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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真(18)

干了片刻后他把杜宝荫搂到胸前,带着他转向了立在床尾的穿衣镜。镜中的杜宝荫做着阔家少爷的整齐打扮,从腰身到大腿却是雪白赤裸,那通红的阳物随着后方一下一下的撞击乱颤不已。这情景大概是让他感到了无比的羞愧,闭上眼睛就要扭开脸去,但是杜绍章又拉过他一只手放到那东西上,让他自己去摸。

他不想摸,又拒绝不得,只好是轻轻攥住——他的手白而纤秀,攥着这红润粗大的家伙,看起来也别有一番异样。

杜绍章干完就走了——不走不行,外面汽车夫在催促,因为按照日程来讲,他今晚还有笔生意要谈。

他给杜宝荫留下一张三千块钱的支票,让他拿去买衣服穿。冬天到了,他见杜宝荫迟迟不肯添衣,就怀疑他在夏天是把贵重衣物给当掉换钱了。

杜宝荫不要,是真的不要,一边摆手一边后退,神情窘迫极了,好像支票上涂了毒。杜绍章没空和他纠缠,把支票直接拍在桌子上,又上前捉住杜宝荫,为他提上了裤子。在那根硬邦邦的东西上轻轻捏了一把,他口中笑道:“今天我是没时间了,你自己处理一下吧。没事就在家里读一读书,不许出去乱跑。”

杜宝荫有时很有钱,有时很缺钱,也知道钱的好处,但是一直不把钱放在眼里。随手把那张支票放到了窗前桌下的抽屉里,他弯着腰回到床上,下身那里很不舒服。

双腿打颤的上了床,他没系腰带,因为下面热烘烘的胀,束缚起来也不是长久之计。六神无主的侧身躺下来,他先不管自己这命根子,单是一只手握住了枕头一角,茫茫然的微微喘气。

这时,门外忽然响起了男仆的声音:“十七爷,戴先生来了。”

杜宝荫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就起身展开棉被,一边往自己身上遮盖一边预备托病不见,哪知门外由远及近的响起了一串沉重脚步声,随即房门一开,那戴其乐竟是公然的闯了进来。

戴其乐本来就有点儿“自来熟”的意思,因为和杜宝荫一度十分交好,又知道对方是个软蛋,所以如今更不见外。站在床头伸手一指,他笑着大声道:“嚯!大白天的在床上孵蛋!”

仆人见状,也就掩门退了下去。而杜宝荫缩在被窝里,大睁着眼睛望向戴其乐,慌张的竟是一时失语。

戴其乐穿了一身枣红色绸缎长袍,上套黑底金色团花的马褂,有一种古色古香的辉煌璀璨。大踏步的走到床前站住,他见杜宝荫神情紧张,而且从露出的领口来看,还是个衣饰齐楚的模样,心中就很疑惑:“哟,睡觉还穿的这么整齐?预备着梦游上大街么?”

杜宝荫一动不敢动,声音轻飘飘的做出了回答:“我……我病了……”

戴其乐实在是看他这状态可疑。无语的含笑审视了他片刻,他忽然弯腰抓住棉被,猛然向上一掀!

然后他就望着杜宝荫哈哈大笑起来。

杜宝荫蜷起双腿,窘迫的快要哭出来。而戴其乐见他手忙脚乱的要系腰带了,连忙弯腰一把按住了他的手:“别动,别动,让我看看!”

杜宝荫在体力上根本不是戴其乐的对手,又不能叫仆人过来相帮。一番挣扎过后,他的上半身被戴其乐紧紧搂进了怀里。而戴其乐腾出一只手,伸过去握住了他下身那勃发的命根子。

“哎哟……”戴其乐用手指细细摩挲着那东西,口中同时做出评价:“长的很好,漂亮!”

杜宝荫在戴其乐的怀中辗转着,仰起脸去看对方的面孔:“老戴,别这样……”

戴其乐低下头,对他笑了一声:“咱们也算是好朋友了,让我看看你的玩意儿,能怎么的?难道还怕我玩坏了它不成?”

杜宝荫那后庭处还是黏湿的,这让他几近崩溃的夹紧了双腿,涨红着脸再一次反抗起来:“你再不放手……我可生气了……”

戴其乐的脸上露出了垂涎神情,就是不放。

十分钟后,杜宝荫伏在床上,把脸埋进了枕头里,肩膀那里不时的剧烈抽搐一下。一只手背过去,他紧紧抓住裤腰,手指的关节都泛了白。

戴其乐蹲在床边,把脸埋在了杜宝荫的下腹。他大口吮吸着那火热坚硬的器官,口水横流似的啧啧作响。最后关头他猛然仰脸,而温暖的精液就有力的喷射到了他的马褂前襟上。

房中寂静了一瞬,他忽然嘿嘿嘿的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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