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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暴君养大(370)

就算真的偶然路过,想看看他,也有元吉应付。

元吉这个小棉袄的称呼不是白得到,一旦发现他不在,就会自个儿替他掩盖,暖心的很。

今儿没提前布置,也没告诉元吉闲着没事别打扰他,果然一回去便瞧见元吉在他的屋里头坐着,看见他委屈的险些哭出声来,“陛下,您去哪了?怎么才回来?”

古扉安抚似的摸了摸他的脑袋,“好了好了,这不是回来了吗?”

元吉还是很委屈,“陛下,您下次倒是吱一声啊,可把奴才吓坏了。”

古扉边脱衣裳边敷衍道,“知道了知道了。”

看在他帮他掩盖的份上难得耐心道,“很晚了,让人伺候洗漱吧,你也早点睡,明天还要送太皇太后最后一程呢。”

边说边打哈欠,打完不忘催促,“快点,困死我了。”

元吉被他一气呵成的行为搞的一句话也没来得及说,匆匆出了门招来伺候洗漱的宫女,古扉简单擦洗一番爬上了床。

现在是三更多,五更就要起来,时间不够睡,古扉在空间睡的。

睡醒还能吃顿饭,做点小零食,完了给花溪按摩,练练剑,大概待了小两天才出来。

白天没什么好说的,一切事宜压后处理,全心全意为太皇太后送行,下了葬,入了宗庙这事才算完,古扉没有跟进后续工作,迫不及待出了宫。

他想明生和余欢了,突然就想现在见到他们。

时间还是下午,来得及。

*

青楼一条街被封了,一路上都很冷清,唯有一家店开着。

棺材铺开在花街上实在太明显了,明显的仿佛白里头的一抹黑,想叫人不注意都不行。

明生昨儿受了打击,今儿哪都不想去,醒来已经是中午,蹭了顿饭,下午才懒洋洋的爬起来。

想趁余欢不注意,把他的破木盆丢远一些,但是余欢知道他的想法,盯他盯到很紧,没法子,只好放弃,坐在一边给他写牌子。

他老是自己猜怎么行?亏太多了他自己没觉得,旁人瞧着也不舒服。

别人问这厮懒得回答,他问的话勉强回他一两句,明生已经成功写了三个牌子了。

刚要写第四个,一道影子笼罩过来,“东家,纸钱怎么卖?”

“要几捆,一捆五文钱,三捆十文钱。”青楼三个月不得盈利,不开铺子也不知道干什么?闲着没事给余欢卖东西,“要的很多还有便宜……”

突然顿住,目光上上下下在如玉似的少年身上打量,“古扉?”

几年不见,这厮长这么高了?

古扉笑了,“明生哥想我了没?”

明生还是觉得不可置信,绕着他走了一圈,眨眨眼,突然笑了,“可以啊,小孩都长这么大了?”

记忆里他才十二岁来着,这怎么瞧都不像十二,他略微一想就明白了,小孩作弊了,用空间长得。

他有个空间,内外时间不一样,他说过,这么神奇的事明生也不会忘。

“其实我都十六了,只比你小三岁,不能再叫小孩了。”古扉预想过很多次会被冷待的场面,没有碰上,心里很开心。

其实是掐着点来的,知道青楼封了,明生肯定会来找余欢,余欢那个性子,会尴尬的,有明生就不怕了。

明生自来熟,很快与他哥俩好的勾肩搭背,“在我看来多大都是小孩,来的正好,让我看看你这么多年功课有没有落下?”

边说边把他拉去一边的角落,堆放了几个木牌子,上面贴着黄纸,“我说你写。”

笔也递给了他,古扉自然而然接过,小时候一样,毫无形象的蹲在地上,沾了些墨水,撸起袖子问,“写什么?”

“金元宝……”自己也不知道价格,回头问余欢,“金元宝多少铜钱一捆?”

“五个。”

余欢还是那般惜字如金。

古扉抬头朝那边看去,余欢坐在椅子里,一手拿了黄纸一手拿剪刀,在剪纸铜钱。

这几年古扉变化很大,余欢和明生还是那般容颜,唇红齿白,面若冠玉,和记忆里丝毫不差。

性子也一如既往,一个如千年寒冰,眼神都能冻死人,一个如明媚的阳光,光芒万丈。

明生可能自己都没有注意到,是他把所有人聚拢在一起的,他就像头顶的烈日一般,能化了寒冰,照进人心里,给人送去温暖。

余欢总说他滥好人,其实他不滥的话,大家也碰不到一起去。

但是古扉希望他不滥,自私一点才能过的好,太大公无私,会有重重束缚。

“这些年你们过的好吗?”这个问题他积压在心里很久了,很早很早之前就想问。

余欢和明生进宫不方便,他出宫就是随时都事,只要他想,有无数次出宫路过这里,想走过去,与俩人说说话,但是每次都怂,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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