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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息素被校草占领的日子(24)

陆行咬紧牙,心里“啧”了一声,这个小骗子,胆子还真大。

“出来吧。”

杨念殊心里一喜,这是成了。

背着书包正要走,胳膊被拽,被陆行拉到保安室的后面。

保安室后面的墙上挂了面镜子,还有根板凳,很专业的路边理发摊。

“行,行哥……”

杨念殊喉头一哽,说话有点打结。

“怎么?不是让我给你剪吗?”

笼罩在巨大的震惊中还没反应过来,杨念殊就被按到板凳上坐好。

陆行还贴心地帮他围了个大围脖。

行哥,你剪刀下留情!

行哥,你是不是有个英文名字叫tony?

“闭眼。”

陆行握住他的下巴,把他的头抬了起来。

这个小骗子,皮肤好滑。

手指不自觉在他下颌揉了揉。

陆行掰着他的脸左右审视了一番,伸出食指比了个“1”,在杨念殊脸前画了条线,看起来就是tony本人了。

“行哥,你看起来好专业哦,经常帮人理发吗?你的技术肯定好到爆吧。”

整个头颅被人捏到手上,杨念殊开始身不由己地吹彩虹屁。

“第一次。”陆行拿着把塑料梳子,在他头上刮了两下,俯身,嘴巴凑到他耳边,吐气,“我的处男剪,给你了。”

“咳咳咳。”

杨念殊被呛得满脸通红。

这么流氓的话,要是搁以前,杨念殊早就发火了。

但是现在,非但不能,这还是他自找的。

“不愿意?”陆行瞟了一眼隔壁逐渐进入疯魔状态的候朴。

“愿意。”杨念殊木着脸,机械地点了下头。

在“光头”和“不确定的发型”中,杨念殊坚定地选择了后者。

如果剩下的头发长一点,他还可以找到正牌的tony老师挽救一下。

“闭眼。”

陆行把杨念殊的脑袋往下压,抓住一绺头发,“咔嚓”两声就开始剪,不带犹豫的。

“行哥,你轻一点。”

杨念殊喉头呜咽了一声,夹紧双腿,抓紧双手,死死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贴着脸颤颤巍巍,鲜红的嘴唇轻轻抖动。

像一个即将慷慨就义的勇士,又像一朵即将被采摘的娇花。

这两种比喻放在一起,竟然不觉得违和。

陆行握住剪刀的手顿了顿。

小骗子闭上眼,杀伤力更强。

什么轻一点,剪头发还分什么轻重?

陆行的手扬起,本来要抓他的头发,却鬼使神差地在杨念殊耳朵上揉了揉。

杨念殊抖了一下,睁开双眼,眉心紧皱,里面有火。

“你……摸我耳朵干什么?!”

原本讨好的语气中掺杂了一坨冰。

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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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成拳,蓄势待发,随时可以站起来和陆行干一架。

陆行嘴唇往上一勾,小骗子终于装不下去了。

“你不是说摸了头会打人吗?”

陆行假装不知道,又在他耳朵上揉了一把,安慰道,“别紧张,放松一点,我不会剪到耳朵的。”

像哄小孩儿的语气。

杨念殊咬着腮帮,犀利的眼神盯着陆行,一错不错。

从齿缝里挤出几个字,“你摸头……可以。”

“是吗?不早说。”

陆行一脸坦然,又在他头上揉了一把。

杨念殊:“……”

我早就说了的!!

“闭眼,头发进眼睛了。”

陆行用食指和中指抓了他额前的刘海并成一排,“咔嚓”一刀。

杨念殊睁大眼睛瞪着陆行,生怕他再有诡异的举动。

“闭眼,你这样盯着我,我手会抖,剪缺了就不好看了。”

陆行催了好几次,杨念殊才不情不愿地闭上眼睛。

陆行觉得自己真的很有理发师的天赋,第一次帮人剪头发,还很顺利。

杨念殊的头发很软,带点浅棕色。

应该是刚洗过,不知道用的什么洗发水,头上有淡淡的花香。

触之顺滑,细腻。

柔软的发丝纠缠着手指,在指腹上留下丝绸般的痕迹,尤其是那股淡淡的花香,萦绕鼻尖,久久不散。

陆行一刀接着一刀,像是在处理一件艺术品。

陆行没有其他的小动作之后,杨念殊闭上眼睛,安安静静地被摆弄,又变成了一个乖小孩。

“好了。”

十分钟后,陆行收刀。

他对自己的作品非常满意,略带调戏地掂着杨念殊的下巴左右查看。

杨念殊忽然抬起脚,踢在陆行的膝盖上。

陆行退后两步,咬了咬牙。

这个小骗子,过河拆桥。

杨念殊解开围布,伸手在被陆行揉过的下巴上摸了一下,管理表情,立刻进入楚楚可怜的状态,“行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刚刚坐久了,腿有点抽筋。踢痛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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