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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锦的年华(177)

最后,马国英把手伸向了三锦的下身。

三锦骤然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那声音穿透墙壁,是酷刑之下才能发出的哀号。

马国英折磨着三锦,心情从愉快转为悲伤。

当三锦伏在地上发出走腔变调的哭喊之时,他的眼前闪现了许多年前的一幕幕场景——在天津,在土旗,在马家屯,在林西;仿佛两个人是相好过的,可怎么就没有生出感情来呢?

他把三锦按在地上,堪称蛮暴的进入了对方的身体。三锦还是老样子,被人操弄几下后就湿成一片;马国英随手抓过三锦的领带,狠狠的擦拭了他的后庭,然后趁着干涩硬捅进去,不肯让他有片刻如意。春风一度之后,他把三锦彻底扒光;三锦的身体很热,头脑也濒临昏迷,非常适合抱上床去,可悲伤的马国英只是把他压在身下,杀人似的继续大干起来。

傍晚时分,马国英疲惫的起身,整理了衣装。

三锦被他搞的下身全是血,人也已经昏迷不醒。马国英弯腰把三锦抱起来,然后走到靠墙的一张沙发椅前坐下。

他感到非常的无聊和空虚,简直到了沮丧的地步。

发了一会儿呆,他弯着腰站起身来,像扔一只口袋一样,用力将三锦扔到了墙角。

三锦落地的声音很沉闷,而这一摔也并没能让他清醒过来。

马国英直起腰,心想我这是在干什么呢?

第100章 三锦与马国英的谈话

马国英虽然心情悲伤,但还能下楼去吃一顿晚饭,接见几位前来拜访的部下军官,又与几位军中同僚接通电话,心平气和的很是长谈了一番。

然后他回到楼上,去看三锦。

进门时打开电灯,他发现三锦还蜷在墙角处,不过姿势有了变化,可见他醒了,或者是醒过。

随手关严房门,他迈步慢慢走过去,同时出声唤道:“三锦?”

角落里的三锦缩成一团,看起来像个白白胖胖的小蜂蛹。方才那声呼唤并没有让他做出回应,于是马国英走到近前蹲下来,伸手在那光身子上摸了一把。

触感滚烫。

他转而抓住三锦的短发,迫使他抬起头来:“怎么发烧了?”

三锦满面潮红,眼睛睁开一下,随即又闭上了。

马国英以为他是在赌气,就一把将他拽过来摆成仰卧的姿势,而后捏住他的一侧乳头,狠拧了一把。

三锦的身体很具有肉感,马国英一直想要由着性子掐他一顿,今天算是随了心愿了。

三锦的乳头已经红肿不堪,如今又挨了这么一下子,痛的他就挣扎着要侧身躲闪,同时发出哀哀的低鸣。马国英见状,不由得皱着眉头冷笑道:“你不是赌气吗?现在又肯出声了?”

三锦依旧不回应,只是断断续续的呻吟。

马国英见他犟得很,心里就有些恼火。扯着手臂将人拽起来搂进怀里,他低下头含住一边乳头吮吸了两下,就觉着口中这东西热而硬,也是个不听话的,索性横下心,一合牙关咬了下去。

三锦立时从嗓子里放出一声哭叫,同时那拖在地上的两条腿就乱蹬起来。马国英紧紧抱住他,随即扭头向地上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而三锦的胸膛上鲜血横流,乳头差一点被生生咬了下去。

这回三锦大概是疼极了,在马国英怀中盲目而激动的乱拱着,像小孩子一样大声嚎哭不止。马国英见他身体乱颤,两腿踢蹬之际,那下午灌入体内的精液就混合了鲜血,滴滴答答的从股间滴到地上。

马国英忽然起了性致,松手将三锦放在地上,他起身手忙脚乱的脱掉裤子,然后就抬起三锦的两条腿,一直向上压的贴到了胸膛,把人整个的对折了。

这回因为有余精的润滑,所以他俯身压下,轻而易举的就进入了对方的身体。因见三锦的哭声稍弱了,他便用手指按住那根部裂开了一半的乳头,用力的连压几下,蹭的满手是血。

三锦很快便彻底晕了过去。

三锦再次醒来时,已经是凌晨时分。

那时他已经躺在了床上,身体也被清洗干净了,还盖上了一条毛毯。房内电灯通亮,马国英坐在床边,正在对着手中两张字纸发呆。

听到他那边有了动静,马国英就扭过头来,态度很平静的问道:“醒了?”

三锦想要说话,然而咽喉干燥疼痛得很,竟是发不出声音。

马国英把那两张纸折好放到一旁,又说道:“你发烧了,我让医生给你打了一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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