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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情韵致(25)

景仰冷笑了一声,抓着她的胳膊将她拖到自己面前,近乎凉薄地开口问她:“言瑾,你就这么饥-渴?”

“不是的,景仰,不是的……”言瑾急着和他解释,“我真的只是害怕,我现在就回去好不好?你不要生气,不要生气好不好?”

“如果这就是你想要的,我成全你。”景仰欺近她的脸,缓缓地说道:“我满足你。”

☆、chapter 018

第十八章

言瑾一只手护住肚子,另外一只手抓住他的手腕,颇为着急地和他解释道:“景仰你想多了……我们现在不可以的……”

景仰没理她,动作粗-鲁地开始撕她的睡裤,言瑾惶恐地想要拉开他,但是一点用都没有,他将她翻-了个身,让她的手抓着床头,提-起她的臀-部,没有任何前-戏就顶-了进去,言瑾痛的呻-吟了一声,整个人说话都开始颤-抖。

“景仰……不要了……不要了……”

景仰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甚至越来越快,他的手指在她白-皙的大腿上掐-出了指-印,撞得最凶-猛的一次言瑾的头都磕-到了床头上。

进进出出几十下,她的下-身才有了些湿-润的感觉,这样让他的进入更加方便,景仰完全就是在发泄自己的不满,丝毫不考虑她的感受,虽然言瑾对男-女之-事了解得不多,但她也能从他的动作里读出来一个近乎残忍的现实。

他对她,没有感情。

言瑾上-身的衣物完好无损,下-身却被他褪-了个干干净净,而且是这样羞-耻的姿-势,她脸-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下-身无意识地收-缩着,被迫吞-吐着他狰-狞的下-身。

还好他看不到她的表情,言瑾觉得现在的自己一定很丑,她一直很在乎在景仰心中的形象,从认识他开始就是这样,所以她宁愿他看不到自己此刻的样子。

**

等他终于发泄完之后,言瑾只觉得自己的下-身火-辣-辣地疼,和第一次没有什么区别,景仰坐在床边,言瑾想撑着床站起来,可是疼痛让她根本没有力气,她只好攥着被角对景仰说:“景仰……我好疼。”

“……”景仰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景仰,好疼。”言瑾见他不说话,又重复了一遍,“我没有骗你……”

景仰看她的表情不像是说谎,他明显地感觉到言瑾的声音都在发颤了,他伸手将她身上的被子掀开,一下就看到了雪-白的被子上染了一抹血-迹。

“言瑾你怎么了?”景仰看到血之后脸色一变,“你哪里疼?我送你去医院。”

他从衣柜里拿了一件自己的外套披到言瑾身上,然后背着她走出家门,将她放到车的后座上,狂飙着去了医院。

他不是没有心肝的人,最起码言瑾怀着的孩子是他的,景仰其实并不是恨言瑾这个人,他恨的是她明知道他不喜欢她,还要答应结婚,景仰从来就不是拿感情和婚姻当儿戏的人,可是他生命中却出现了这样一个意外,让他不得不颠覆自己计划好的轨迹。

好巧不巧,这天晚上正好是桑清值班,医院的一楼是急诊,景仰抱着言瑾进来的时候,桑清正好出来打水,她看到言瑾惨白的面色时,一阵惊讶,赶忙将手中的暖瓶放到地上,然后快步走上去。

“景仰!”

景仰听到桑清的声音之后,瞬间觉得找到了点希望,“阿姨。”

“小瑾这是怎么了?”桑清看着言瑾,“怎么脸色这么不好?”

“阿姨……你先救她。”景仰没有回答她的问题,“急诊室在哪里?”

言瑾被送进急诊室之后,景仰站在外面等着她,景仰这个人对医院很反感,一进来就会莫名地烦躁和害怕,因为他的童年基本都是在医院度过的,刺鼻的消毒水味道,各式各样的医生和护士,还有那些用不完的药和打不完的针,怪不得许多人说,小时候的事情对人这辈子都有很大的影响。

因为桑清是医生,所以跟着去了急诊室,今天值班的正好有个妇产科的大夫,她看了看言瑾的情况就知道是因为房-事太激-烈导致下-体出血,不过还好孩子没有什么大碍,就是言瑾得在医院住几天。

桑清出来的时候景仰立马走到了她面前,“阿姨,她怎么样了?”

