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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暴君养大(184)

主事和公主一起商量着怎么给他开脱罪名,就像做梦一样,不太真实。

“这个还用思考这么久吗?”虽然人长得好看,但是脑子好像不太好使。

她伸出手,催促道,“快点儿。”

明生怔怔的望着那只白皙细嫩的小手,越发有种不真实的感觉,许久许久,他才试探性的将手放上去。

摸到了实质性的东西,他正惊奇呢,那手使了些劲将他拉起来,拽着他一路朝外走去,穿过长长的走廊,上了窄小的楼梯,外门刚打开,他便被强光刺了一下,手本能挡了挡。

阳光照在身上很暖,带着淡淡的余热,将他整个包裹住,他恍惚间意识到,是真的出来了!

*

古扉还在空间绣帕子,努力存钱,好在需要的时候用上。

他已经将昨天那天只剩下一点的帕子绣完,又换了一条开了个头,根和绿叶已经绣完了,就差花瓣,最难的也是花瓣。

古扉有个习惯,碰到难的,不好上手的会先去做别的,玩一玩,或是读一段书,再回来就好绣了。

他今儿也是这么做的,一旦遇到不好绣的,便放下帕子坐在一边剥龙眼吃,边剥边想事情,不小心将整串吃完。

壳子没有随便扔,放在一边晒,晒干了可以当柴火烧,他把这堆壳子也倒到青砖上,铺开的时候突然意识到可能吃的太多了,一地全是,会上火的。

只放开吃这么一次而已,应该没关系,古扉去洗手,不洗手上都是粘的,洗完拉下毛巾擦了擦,毛巾有些干,他正在犹豫要不要放水里泡一泡,低头的时候鼻息下突然掉了一滴液体。

毛巾上登时红了一小块,然后又是一块,很快整片都是,他吓了一跳,第一反应是冲进草屋喊花溪,“花溪,不好了,我流血了!”

“流了好多!”

“我是不是快死了?”

脚跨进去,才发现里头空无一人,花溪出了空间,在外面跟踪余欢。

她怎么还没回来?

好想她。

古扉一屁股坐在门槛上,自己用毛巾擦了擦鼻子,还在流,他捂住后去池边洗,洗完仰着头,躺在廊下,记得母妃说过,流鼻血了这样处理就不会流了。

他在原地等了一会儿,惊喜的发现果然不流了,就是血干在里头有些不舒服,他又去洗了洗,毛巾也洗了,上面的血迹是刚流的,又泡了水,很容易搓下来。

古扉把毛巾挂在绳上晾着,自己回到廊下拿起针线活继续绣,也就刚绣了一角的功夫,屋里传来脚步声。

古扉连忙放下帕子跑过去,一把抱住花溪的腰,“花溪,你终于回来了。”

花溪摸了摸他的脑袋,“等很久了吧?”

“也没有很久。”古扉没说实话,“我做了绣活,还练了会儿字,过的可充实了。”

“是吗?”花溪捏了捏他的小脸,“那有没有好好吃饭?”

“有啊,我把早上的馒头蒸了,还喝了稀饭。”

“真棒。”花溪丝毫没有吝啬的夸了夸他。

古扉很开心。

“对了。”花溪望了望四周,又看了看他,“你一个人没出什么事吧?”

古扉一愣,很快笑了,“没有啊,一切都很好呢。”

其实有,但是他已经自己处理了。

*

和花溪分开之后余欢回了长锦宫,就像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继续当他的看守,只偶尔目光暼过长锦宫内,会露出一抹寒意。

那个女子,太聪明了,只凭借那么一点线索,便猜到了来龙去脉,一颗七窍玲珑心通透到令人心生燥意。

真烦真烦真烦!

他陡然站起来,回了一趟杂役处,趁着午间有点时间将衣裳洗了,顺便吃个午饭,因着来的晚,已经没有多余的,所以没给长锦宫带,反正也饿不着,长锦宫那么多菜不是摆设。

那个宫很是神奇,竟然想到掀了地砖,在院里种菜,听说闹鬼的时候慎邢司来过,主事亲自带的人,居然也没阻止,任满屋子的菜越长越茂盛。

长锦宫时常开小灶,他知道,后院的烟囱出卖了他们,倒也没有意外,毕竟他来之前,这里的看守是明生。

明生那个滥好人,肯定会帮他们。

余欢深吸一口气,心里平静了才回来,坐在门槛上,低着脑袋想事情。

其实仔细衡量一番,她自己也暴露了许多,比如擅自出长锦宫,冒充太监的事,这事要是被捅出去,够她死个十次八次的。

所以没关系,她有把柄在他手里,再聪明又如何?

那颗心突然安定了下来,余欢从怀里掏出一本话本翻开上次做了记号的地方继续看,盯着瞧了半响,竟一次字没看下去,待反应过来,才注意到书拿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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