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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锦的年华(162)

三锦推开房门,见他背对着自己,就蹑手蹑脚的走了进去。不想他尚未走到床边,严云农忽然猛一回头,见是三锦,便仿佛像松了口气一般,脸上露出了笑模样:“回来了?”

三锦先看他下巴上结了一点血痂,并无大碍,然后便单腿跪在床上,帮他翻过身来:“回来啦!”他站起身开始脱衣服:“他妈的,我这一趟在火车上遇见了马国英!这家伙现在是越来越讨厌了,带着一队黑眉乌嘴的副官趾高气扬,还真摆上了长官的谱儿,比何宝廷架子还大。不过老子不吃他那一套,老子又不是满洲国的官,怕他?哼!”

三锦一路上走热了,说到这里心情激动,身上发热,一气儿连裤衩都脱了。光溜溜的站在床前,他伸手挠了挠屁股,又接着说道:“马国英现在可不比当初了,老的跟腌菜似的!”

严云农现在再听这些话,一方面觉着离自己十分遥远,另一方面心中也有点失衡。当初——就算不提当初,到了后来,他的队伍力量也是一直略胜马国英的。可惜,几仗下来全军覆没,他连自己都搭上了。

“马国英那人心思重。”他出言说道:“你得罪他一次,就够他记个十年八年的。”

三锦跳上床去,叉开腿坐在严云农身边,自己弯着腰去看大腿根部:“记着去吧——怎么这么痒?五月就有蚊子了?有本事他记一辈子!混账东西——哎哟,真有蚊子了,把我咬了一个包。”

严云农拉他过来:“我看看,这时候哪有蚊子?也许是别的小虫儿咬的。”

三锦转向严云农,向他展示腿根的红包。严云农伸手指摸了摸:“这是——”

话未说完,他忽然微笑起来:“干什么?这怎么还硬了?”

三锦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硬了—w—仿佛是严云农的手背刚刚蹭过了那玩意儿的前端,就那么一下子,这小兄弟就盲目乐观的抬起了头。

他并不感到害羞,挺着家伙依旧镇定:“到底是什么咬的?我要不要涂点药呢?”

严云农抬手,攥住了他的家伙:“好像还真是蚊子。”

三锦不再追究那个肿包,他低头看看胯间严云农的手,又抬头看看严云农,而后鬼头鬼脑的垂下眼帘一笑,舔舔嘴唇欲言又止。

严云农知道他的意思,就轻轻撸动了手中的玩意儿。而三锦果然立刻闭上眼睛仰起头,很销魂的长出了一口气。

严云农也跟着闭上了眼睛:“你这崽子也真是的,倒是好打发,摸两下子就舒服了。你要是以后娶了媳妇,那媳妇放在那儿都要闲出锈来。”

三锦哼哼唧唧的答道:“你少放屁,用点力气。”

“我怕弄疼了你。”

“一点儿都不疼。”

严云农那枕头底下常备着手帕,这时就抽出一条来,在紧要关头捂住了三锦的下身。

三锦蹙起眉头,抽搐似的弓起了身体,同时很用力的哼了两声。

严云农很小心的将那脏污了的手帕递向三锦:“赶紧拿走,我就烦这个味儿!”

三锦用手指捏着手帕四角,伸腿下床,将其扔进了隔壁卫生间内的抽水马桶里。心满意足的回到床上躺下,他伸胳膊伸腿的抻了两个懒腰:“真舒服。”

严云农懒得出声。

三锦忽然扭头看向了他:“老严,你那玩意儿还好使吗?”

老严万没想到他会问到这里,几乎有些窘迫:“呃……好像是……还算好使……”

三锦来了精神:“那我也让你舒服舒服!”说着他坐了起来,伸手去解严云农的裤子。

严云农连忙去伸手去拦:“我用不着你!你少摆弄我!”

三锦使出吃奶的力气为严云农脱下了裤子:“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这种事情,我可还没伺候过别人!”

严云农躺在床上,眼睛看不见下面,十分心虚:“那你扶我起来,起来再说!”

三锦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把严云农搀扶起来,让他靠床头坐下了。

严云农的双腿被他摆成了分开的姿势,而他赤条条的跪在那双腿之间,非常谨慎的握住了对方的东西:“老严,你这玩意儿可真不小!”后面有半句话没说:“但是还比不了白晓峰那个驴!”

两手交替着玩弄了半天,严云农的性器果然半软半硬起来。三锦挺得意,斜着眼睛去看严云农:“哈,你这不耽误传宗接代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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