“景仰,你这是怎么回事呢?”桑清的语中有一丝责怪,“我能理解你们刚结婚小夫妻亲-热很正常,可是小瑾现在怀着孩子,你得克制一点,知道吗?”

“嗯。知道了。”景仰点点头。

“还有,这件事情我肯定是得和你爸还有你岳父岳母说的,你到时候好自为之,想想该怎么和他们解释,你爸还好,我可以给你摆平,可是你岳父你的性格你也是知道的……你好好想想吧。”

这是桑清第一次对景仰说重话,从她嫁给景深以来,对景仰都特别客气,从来没骂过他,甚至连大声说话都没有过。

**

施韵致回来的消息邵延承还是从战歌那边知道的,他得知施韵致已经回来将近两个礼拜都没有给他一个电话或者短信,就知道她肯定是生气了,上次的事情他错了他自己也清楚,可是邵延承仍然是拉不下脸来和她道歉,而且战歌还说施韵致怎么叫都叫不出来,所以她也没有办法。

邵延承放下手机之后,思考了一阵,就开车去了施韵致家里,这会儿正好是下午,家里只有施韵致一个人在,裴沐菲出去逛街了,施韵致听到门铃响的时候以为是裴沐菲回来了,也没有看,直接开了门。

当她看到邵延承穿着一件黑色外套站在门口的时候,下意识地就要关门,现在她一点儿都不想看见他。

“让我进去。”邵延承的语气不容拒绝,他用力推开门,大步走了进去,关上门之后又转头看向施韵致:“回来了不告诉我?施韵致,你这是铁了心要和我分了是吧?”

“谁和谁分你心里清楚。”施韵致毫不畏惧,“就因为我不接你的电话,你就跑去和别人做那种事情,邵延承,你可以再幼稚一点么?是你说的,让我不要给你打电话了,你说的我怎么敢不听呢?还有,我不打的另外一个原因就是怕破坏你的好事儿,如果我倒霉一点儿,正好又在你和别人睡觉的时候打过去,也不好,是吧。”

施韵致从来没想到自己有一天说话能这么夹枪带棒,可能是邵延承那天做的事情触到她的底线了,他们刚正式在一起的时候他才保证过这种事情不会发生。

她很想知道,是不是男人的承诺都这么廉价,是不是他们真的说翻脸就翻脸?

邵延承难得被她噎到了,他沉默了一会儿,才对她说:“我知道我幼稚。”说完之后他走到她身边,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口上,“可是你呢?施韵致你又好到哪里去了?我和陶婧上-床,是我不对,这点绝对是我对不起你,我知道。”

“你知道就行了。”施韵致深吸了一口气,“承承哥,我觉得我真的没有那么大的度量可以原谅你,先是战歌,再是一个不认识的陶婧,我不知道我们中间还会横-插-过多少人来,我想相信你,可是已经没有办法相信你了。”

“所以你真的是铁了心要和我分是吧?”邵延承问她。

施韵致先摇摇头,之后又点点头,她现在完全不知道自己想表达什么,看到他的那一刻她整个人就乱了。

“你特么说话!”邵延承抬起她的下巴来强迫她看着自己,“我问你,除了分手没有别的办法了是么?就算是你已经回来想了两个礼拜了,都想不到我的好了是不是?”

“你的好吗?”施韵致还真没想过,从认识他以来他还就真没对她好过,想到这里是施韵致颇为嘲弄地笑起来,在他的注视下缓缓地继续说:“说实话,承承哥,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对我好过,我的记忆里,没有。”

“施韵致,你行。”邵延承放开她,“老子这真心算是白给你了,我看你特么说的那些理由都是借口,你找了别人就直说,老子也不是非巴着你不放。”

“真心?承承哥,你和我说说你认为的真心是什么?是在和我在一起的时候还放不下你爱了那么久的战歌?是你和我吵架的时候就可以随便找个人上-床?还是你现在自己犯错了就来质问我?”施韵致一连着问了他三个问题,“如果这是你的真心,那我不要也罢。”

爱情从来就不能成为伤害别人的理由,邵延承的话听在施韵致的耳中真是无比好笑,其实他平时给别人的印象都是很成熟的,可是偏偏到了她这里就变得这么幼稚,施韵致原本以为这种不一样可以让他们的感情更好,但不料这样的幼稚却变成了扼杀他们之间感情的最好利-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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