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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暴君养大(270)

古仁狄嗤笑,“又想耍什么花招?”

古扉要过来,他长剑往前抵了抵,威胁古扉,“别动,万一朕手滑,你的哥哥可就没救了。”

古扉被迫站在原地,担心的看着余欢。

余欢给他一个放宽心的眼神,目光很快从他身上,挪到古仁狄身上。

“你方才不还很好奇,‘那个’是什么?”他失血过多,面色发白,“那个是剧毒,藏在牙囊里,咬破便会蔓延,现在的我全身都是毒,碰了我会中毒,我的血也有毒,你已经中了毒。”

不管是不是真的,古仁狄连忙将身上那件沾了血的袍子脱下来。

“没用的,你早就吸进了体内。”他哈哈大笑,“现在是不是觉得浑身冰冷,手脚酸麻?”

古仁狄陡然从窗户口跳了出去,外面下着雨,会冲刷掉他身上的血迹,也没有了屋里那股子甜腻腻的气息。

他刚吸入一点,就算是剧毒,只要及时处理,还能活的几率也会大许多。

不过居然被个小鬼算计,这股子气不出自然不行。

他抬头瞧了瞧,屋檐下挂着灯笼,长剑一挑,整个灯笼掉了下来,被他丢去屋里。

屋子是木屋,又挂了许多帘子,这几天除了今天都没下过雨,干燥,屋里登时着了起来。

古扉慌忙去拉余欢,余欢抬手示意他站住,“别过来,我身上有毒。”

古扉不听,想了想,拽下一旁的帘子,隔着帘子去扶余欢,俩人一起朝窗外逃去。

那厮没有堵在窗户口,他很惜命,提着剑朝外跑去,估摸着是想找御医,没跑多久便被一把突然冒出来的板凳绊倒,不等反应,头顶陡然掉下来个庞然大物,躲无可躲,结结实实挨了下来。

那东西是个柜子,很长很大,也很重,他还没想明白哪来的衣柜,那衣柜突然消失,随后多了一把斧头朝他脑门砍去。

他一个翻滚避开,那斧子紧跟其后,他再滚,这次身下传来细碎的疼痛,等他撑起身子才发现是钉子,很多的钉子,密密麻麻扎了他一身。

怎么回事?

这里怎么会有钉子?

砰!

斧头又肆无忌惮砍了下来,他忍着疼,又滚了一圈,然后趁着那人拔斧子,撑着剑半跪下来,手上突然一轻,他整个人趴下,手里的剑不知道怎么回事,居然消失不见。

砰!

又是一斧子砍下来,这次他没有躲开,整个后背一疼,能听到斧头卡在骨头缝隙的声音。

那把斧头居然破了软甲,直接砍在他身上,他感觉背上的斧头动了动,那人似乎想将斧头拔出来。

他疼得厉害,本能想反抗,那人重重踩在他肩头,死死压制住他,上下晃动,将斧子拔了下来,动作慢条斯理,冷血无情,做惯了似的。

是谁?

到底是谁?

他极力朝后看去,可惜眼前阵阵发黑,没有撑住,整个人朝下倒去。

花溪不放心,又砍了一斧子,下手极狠,那人没有反应,应该说那具尸体。

她安心了,将斧子拔出,收了地上的钉子,朝窗户口走去,她已经听到了里面的动静,古扉着急到快要哭的声音十分明显。

花溪一跃跳进窗户,一眼瞧见角落里正在躲火的两个人,都受了重伤,尤其是余欢,站不起来,古扉在拉他,他一动,背上的伤便溢出血来,大概是太疼了,拖拖拉拉现在还没出来。

花溪瞧了一眼四周,人已经死的差不多了,没剩下几个,屋里一片狼藉,大火蔓延的到处都是。

她走过去,简单检查了一下余欢和古扉的伤口,一个在胸口,前后穿透的大伤,一个在背后,也很长。

古扉瞧见她又哭又笑,还带着偌大的委屈,“花溪……”

花溪没说废话,架起余欢朝外走去,这里是危房,不能待,如果在这里进空间,外面塌下来,再出来搞不好会死。

也许是被木头插死,也许是被什么东西刺死,况且这里还有人,必须出去之后才能进空间。

余欢受的伤太重,整个人处于半昏迷状态,身体无力的朝下滑去。

他喝的井水太少,没到古扉那种程度,古扉后面伤的那么重,还能活蹦乱跳,他胸口中了一剑,便已经在鬼门关走了一遭。

花溪加紧时间,陡然将他抱起来,长腿一跨翻过了窗户,古扉自个儿跟上,到了外面藏到一个角落,匆匆进了空间,出现在草屋里。

花溪一把撕开余欢的衣裳,瞧见了那个刺穿他前后的狰狞伤口。

只有这个伤,应该不会导致昏迷,“他是不是咬破了牙里的毒囊?”

古扉刚想起来,“对,那个毒很毒的,余欢说已经蔓延到血管里,不让我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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