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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真(9)

“其实也没什么的,反正旁人都不知道。”他想:“以后我尽量少和他见面,时间一久,事情也就淡了。”

第5章 仓皇而走

赵天栋早上过来给杜宝荫烧烟,见他眼睛有些红肿,就惊讶问道:“宝哥儿,你这是——哭过?”

杜宝荫懒懒散散的转身面向了他,半睁着眼睛答道:“夜里做了个噩梦。”

赵天栋蹲在床边烧烟,又对着他一笑:“吓哭了?”

杜宝荫磨蹭着把半边面颊埋进松软枕头里,又软绵绵的长叹一声。

奶哥哥当然是很亲近的人了,但在这件事上,仍然不是个诉苦的好对象。于是杜宝荫闭上眼睛,情绪低落的扶起了烟枪。

杜宝荫像做功课一样,定时定量的吸足了鸦片烟。然后他伸手去推赵天栋:“你回去吧,看爱咪走没走。”

赵天栋笑着收拾烟具:“这么急?这儿不是住的挺好吗?”

杜宝荫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只是不住的催促:“去吧去吧,我想家了。”

赵天栋被他催的坐不住也站不住,只好是含笑出门,乘坐黄包车自去查探消息。而他前脚刚走不久,杜绍章就又过来了。

他进门时,杜宝荫还躺在床上迷糊着。

这回他那做派就和先前不大一样了——他老实不客气的,一屁股就坐在了床边。

伸手在杜宝荫脸上掐了一把,他居高临下的笑道:“还睡?”

杜宝荫慢慢的爬了起来,向后退却:“九哥。”

杜绍章的目光像一把刮刀,刀锋缓缓掠过了杜宝荫的身体。杜宝荫今天精神不济,不复昨日的衣冠楚楚,短发也有些凌乱。这倒也没什么的,他往日在家也是这样,不过杜绍章心怀鬼胎,如今就觉得杜宝荫身上散发出了一种奇异气息——一看就是被干过了!

他心中一动,想要再干一次。

杜绍章是个行动派,他起身单腿跪在床上,一把就将杜宝荫揪了过来。

杜宝荫感到了不妙,挣扎着想要后退,却又不敢喊叫。杜绍章见他仰头望着自己,黑眼珠子上汪了一层泪光,落网羔羊一般可爱可怜。

“九哥……九哥……”他压低声音哀求:“不要,我不想……”

杜绍章不管他,直接就把人往床上压。床单很滑,杜宝荫顺势溜下去,也来不及找鞋了,穿着袜子就要往前跑;杜绍章要追不追的吓唬他,一直把他逼进了浴室里去。

这回把人按在梳妆台前,他伶伶俐俐的就解开了对方的腰带。裤子向下一直滑到小腿,杜宝荫瑟瑟发抖的把手撑在梳妆台上,大概是知道自己无路可逃,反倒安静了下来。

梳妆台上摆着几样瓶瓶罐罐,乃是从洋行里买来的雪花膏生发油等物。杜绍章随便拿来一样,倒出来涂抹到了杜宝荫的股间。

杜宝荫咬住了嘴唇——他那里还红肿疼痛着。

杜绍章也知道他害疼,不过自己这里忍无可忍,非做不可。对准位置缓缓顶入时,他从镜中清楚的看到了对方那痛楚表情;又略前后抽扯了两下,他就见杜宝荫颤抖着向前俯身低头,不堪忍耐一般的呻吟出声。

两只扶在梳妆台上的手,也紧紧攥成了苍白的拳头。

“九哥……我疼……”他轻轻的哭诉求饶:“放了我吧……我疼啊……”

杜绍章低下头,看到他的屁股紧贴在自己的下腹部,随着撞击起起伏伏,看起来有种异样的光洁丰润。他在腰上加了力气,越发捣的深入,这时再看镜中,他就见杜宝荫紧闭双眼仰起头,乌浓睫毛湿漉漉的。

他掀起了对方的衬衫,把手捂到胸前用力揉搓。杜宝荫脱力似的向后靠近他的怀里,忽然“呜呜”的哭了两声,哭完也就又沉默下来了。

事后,杜绍章用湿毛巾给他擦净了下身。

杜宝荫此刻的状态就像刚被爱咪用花瓶砸了头一样,整个人都怔怔的,仿佛是有些神魂出窍。他被杜绍章玩弄的简直走不动路,出了浴室后就身不由己的向下坐去。杜绍章赶忙伸手搀扶了他,他眼望前方,竟是很茫然的说了一声:“多谢九哥。”

杜绍章笑出声来。

杜宝荫不敢坐,躺也躺不住。杜绍章到底是有办法,他逼着杜宝荫吸鸦片烟——也无须多,一两个烟泡便可,权当是镇痛的药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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