,我一个一个去给你解决,不用你拿这个当借口。”

“很快就解决掉了。”邢礼周提到这个之后,眼神有些飘忽不定地看着窗外,“再给我一个礼拜的时间。”

“好,那我就再给你一个礼拜的时间。”蒋绍安答应地很干脆,之后又补充道:“一个礼拜之后,我希望你的答案是让我满意的。”

“嗯。”

**

第二天下午,陈宏和邢礼周在她舞蹈室的旁边一家咖啡厅里坐着谈话。陈宏看着邢礼周犹豫了很久之后,才对她说:“邢老师,我想告诉你一件事情。”

其实这会儿邢礼周早就知道他要说什么了,她这几年教的学生,基本都是这个年纪,做起事情来冲动、不考虑后果,她也是抓住了陈宏的这一点,才对他说的那番话。

邢礼周没觉得自己卑鄙,没有人是天生就让人欺负的,也没有人愿意逆来顺受,是向正对不起她,她有报复的权利。

邢礼周对他微笑了下,问道:“你放心,说吧。”

“刚放暑假的时候,你前夫和梁茗回她家了。”陈宏说,“是我把他们的事情告诉了梁茗的爸妈,他们很生气,所以打电话跟梁茗说有急事,让她回来,我也不知道她竟然会大大方方地把你前夫带回去。”

陈宏这话一出来,邢礼周也有些惊讶了,她没想到向正能因为梁茗做到这个份儿上,她还记得以前他们谈恋爱的时候,向正见她父母之前的好几天都紧张得寝食难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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